相比于前面的煉丹盛會,煉器盛會,參加煉符盛會的煉符師,一共才三萬人不到。
不過這麽多的煉符師,集中在一塊,還是非常震撼。
衆人選定了位置,就等着煉符協會的負責人發号施令。
令人意外的是,煉符協會的負責人,竟然是一位女修士,對方眼眸似海,也是三品元嬰修士,能夠自成符文,揮手掌控符咒,用所學符印咒法和敵人對抗。
“感謝大家不遠萬裏來參加這場盛會,這場淘汰賽非常簡單,隻需要你們,在面前留下一張合格的符紙,或者一枚符印,規定時間内完成者,就能通過這場淘汰賽,直接進入決賽。”
煉符協會的女會長說道。
“童會長,要不要下來一起參加。”齊大海笑道,煉符協會女會長,叫做童厘妃。
以前齊大海還未成就煉符大師,隻覺得童厘妃高高在上,難以和他拉進距離,如今自己成爲了煉符大師,又是皇太子的座上貴賓。
齊大海以爲距離近了,一有機會就會和童厘妃攀談,甚至私下約過童厘妃,想要一起賞月,結果被童厘妃拒絕了。
“齊大師說笑了,我作爲煉符協會會長,身份特殊,不便參加。”童厘妃淡淡的掃了一眼齊大海,解釋完不等齊大海繼續說些什麽,她有跟着道:“現在我宣布,煉符盛會,淘汰賽開始!”
齊大海看出童厘妃對自己好像有一股抗拒心,臉上沒什麽感覺,心裏面卻是一陣冷哼。
“臭娘們,等我獲得冠軍,我要你心服口服。”
也随着煉符盛會的開始,許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江鋒身上。
江鋒已經連續參加了兩場盛會,在煉丹和煉器兩個領域上面,都有令人望塵莫及的能耐,此刻參加煉符盛會,多半人都覺得,江鋒是受了齊大海的氣,想要上去玩票。
對于江鋒是不是煉符師的事情,許多人都充滿了懷疑。
聽到比賽開始,滿懷期待,或各懷鬼胎的人,目光都一個個集中在了江鋒身上,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即便是場中的參賽者,許多也沒有及時煉制自己的符紙或符印,目光一直停留在江鋒身上,好像江鋒不先動手,他們都不着急着煉制符紙符印。
此時的江鋒可謂是萬衆矚目。
對此一項平靜的江鋒,拿起了桌上一張黃麻紙。
符紙和符印,實際上并沒有本質差别。
所謂的符紙,是江鋒符文咒術刻畫在符紙上面,一旦有不時之需,即可動用符紙進行克敵制勝。如此就有了天雷符,穿行符,烈焰符,遁地符,還有那招魂符等千奇百怪的符紙。
這種符紙可以儲藏,如同丹藥,神兵利器一般,放在儲物空間中,當做随身物品使用。
至于符印,是煉符師,凝結法力,通過符文符咒魅力,在一瞬間爆發而出。
這是煉符師的殺手锏,在對敵的過程中,修爲高深的煉符師,往往不是動用,煉制已久的符紙,而是虛空成印,手捏符文咒法,進行轟殺敵人。
當然符印也可以儲藏,但想要儲藏符印,卻需要高深的符咒法術修爲,否則一般的煉符師難以做到。
而江鋒并不想在這場淘汰賽中,一開始就刻畫符印,顯露通天本領。
他準備刻畫一張符紙。
一張價值不菲的穿行符。
“裝吧,我看你怎麽故弄玄虛。”孔淩輕哼,不相信江鋒能夠煉制出符紙來。
不少人也都在小聲議論着。
采珂則顯得無比緊張,既期待,又十分害怕。
皇太子和支行一就更加不用多說,已經和江鋒交惡的他們,更不希望江鋒能夠在煉符上面,表現出驚人的作戰能力。
然而江鋒總能創造奇迹。
拿起黃麻紙的刹那。
腦海中的《煉符大法》自動運轉,一道道符文咒印,在腦海中成形。
“嗖!”
也在這時,江鋒将黃麻紙抛向了空中。
所謂的煉制符紙,是将符文咒印,打入符紙之中,形成具有強大法力的符紙。
一般情況下,初級的符紙,是用狼毫筆刻畫,結合煉符師的感悟,将符文咒印,刻畫在黃麻紙之上,或其他具備着靈氣的類品上。
然而實力達到了江鋒這個地步。
在煉符大法的力量下,江鋒完全能夠做到虛空成印,同時是鬼差的他,畫符刻符上面,根本就沒有絲毫限制,天地之間的力量,無法制衡約束到他。
所以黃麻紙飛起的刹那。
江鋒指尖中,迅速打出一道道符文咒印。
這些符文咒印,繁瑣異常,蘊含着無上法門奧義,領悟者能耐不夠的話,強行觀看,很容易走火入魔,在符文咒印的力量牽引下,進入反噬狀态。
所以當人們看到,江鋒打出了符文咒印的時候,那些不敢置信的人,在盯着那些複雜又奧秘的符文咒印時,修爲不夠的人,立馬感覺頭昏眼花,甚至跪地抽搐。
更甚者,血脈噴張,氣血到逆,險些爆體而亡。
一瞬間,站在賽場上面的煉符師,有一半以上,發出了慘叫聲,許多聰明之人,都在第一時間閉上眼睛,或者轉移注意力。
“不要盯着他的符文咒印看!”一位實力高深的煉符師,朝着在場的所有人大聲喊道,這位煉符師嘴上這樣說,自己卻一直看着江鋒的符文咒印。
此時的他,雙眼布滿了血絲,青筋直跳,似乎也承受着天大的壓力。
不過江鋒的符文咒術,似乎存在着無限魅力,能夠給他帶來開悟,所以他強行注視,不偏移分毫。
“這些符文咒術,沒有上百年的精深修爲,難以駕馭,你若強行将他刻錄到符紙中,小心走火入魔,當場反噬!”齊大海喊道。
江鋒打出符文咒術的刹那,當場震住了他,這些符文咒術,即便是他看了,也是頭昏眼花,他不相信江鋒能夠将這些符文咒術刻畫在符紙上面。
要知道,這種符文咒術,在這天地間的約束力得有多強,沒有高深的修爲支撐,強行刻畫非死即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