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鐵不成鋼的怒斥道:“你都忘記了我之前是怎麽交代你的嗎?”
“對不起,是我的錯。”呂天姿嘴角流血,卻不敢有任何怨言。
“爺爺,你至于這樣嗎?不就是一個江鋒嗎?”呂天松扶起了呂天姿,覺得呂金鬥揮手打呂天姿一道耳光,有點小題大做了。
作爲五行商會,被長老會成員器重的精英學子,呂天松是非常自信的。
任誰都知道,真正統治五行世界的,并不是皇室,或者古月宗,一直以來都是五行商會。
所以有五行商會當靠山,别人懼怕江鋒,呂天松卻不懼。
“啪!”
然而呂天松話剛說完,也立馬挨了呂金鬥一巴掌,這一巴掌非常強烈。
扇得呂天松天旋地轉。
“你膽敢胡言亂語,我要你的小命。”呂金鬥氣得渾身發抖,指着呂天松,恨不得再扇幾個耳光子。
“你幹嘛打我,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心高氣傲的呂天松,挨了這一巴掌,當場被激怒了,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還敢……”呂金鬥聞言,更是勃然大怒,呂天松雖然和他一樣都是六品元嬰強者,但剛剛在江鋒指點下突破的呂金鬥,卻能輕易秒殺呂天松,這一怒他氣勢爆發,如同泰山壓在了呂天松身上,讓呂天松幾乎喘不了氣,也讓呂天松感到了畏懼,連忙後退了幾步。
眼看着呂金鬥就要一掌拍死呂天松的時候,江鋒和紫韻長老幾人突然出現在了呂金鬥幾人身旁。
“賢侄。”看到江鋒,呂金鬥迅速變換了神色,臉上急忙了笑容,這不是因爲江鋒強大,更因爲他感覺江鋒非常親切,就好像真的是自己的親人一樣。
“叔叔不必動怒,小心傷了身子。”聽到呂金鬥叫自己賢侄,江鋒也改了下口,這不僅僅是看在龜丞相的面子上,更是因爲呂金鬥對他确實不錯。
雖然接觸很短,但真的把他當成了親侄子對待。
“都怪我的疏忽,賢侄,叔叔向你賠罪了。”呂金鬥雙拳一抱,雙腿彎曲,想要給江鋒跪拜下來。
“叔叔無罪,快快請起。”江鋒沒有讓呂金鬥跪下,第一時間扶住了呂金鬥。
“爺爺,你這是幹什麽?”呂天松不敢置信的說道,他的爺爺,竟然要向江鋒下跪賠罪,江鋒算什麽東西。
一旁的呂天姿也同樣吃驚,但吃驚過後,更多的是對自己先前行爲的悔恨,她知道,倘若不是她自以爲是,她爺爺呂金鬥也不至于向江鋒跪下,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都給我跪下,向賢侄謝罪,快,給我跪下。”呂金鬥并沒有起來的意思,一直在對抗着江鋒的力量,并朝着呂天姿和呂天松同時喊道,語氣不容置疑。
“我才不跪,要跪你跪。”呂天松把臉往一邊轉過去,怒道,他堂堂一個青年才俊,五行商會的精英,被長老會成員提點的成員,在衆目睽睽之下,向江鋒下跪,成何體統。
至于悔恨不已的呂天姿,原本想要跪下來,向江鋒賠罪,但呂天松的行爲,讓她猶豫了下站直了身子。
她覺得現在跪下也沒有用了,江鋒肯定不會原諒她。
錯過的機會都沒有了。
當着所有人的面,向江鋒跪下道歉又能如何。
即便江鋒現在是廣寒宮的宮主,她作爲廣寒宮子弟又能如何,一切都彌補不了了。
“混賬東西,我讓你們跪下賠罪,快點!”呂金鬥怒不可遏,站起來,朝着呂天姿和呂天松的後腦勺都拍了過去,他氣得要發瘋了。
他知道這是呂家的機會,也是呂天姿和呂天松的最後機會。
“叔叔,今後有啥事情,隻要和您有關,都可以來廣寒宮找紫韻,他會通知我。”江鋒攔住了呂金鬥,此時的他,根本不需要呂天姿和呂天松兩人的任何道歉。
即便是道歉了,江鋒也不會原諒呂天姿和呂天松,當然會網開一面,給他們一場機緣。
但顯然呂天姿和呂天松雖然後悔,卻不願意認錯,更不會向他道歉,江鋒又何必強人所難。
“賢侄,都是我管教無方,我代替天姿,天松他們向您道歉了。”呂金鬥卻不願意讓呂天姿和呂天松錯過這次機會,說着就又要向江鋒跪下。
“你别再丢人現眼了,沒有了他,咱們呂家就沒有明天了嗎,我呂天松就無法在五行世界立足了嗎?”呂天松忍不住了,咆哮道。
呂金鬥的行爲,讓他感覺顔面盡失,之前所積累的聲望,全部消失殆盡。
“錯了就錯了,我認了就是,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是廣寒宮的子弟,我離開就是。”被呂天松這樣一吼,旁邊的呂天姿也是受不了了,徹底爆發了。
在她看來,呂金鬥向江鋒磕頭緻歉,目的就是爲她争取機會,讓她繼續留在廣寒宮。
廣寒宮雖然重要,但和自己的面子想必,以及現在幾乎看不到希望的情況下,呂天姿覺得已經沒有那麽重要了。
“你們兩個翅膀硬,想要氣死我是不是!”呂金鬥要發瘋了,險些吐血。
“我可是五行商會的成員,剛剛被調往了五行商會總部,端木長老要收我當弟子,你知不知道,你憑什麽讓我向他下跪,我就不信我堂堂五行商會的精英弟子,會讓呂家衰敗!”呂天松急了,什麽話都說得出來,“江鋒你厲害我承認,我也承認我看走了眼。
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不一定能夠一直騎在我頭上,皇都城盛會咱們再見。”
呂天松說完,轉身就走,有五行商會作爲倚仗,端木長老撐腰,呂天松非常自信。
走的時候,還跟着拉住了呂天姿,既然呂天姿舍棄了廣寒宮弟子的身份,那留在這裏幹什麽?
“你們……咳咳咳,都給我回來。”呂金鬥氣得說話都不利索,幾乎要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