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姿的目光也跟着看過來,現在全場寂靜,呂金鬥的笑聲,是那麽的明顯。
“哈哈哈,我老頭子,做夢都沒想到,廣寒宮的新宮主,就是我的賢侄。賢侄呀,當日你指點我完修煉,給了我幾枚丹藥延長壽元後,我以爲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想不到上天對我如此浩蕩,哈哈哈哈,我老頭子有福了,我高興,我激動呀!”
呂金鬥不理會衆人詫異的目光,望向江鋒的目光中,充滿了激動。
呂金鬥是真心實意的喜歡江鋒,如同紫韻和杜雲一樣對待廣寒宮的神迹,沒有絲毫的懷疑,隻有徹頭徹尾的順從。
“什麽?”
呂天松和呂天姿都聽到了呂金鬥的聲音,聞言,再次受到了猛烈沖擊,如同再次被錘了幾拳一樣,當場就要暈厥過去。
他們沒有想到,呂金鬥的突破和江鋒有關。
那呂天姿想起了初見江鋒時,江鋒對她說過的話。
“我能讓你們呂家從小世家變成大世家,讓你呂家從此飛黃騰達,無人敢犯,長盛不衰!”
這句話,江鋒曾跟呂天姿說過幾次。
呂天姿每次都覺得江鋒在自吹自擂,目的就是爲了讓她帶他去見呂金鬥,所以一直相當反感,并沒有當回事。
怎能想到,江鋒能有這樣的能力。
現如今呂金鬥的突破,廣寒宮新宮主的身份,都不得不讓呂天姿重新審視起江鋒。
“我認出他來了,他是江鋒,來自炎黃部落的江鋒。”
“對,他就是江鋒,我見過他,我見過他,在天水城,他爲民除害,斬殺僞君子費聳,名震天下。”
“我在皇都城也見過他,是他沒錯,當日各大天驕強者,齊齊對他出手。
古月宗十大核心弟子之首的溫澤宇,連他一招都支撐不住,沉微子更是不堪一擊,甚至那黑白無雙,都雙雙出手,都扛不住他一擊。
即便是那不死小王,也是黯然收場。”
“這算什麽,當日在皇都城,所有人都奈何不了黑龍王,隻有他打得黑龍王落荒而逃,甚至躲在了馴龍教老教主的領域中,假裝被馴服,隻爲了躲避江鋒的追殺。”
“說起這個,我好像知道,馴龍教的教主陳森明,都隻是他的一個跟班,皇朝的最高領袖皇帝和守護者,都得靠邊站!”
“對對對對,是他,是他,舉世無雙的絕世天驕!”
“廣寒宮是何德何能,能夠請他來宮主,要知道馴龍教的教主,四品元嬰強者的陳森明,都隻是他的一個跟班。”
“也隻有是他,廣寒宮才會開先例,讓男子成爲新宮主。
可以說,廣寒宮下的血本值得呀!”
“千年的清譽毀于一旦,又如何,有江鋒坐鎮,廣寒宮注定飛黃騰達!”
也在江鋒坐上寒冰椅,轉身面對衆人的刹那,來自各大宗門勢力的代表,許多之前都在皇都城,或者天水城見過江鋒,他們認出了江鋒的身份,再也控制不住嗓門,各種驚歎聲和議論聲充斥全場。
一瞬間,全場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廣寒宮的新宮主,就是大名鼎鼎,連不可一世的黑龍王見到了,都得逃之夭夭的絕世天驕江鋒。
一個讓皇室,讓古月宗都在顫抖的人物。
也隻有這樣的人物,才能成爲廣寒宮的第一任男宮主。
衆人想明白之後,越想越覺得,一切都是那麽合情合理,許多人都是恍然大悟,後知後覺的認爲,早該想到廣寒宮的新宮主,就是江鋒。
這天底下,除了江鋒之外,還有誰能夠成爲廣寒宮的第一任男宮主,讓紫韻和杜雲推崇備至。
想到了這兒,衆人越發的覺得,一切都是那麽的理所當然,恰到好處。
“噗嗤!”
也在那衆人此起彼伏的議論聲,尖叫聲等各種聲音一次性爆發的時候,先前還能忍住吐血的烏美晴,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巨大的落差感。
淚水和鮮血齊飛。
腳步踉跄,眼前忽明忽暗,感覺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樣,生活失去了一切希望。
如果說江鋒,隻是一個煉丹大師,那麽烏美晴雖然悔恨,但還不至于感覺失去了全天下。
但當得知江鋒是廣寒宮的新宮主時,那種極緻的沖擊,已經讓她險些一口鮮血噴出,她雖然努力壓制,但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
不過表面上還不足以那麽狼狽,似乎一切都在控制範圍。
然而等到知道,她眼中的小江,就是威震天下,先後斬殺費聳,溫澤宇兩大天驕,讓黑白無雙,不死小王,沉微子這樣的強者都低頭認輸,讓黑龍王落荒而逃,讓皇室和古月宗都無可奈何,讓馴龍教教主陳森明自願成爲他的跟班,任何人都不敢輕易招惹的存在。
那一瞬間,烏美晴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折磨,以及現實中的落差,仿佛普通人和十幾億巨款失之交臂,各種難言的痛苦,像是刀子一樣,一刀刀的捅入她的心窩中。
連續好幾口鮮血噴湧而出,一瞬間崩潰了。
“哈哈哈哈,我早該想到是他了,是他了……”烏童卻是譏笑道,整個人也像是被掏空了一樣,得知江鋒的身份,她才明白,命運早已被别人掌控。
什麽長河宗首席煉丹師,六品元嬰修爲,在江鋒眼中,就是個蝼蟻,僅此而已。
“啊!”
突然一道刺耳的尖叫聲想起,來自于烏近月口中。
當江鋒的身份,一層層的被揭開,顯露出真身後,烏近月已經不是被單純的五雷轟頂,可以說是被千刀萬剮。
先前她把希望寄托在了廣寒宮身上,想要倚仗廣寒宮對抗江鋒,結果發現江鋒竟然是廣寒宮的新宮主,她剛要質疑,剛要反對,突然又得知,江鋒的真實身份。
一個接連斬殺古月宗幾大天驕,逼得黑龍王落荒而逃,讓皇室小心翼翼的存在。
一個讓她毫無還手之力,沒有任何勝算的存在。
烏近月感受到的不僅僅是無力,更是陣陣的恥辱,不是來自于江鋒身上的恥辱,而是來自于她自身能力差距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