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衆人雖然無法接受,但在呂金鬥的命令之下,此時都得點頭答應,即便心有不甘,也得執行任務,不敢有絲毫違抗,在呂家,呂金鬥是真正的至尊,他的話代表着一切。
“老祖宗能不能給我換個任務,我有……”呂天姿突然說道,一得知呂金鬥的後人,不是她理想中的人物之一,呂天姿頓時失去了興趣。
“不能,你必須招待好他,否則唯你是問。”呂金鬥前所未有的嚴肅,用極其罕見的語氣,對呂天姿說道。
“是!”呂天姿無可奈何,心中卻是下定了決心,暗道:“我爺爺這麽推崇你,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最好不要讓我失望,否則休想進呂家的門。”
在呂金鬥安排呂家上上下下所有人成員準備接待江鋒的時候,江鋒也把龜丞相所給的任務信息中都看了遍,知道了呂金鬥和呂家的大緻問題。
心中也迅速确定的相關方案,想好了如何實施,幫助呂金鬥,讓呂家更上一層樓,避免讓龜丞相失望。
也在這個時候,江鋒朝着呂家這邊趕來。
作爲接待江鋒的代表呂天姿,也在呂金鬥的安排下,在門口等待着江鋒的到來。
隻是倘若江鋒是了不得任務,呂天姿還會乖乖的站在門口,等候着江鋒的到來,在得知江鋒不過隻是呂金鬥早年認識的故友後人,沒有什麽令人敬畏的背景時,呂天姿壓根就沒把這個任務放在了心上。
她不但天資聰慧,更是早已進入了廣寒宮,得到了廣寒宮的真傳,雖然還是元嬰化形的存在,但宮中上下不少長老,都說她一旦進入了元嬰期,所成就的元嬰必定非同尋常,極有可能是五品元嬰。
也爲此,呂天姿并不把尋常人放在眼裏,自認自己高人一等,隻有位列天驕行列,像不死小王,黑白無雙,溫澤宇,沉微子這樣的人物,才能夠和她相提并論。
所以這幾日來,在呂天姿心中,她想的事情,一直都是關于他們廣寒宮那位即将上任的新宮主各種傳言。
現在關于廣寒宮即将上任的新宮主,是男兒身的傳言,已經傳遍了整個龍文古城,甚至傳遍了五行世界。
要知道,男子成爲一項神秘的廣寒宮宮主的事情,這在曆史上還是頭一次。
以前廣寒宮在衆人眼中,一直是神秘聖潔的,這些年開始招收男弟子入宮,開始有了不少風言風語,各種謠言滿天飛。
廣寒宮的聖潔神秘的形象,可謂是一落千丈。
于是這位新上任的男宮主,他的來曆和身份,衆人也越發的好奇了起來,廣寒宮的不少弟子,都在期待着這位新宮主能否扭轉乾坤,讓廣寒宮恢複以往的地位。
即便是呂天姿也是充滿了期待,一直在想象着,那位新上任的宮主,是何等天驕。
她堅信能夠成爲廣寒宮曆代第一位男宮主的人物,絕對非比尋常,能力遠超出他們的想象,不然如何能夠勝任得了廣寒宮宮主之位。
這也讓呂天姿開始浮想聯翩,想象着見到新宮主的場景,想象着憑借着自己的資質和新宮主發生的一切。、
“砰!”
也不知是想得入神了,走着走着,呂天姿竟然撞到了人,把人家裝的一個滿懷。
驚醒的呂天姿擡頭一看,發現被自己撞到的人,竟然是一位青年,不由得羞怒交加,怒聲道:“你這人怎麽這樣,走路不長眼睛,沒看見我走的好好的嗎,想占我便宜是不是?”
說來讓人難以置信,被呂天姿撞到的人,不是旁人正在走在街上,往呂家趕過去的江鋒。
江鋒是可以避開呂天姿的,但呂天姿胡思亂想,一路朝着江鋒撞過來,江鋒停下腳步,想要讓呂天姿看到面前的陰影,從而避開他,哪知道呂天姿始終沒有察覺,直接撞在了江鋒懷中。
而她撞到了江鋒就算了,竟然還指責起了江鋒,這倒是讓江鋒頗爲意外。
隻是面對呂天姿的指責,江鋒直接無視,繞過呂天姿,繼續朝着呂家的方向走去,因爲呂家就在眼前,同時江鋒也不想和一個女人計較。
“你……站住!”已經發怒的呂天姿,沒想到江鋒竟然無視了她,氣得有些發蒙,大聲的嚷嚷道。
但江鋒繼續往前,并沒有搭理呂天姿。
“豈有此理,我讓你站……等一下,你要去哪?”呂天姿又氣又怒,見江鋒繼續往前,不由得追了上去,隻是剛追出幾步,呂天姿傻眼了,見到江鋒正朝着她家裏面走過去。
這一瞬間,呂天姿似乎想到了什麽,條件反射性的施展神通,如同幻影一般來到了江鋒面前,在家門口擋住了江鋒的去路。
“這是我家,你要進去幹什麽?”
呂天姿伸手攔住了江鋒的去路。
一退再退,沒讓呂天姿适可而止,反而讓她變本加厲,本想發怒,一巴掌将呂天姿扇到城門口的江鋒,聽了呂天姿的話,不由得瞬間收斂住了氣息,詫異道:“這是你家?呂金鬥是你什麽人?”
“他是我爺,你是不是就是那個……我爺爺故友的後人?”呂天姿審視着江鋒,江鋒給她的感覺也太平凡了。
以她的實力,竟然能夠看出江鋒的修爲。
還未進入元嬰期。
整個人看起來,氣息低迷,雙眼無神,病恹恹的樣子,着實無法給呂天姿一種大家公子,或者皇權貴胄的世子氣息,越看越覺得江鋒一無是處。
如果江鋒就是她爺爺三令五申,格外重視的那個人,那她可能會瘋掉。
“看來你爺爺都給你說清楚了,不錯,正是我,帶我去見你爺爺吧。”江鋒點點頭,看來龜丞相的面子上,呂天姿先前無禮的行爲,江鋒都當做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