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花王隕落後,用整個森林的植物作爲陪葬,在天地精元的改造下,孕育而生,每一顆一世花都極爲罕見,價值也無以倫比。
同時一世花在長成的過程中,會自動強行剝奪掉,附近所有植物的精氣,導緻周圍的植物,在短時間内迅速枯萎,這也是爲什麽,秋水山上面爲何光秃秃一片,幾乎看不到任何植物的生長。
随着陣法的啓動,江鋒幾人隻感覺視線出現了變化,原本站在山頂的他們,已經來到了秋水山的山體内部。
這山體内部,好像是一座天然的城堡,極爲宏偉壯觀,那一世花就在城堡的最中間處,生長在一口古銅色的花壇上面。
似乎這周圍的一切,都是在一世花出現後,蔡永豔讓人,或者親自建造而成。
“公主,真是細心,爲了讓一世花精氣不洩,竟然用地脈中的靈泉作爲的藥引,長期滋潤着一世花,若非公主有這等大手筆,這一世花早就化成灰了。”藏峰仔細看了看花壇上面的布局,不由得大爲吃驚。
一旁的江鋒也十分驚訝。
在掌握火眼金睛的情況下,自然迅速看出了端倪。
靈泉在世間極爲罕見,若是修煉者能夠擁有一處靈泉,那修煉速度将會高歌猛進。
沒想到蔡永豔爲了讓一世花盛開,竟然用一口靈泉作爲藥引,長期滋潤着一世花,且這一世花也極爲霸道,如此強大的生機,賦予在它身上,被它吸收得幹幹淨淨的同時,竟然還一副沒吃飽,顯得十分衰敗的摸樣。
就好像随時都要死絕了摸樣。
也難怪這等花朵,一旦盛開,所形成的花粉,能夠産生極其強大的藥效價值。
“我家公主,爲了這一世花,不知耗費了多少心血,什麽靈丹妙藥都用上,隻求着一世花能夠一直陪伴着她。不曾想今日竟然有人大言不慚,揚言能讓一世花盛開,簡直可笑至極。”青姐不放過,任何一次譏諷江鋒的機會。
“住嘴!”
蔡永豔寒着臉,顯然是聽不下去了。
“哼!”青姐不敢頂嘴,但又真的十分不喜歡江鋒,不由得朝着江鋒冷哼一聲,表示對江鋒的不滿和怒意,随後不在說話。
“藏公子,可有辦法讓一世花進入沉睡狀态。”蔡永豔準備移植一世花,她知道這裏的靈泉能量,已經不足以支撐一世花的生機耗費了。
而移植之前,讓一世花陷入沉睡狀态,能夠讓一世花的消耗降到最低,避免一世花在移植的過程中,因爲生機的消耗,而出現死亡。
“容我看看。”藏峰不敢大意。
随即施展術法認真觀察了觀察。
而站在一旁的江鋒,清楚的看到,藏峰所謂的術法,确實有過人之處,其中運用到了不少關于生命的奧義,隻是他的手段和本事,想讓一世花進入沉睡狀态,江鋒看來顯然是無法辦到。
然而仔細觀察一番的藏峰,長長出一口氣後,卻面帶笑容,胸有成足的道:“多虧公主養育的好,一世花雖然出現了問題,但現在我讓它進入沉睡狀态,到并不是那麽困難。”
“太好了,那就有勞藏公子。”蔡永豔十分高興,一世花是她的全部希望。
“那在下獻醜了。”藏峰見到蔡永豔如此開心,心中更加得意,說話間忍不住悄悄看了眼江鋒,似乎有什麽話子啊警告江鋒。
一旁的青姐,見到這一幕,也對藏峰更加恭敬,對江鋒不屑一顧。
而江鋒一直默不作聲,他倒要看看,藏峰如何讓一世花進入沉睡狀态,反正擁有枯木逢春決,隻要一世花沒有死,江鋒都能讓它盛開,江鋒也就不着急。
當即,藏峰再次來到了一世花旁邊,然後伸出了右手掌,懸在了一世花的頭頂上面,而後左手掐訣,一道術法印結打落而下,進入了那一世花的身體中。
藏峰開始做法,讓一世花陷入沉睡狀态。
他師承谷大師,對所謂的生命奧義,自認幾乎全部堪破。
對于各種花草結構,以及生命規則,也都了如指掌,這一世花雖然是舉世罕見的花朵,但萬變不離其宗,藏峰有十足的自信,能夠封印一世花,讓一世花進入沉睡狀态。
他一連串術法劈落而下,生命奧決環繞其中,看起來神采奕奕,十分引人注目,每一次法訣打入一世花之中,那在花壇中一世花,表面上也會多一層寒霜,從青色逐漸轉變成了白色。
到最後整棵一世花,仿佛被冰封一樣,漸漸失去了動靜,要不是在場的人都是高手,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一世花還在緩慢的吸收靈泉中的能量,還以爲一世花已經被凍死了。
而做完這一切,藏峰已經是滿頭大汗,好像要虛脫了一樣。
隻是他卻表現得十分輕松得意的樣子,對着蔡永豔抱拳道:“總算不複公主所望,一世花已經被我封印,已經進入了沉睡狀态,公主隻要有足夠的靈泉,随時可以将一世花轉移。”
“你确定真的封印了一世花。”
不等蔡永豔說話,江鋒率先說道。
“封沒封印,你難道看不明白,沒發現一世花現在吸收靈泉的速度,和沉睡狀态的樣子,一模一樣嗎?”青姐看樣子是真的厭惡江鋒。
“難道有什麽問題嗎?”蔡永豔卻是皺眉反問道,一世花對她意義重大,她不敢馬虎。
“這根本就不是沉睡,而是休克,他根本沒辦法将一世花封印,讓一世花進入沉睡狀态,相反讓一世花受到了難以想象的狀态,從而自我進入了休克狀态。”江鋒解釋道。
“混賬,你把我藏峰當成什麽人,我已經封印了一世花,你偏說沒有,反而說一世花進入了所謂休克狀态,那你說,你有什麽依據。”
江鋒此話一出,最爲義憤填膺的當屬藏峰了,他怒不可遏,恨不得掐着江鋒的脖子質問。
“你們不妨看看,一世花的花根部位,是不是開始在逐漸變黑。”江鋒一直非常平靜,并沒有受到藏峰的情緒影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