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山羊胡要說服的對方不是旁人,而是江鋒。
山羊胡和豐春雷等人都不會想到,江鋒是一蹴而就,度過天劫的天道金丹強者,更加不會想到,江鋒背靠天庭,以他的天賦和背景,要想成就元嬰,指日可待。
可以說山羊胡許諾的條件和多種好處,對江鋒來說,是沒有作用的。
其次江鋒是說什麽也不會把神王鼎給陸詩詩他們,他現在也沒有辦法,将神王鼎取回來。
“你說的這些,無非是想要得到神王鼎,并讓我爲你們缥缈城效力,可是你看錯了人,我江鋒意獨來獨往,我行我素,從不願意受到束縛。
至于你口中的成就元嬰,恕我大言不慚,我江鋒要想成就元嬰,易如反掌,根本就不需要相應的資源或者人幫助,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困得住我。
更沒有哪個門檻,能夠擋住我的去路。
世界有多寬,我的路就有多遠,小小一個缥缈城,根本就不算什麽。”江鋒直接回絕,話語平靜,但所說的内容,仿佛具備着千斤重力,讓得山羊胡,陸詩詩,豐春雷等人,在短時間内,心髒砰砰直跳。
不知是該說江鋒膽大包天,還是說江鋒無法無天,或者自以爲是,狂妄自大。
但無論是陸詩詩,豐春雷,山羊胡老者幾人,此刻都不得不承認,江鋒現在的氣息,仿佛能夠将整個世界給包裹住,有一股說不上來的震撼味道,沖擊着他們。
當然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破滅了。
“哈哈哈,我承認我一開始就小看了你,你也确實是千裏挑一,甚至萬裏挑一的人才。然而你确實非常幼稚,所謂的元嬰,豈是你說得那麽輕巧,即使你是億萬人才中,才出現一個的曠世奇才,也休想輕易踏入元嬰領域。
你雖是天道金丹高手,但在你還沒真正領悟元嬰奧妙的任何時候,你永遠都無法知道,金丹與元嬰之間的差距。
你無法想象,元嬰強者到底有多麽恐怖,更無法清楚,何爲元嬰,你不走出這片大陸,不去缥缈城,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元嬰。”豐春雷在短暫的驚愣過後,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對于江鋒的言辭内容,顯然是顯得非常不屑。
起初的震撼,變成了深深的鄙夷。
“不錯,我和老雷都承認,以你的資質和實力,我和老雷加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把元嬰想得太簡單了,可以說以你現在的修爲,不需要碰見高級的元嬰,随便來一個普通的元嬰強者,都能迅速将你轟殺。
當然你呆在這片大陸,不去缥缈城看看,你永遠都無法接觸到元嬰強者。”山羊胡跟着附和道,隻覺得江鋒,太異想天開了。
剛開始聽了後非常震撼,心中暗道這小子好大的魄力,将來絕對非同一般,但一冷靜下來後,差點憋不住笑,直接噴出來。
隻把江鋒當成了白癡,認爲江鋒是一輩子躲在了地球這塊小地方,沒有去更廣闊的世界,否則怎會這般無知,像井底之蛙一樣,坐井觀天。
越想幾人就越發控制不住笑。
“江鋒,相信我,去缥缈城你絕度不會後悔,不管你願不願意将神王鼎交給我們,我們都希望你能夠跟我們回去,這裏太小了,不是屬于你的舞台。”陸詩詩也跟着勸解,她看中神王鼎,也看中江鋒這個人,清楚江鋒的潛力。
“不好意思。”江鋒再次拒絕,無論山羊胡,豐春雷他們如何說,江鋒的意志始終非常堅定。
“你早晚有一天會後悔的。”豐春雷氣得不行,打不過江鋒,他以爲好說歹說,江鋒能夠接受,沒想到始終都是這種态度,一副沒放在心上的樣子。
“如果爲了成就元嬰,就要跟着你們去缥缈城,那元嬰之後,我該去哪裏?”江鋒反問道。
大夥沒想到江鋒會這樣問,全部語塞,不知如何作答。
而江鋒繼續說道:“我的舞台不會局限在任何地方,更不會因爲地域的限制,而禁锢我的發展,我不屬于這片世界,但這片世界卻屬于我!
你們以爲元嬰是我的目标,實際上成就元嬰我從未放在心上。
你們問我,不知金丹和元嬰有多少差距,實際上我一清二楚,即便元嬰在前,我照樣可殺!”
“你……”
豐春雷,山羊胡等人紛紛一臉駭然,江鋒這話已經不是簡單的狂妄無知可以形容了,分明就是大逆不道。
但他卻說得如此自然,仿佛一切都該這樣做一樣。
我不屬于這片世界,這片世界卻屬于我!
幾遍元嬰在前,我照樣可殺!
這每一句話都是那麽的嚣張跋扈,無法無天,大逆不道。
豐春雷和山羊胡幾人一大把年紀了,也見過許多狂妄的小子,但仔細回想,好像還找不到,有哪位小子,像江鋒現在這般嚣張跋扈,完全不将世界放在眼裏。
更是揚言,元嬰在前,照樣可殺。
這種狂妄無邊的話,即便再少年,山羊胡豐春雷也無法說出口。
“好個,元嬰在前,照樣可殺!”
突然,就在山羊胡豐春雷等人,都因爲江鋒狂妄無邊的話,被氣得,還是被吓得不行的時候,一道尖銳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衆人皆是吓了一跳,大家實力這麽強,身後什麽時候出現了人影,而竟然無法察覺,難以想象對方的實力到底有多高。
不由得目光紛紛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前方有一篇空間,出現了扭曲,在那扭曲的空間中,似乎覆蓋着一座傳送陣,一位身子挺拔的中年人,和一位受傷的青年,正緩緩從傳送陣中走出來。
說話之人,正是那位中年人。
而注視這二人的江鋒,瞬間就分辨出來,邊上那位受傷的青年,正是先前那六位神道金丹強者的唯一幸存者,在啓動傳送陣離開這裏的時候,還中了江鋒一刀,差點死在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