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和我有關,你可能不知道,玉如意是我們江家的祖傳信物,在十年前被人盜走,沒想到現在竟然落到你手上。
不過,念在玉如意并非你偷走的。
你把玉如意給我,我當做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江逆流神态非常自然的道,說道玉如意十年前在江家被人盜走的時候,他還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好像玉如意真的是他們江家的信物。
聞言江鋒嘴角上揚,臉上浮現出輕蔑的笑容,他豈會看不出江逆流的用心,實在沒想到他這般無恥,而對這樣的人,江鋒根本不想廢話,更不想和對方多說一句話。
隻是冷冷的道:“好狗不擋道。”
“放肆!”江林風和江家一衆子弟,聞言皆是暴怒。
“不交還玉如意,你覺得你能離開這裏嗎?”江逆流眼神中射出一道寒芒。
盡管知道江鋒斬殺過準金丹強者宮廷京,震懾住雪山上的活化石,是難得一見的青年強者,但他依舊沒把江鋒放在眼裏。
江鋒擡眼看向江逆流,眼神中射出一道光,緩緩道:“你最好别招惹我,否則我殺了你。”
聲音雖輕,但任誰都能感受到江鋒字眼中包含着殺意,圍在他身旁的江家子弟,一個個如墜冰窟,一臉緊張的看着江鋒。
江鋒畢竟不是一般強者,真要是發怒起來,哪怕是江逆流都能感受到一股壓迫感。
江逆流本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寒意,心中無比詫異,看來江鋒的實力,要比他想象中的強大不少。
當然作爲江家第一天才,眼饞玉如意的他,豈會就這樣退縮,被江鋒一句話吓唬住。
“江兄,這是怎麽啦?”
但就在劍拔弩張,江逆流準備動手之時,一位青年帶着兩位年輕的公子哥,突然來到了江鋒等人面前。
青年身子單薄,看着很清秀,一身修爲也到了神境巅峰,算得上是一位天才,江鋒看到,他腰間挂着一塊玉佩,玉佩上面刻畫着清晰的楊字。
看樣子對方應該是楊家的人。
在進入王侯郡前,江鋒也進行了一些關于王侯郡的勢力調查。
知道十大豪門世家中,雖然沒有楊家存在,但楊家也是王侯郡内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能夠排進前三十名,其楊家家主,楊學松更是玄道金丹的頂尖強者,在王侯郡影響力非常大。
在金丹強者排行榜中,位列前三十名。
在羿家沒落的時候,甚至有一度,蓋過羿家風頭的趨勢。
和羿家一樣,楊家的總部,也在空明城,空明城雖然是羿家掌管,但楊家的子弟在空明城内橫行霸道,卻是家常便飯,哪怕是遇到了羿家的子弟,楊家的子弟也敢叫闆,完全不将羿家的人放在眼裏。
“楊青。”江逆流面色一喜。
江家和楊家在王侯郡内是聯盟關系,江逆流此番進入空明城,第一站就是準備前往楊家,拜訪楊學松,沒想到先在城内遇見了江鋒,發生了這些事情。
“别來無恙。”楊青朝着江逆流江林風兩人抱拳,在這裏隻有江林風和江逆流他才會看在眼裏,一般的江家子弟,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什麽。
甚至連江鋒他都沒有多看一眼。
“别來無恙。”
江林風和江逆流都是跟着抱拳道。
“江兄弟,這位是?”寒暄完後,楊青的目光看向了江鋒,臉上的神色,明顯皺了皺。
“楊兄弟來得正好,你有所不知,這人偷了我們江家的玉如意,拒不歸還,還口口聲聲說,要把我們江家給滅了。”不等江逆流開口,江林風迅速道。
汪若楠和童真這樣兩大美女,都把江鋒當成了真正的英雄豪傑,對他不理不睬,江林風心裏面對江鋒妒忌得很。
巴不得楊青能立馬收拾江鋒,最好把江鋒趕出空明城,甚至将江鋒斬殺。
“我原本打算,他隻要雙手奉還玉如意,以前的事情就不再追究,哪能想到,他竟這般狂妄霸道,絲毫沒将我們江家放在眼裏。”江逆流點點頭附和道。
“還有這種事情?”楊青十分驚訝,實際上他知道江林風和江逆流都是滿口胡謅,所說的話,十有八
九全部都是假的。
他知道所謂的玉如意,前不久在東海城出現過一次。
被一個叫做江鋒的人得到。
難道眼前之人就是江鋒。
而所謂的玉如意,實際上是一枚,成功煉制後,能夠帶着修煉者瞬移的寶貝。
對于這樣的寶貝,楊青是相當眼熱,這種東西,關鍵時刻可以保命不知道多少次。
但楊家和江家是聯盟關系,他不得不站在江逆流這邊,不由得大聲怒喝道:“大膽狂徒,竟敢盜取江家至寶,還不速速将玉如意雙手歸還江兄弟,跪下磕頭道歉!”
楊青聲若雷鳴,震耳欲聾,瞬間吸引住了四面八方的人群目光。
“你爲了讨好江家,不惜招惹我,你知道這是多麽幼稚的行爲嗎?”江鋒的目光轉向了楊青。
“江鋒,我們的忍耐性是有限的,你要是再不把玉如意……”江林風怒喝。
“嘯!”
但話還沒說完,劍光從江鋒身體湧現,刺目的極光包裹住江林風的身子,生生打斷了江林風的聲音。
“噗嗤!”
血箭射起,人頭落地。
江鋒的兇煞,回到身體中。
江林風的聲音戛然而止,腦袋從脖頸處掉落,滾落在了地上,張開的嘴巴,完全僵硬住,雙眼驚恐的目光,漸漸灰白,他沒想到江鋒竟敢殺他,且出手速度這麽快。
他都還沒喊出聲,甚至身體中的神魂,都還沒脫離身體,就被那刺目的極光吞噬得一幹二淨,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
江鋒這一招,是《劍殺》中的必殺劍法,第三式,長江東逝。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勢必驚人。
江鋒這一劍刹那間驚住了所有人,江家一衆子弟,都是全部呆滞神色,等回過神來後,立馬後退了幾步,一臉震驚和恐懼地看着江鋒。
江林風是何許人也,他們可是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