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視上風的病恹恹男子,重複道:“交出玉如意,饒你不死!”
人群瞬間沸騰,被江鋒這番話刺激得不行。
病恹恹實力通天,連宮廷京都要暫避鋒芒,他一路碾壓各路強者,難道江鋒沒看到嗎?
這個時候去招惹病恹恹男子,要不是找死,那就是真的是瘋子。
然而不遠處的宮廷京,心中卻激動得不行,他的分身曾被江鋒斬殺過,血秋女也是死在江鋒手中,對于江鋒的實力,他并不知有多深,隻知道非常恐怖。
比起病恹恹男子,宮廷京沒有必要的話,更不願意和江鋒打交道。
現如今江鋒要和病恹恹男子幹上,那受益最多的人就是他了,無論誰死誰傷,他都将成爲最大赢家。
“先生……”汪若楠急了。
“你找死嗎?”童真面色鐵青,她好意救江鋒,江鋒竟然敢不領情。
“你比起東海學宮的宮主,有種多了。”病恹恹男子冷笑道,剛才他一道掌力,被江鋒的猛虎下山,一拳打爆,知道江鋒也是神境中的佼佼者,不過他自認是神境中無敵存在,如今吸收了玄黃真氣,肉身攻擊力成倍增長,哪怕是面對金丹強者也敢揚言将其斬殺。
隻是宮廷京在一旁虎視眈眈,這裏又是東海學宮的地盤,他不敢耽擱下去,想要速戰速決。
“你站在上面跟我說話,太不禮貌了,給我下來。”然而江鋒似乎比他更加心急,手掌探出,一股狂暴的吸力湧現湧出,刹那間籠罩在病恹恹男子身上。
站在空中俯瞰這一方天地病恹恹男子,隻感覺周身的空間都受到了壓縮,仿佛被捆仙鎖纏繞住一樣,身體不自覺的向着下方急速墜落而下。
“你……”
病恹恹男子當場大驚,這陣吸力太過狂暴,雖然無法傷及到他根本,但将他從百米高空,硬生生拉下來,如同拍蒼蠅一樣,拍向地面,這當中的狂暴力量,還是足夠吓人的。
雖然不至于傷及他肺腑,毀壞他那堪比金剛的肉身,卻能夠讓他顔面掃地,無地自容。
他想要掙紮,擊破江鋒這股吸力,扭轉乾坤,可惜倉促間,根本就無法辦到。
在衆人的視線中,原先站在空中的病恹恹男子,身子化成了一道黑線,自空中垂直墜落而下,速度之快,衆人都沒明白怎麽回事。
就聽到砰一聲,接着一身地動山搖,那原先站在空中的病恹恹男子身體砸入了地面中,留下了一道人形深坑。
哪裏塵土飛揚,咳嗽聲不斷。
在塵土還沒破開之前衆人見到,一道狼狽的身影,快速起身,蕩去身上的灰塵,化成一道流光,回到了空中。
而他不是病恹恹男子是誰?
這一刻無數人都是張大着嘴巴盯着江鋒,滿臉的不敢置信。
要知道自從病恹恹男子出現後,就以無敵的身手,碾壓了六大高手,前後斬殺了五人,隻有景陽子逃出生天。哪怕是宮廷京面對了上,都深感敬畏,不敢輕易亂來。
不曾想,其貌不揚,形單影隻的江鋒,竟然先後兩次取得上風,先是一道猛虎下山粉碎了病恹恹男子的攻擊,此刻更是将病恹恹男子從空中拍入了地底之中。
雖然病恹恹幾乎在同一個呼吸的時間内,回到了空中,但地表上那個人形深坑,而那還回蕩在天地間中砰砰聲,卻無時無刻在提醒着衆人,江鋒的強大是有多麽恐怖。
“我要将你……”
病恹恹男子簡直要氣瘋了,這種恥辱,差點讓他的身體都爆裂開來,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江鋒直接打斷:“誰讓你回到上面的,給我下來。”
江鋒再次右手掌探出,隔着老遠,朝着病恹恹男子的身影,向下重重的拍了下。
霎時間,神色猙獰的病恹恹男子,感覺周身的空間,仿佛再次被強行收縮了一樣,一股極強的吸力,從地表中傳來,将他迅速拉了過去。
實際上,病恹恹男子是感覺,肩膀上面仿佛有千斤重擔,泰山壓頂一般威不可當,他想要強行支撐,終究抵抗不住這狂猛的暴擊。
再次轟一聲,被硬生生地拍入了地表中,留下了另一道清晰可見的人形深坑。
“嘩!”
這一次全場嘩然,衆人無比沸騰,全部如同炸開鍋了一樣,議論紛紛。
皆是難以置信地看着一切,他們都不明白怎麽回事,病恹恹男子就被江鋒拍入了地下,要說第一次,衆人以爲江鋒耍了什麽陰謀詭計,算計到了病恹恹男子。
那麽連續兩次讓病恹恹男子受創,在衆人看來,那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江鋒的實力,隻怕要在病恹恹男子之上,怪不得他敢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讓病恹恹男子的玉如意留下。
“先生?”汪若楠捂着嘴巴,滿臉呆滞,沒想到江鋒這麽強。
至于那之前,以爲操控住全場,三言兩語,能夠病恹恹男子撤離這裏的童真,則是完全呆愣在了原地,江鋒連續兩次讓病恹恹男子受創,完全刷新了她的認知,難以想象江鋒的實力,竟然這麽恐怖。
不遠處的宮廷京,則是暗暗慶幸,還好是病恹恹男子率先對付上了江鋒,讓他先察覺到江鋒擁有這種本事,不然等一下交手的時候,沒有提防,一旦中招,不但面子上挂不住,隻怕還有大禍在後面等着。
他看得出來,江鋒似乎隻想玉如意,并不像對病恹恹男子痛下殺手,所以沒有趁着病恹恹男子狼狽不堪的時候,發起前仆後繼的狂暴攻擊。
但他和江鋒的矛盾沖突就不一樣,清楚一旦兩人交手,必定你死我活,雙方都不可能手下留情,想到了這,宮廷京暗暗思索着計策,準備看情況見機行事,必要的時候可以幫助病恹恹男子,将江鋒先斬殺。
等殺了江鋒在對付病恹恹男子,那時候也不遲。
“我定要将你碎屍萬段,抽筋撥皮。”病恹恹男子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連續兩次吃癟,讓他顔面盡失,當場失去了理智。
這一次人還沒從坑裏面爬起來,鐵球先是朝着江鋒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