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許秋雨在,江鋒隻怕會直接捏爆許長風的腦袋。
“我錯了,我錯了,小雨我是你哥哥呀!”
見到被江鋒吸了過來後,許長風還想掙紮,甚至祈求許秋雨,然而江鋒想也沒想,直接一掌轟出,用最野蠻的手段,将許長風的丹田轟成了粉碎。
根本不給許長風機會。
同時再次一掌拍在了許長風的肩膀上,強橫的真元,震蕩而出,直接震碎許長風上半身幾處重要的骨頭,讓許長風陷入于癱瘓狀态。
做完這一切,江鋒又收拾起了許家其他人,無論男女老少,隻要和這起事件有關,江鋒一個都不放過。
該廢了廢了,該教訓的教訓,絕不心慈手軟。
許秋雨雖然于心不忍,但許家的所作所爲,确實傷透了她的心,她不想在說什麽,任由江鋒處置許家這些人,隻要不殺了他們就好。
在一片慘叫中,參與此次行動的人,皆被廢除了修爲,甚至是直接打成了殘廢,下半輩子,隻能坐在輪椅上度過。
等處理了完了許家的人,江鋒的目光也轉移到了石慶倉等人身上,對于石家,江鋒更加不會手軟。
石家和許秋雨的關系,江鋒心知肚明,所以身上領域頃刻間爆發而出,四面八方的力量,全力壓迫向了石慶倉。
“嗚……”
石慶倉立馬漲紅了臉,整個人瞬間癱瘓了下來,當場就承受不住,朝着江鋒這邊跪下。
但江鋒沒有絲毫留情。
掌心上真元蓄勢待發,不打死石慶倉怎肯罷休。
雖然這陣子,石家一直沒插手,但江鋒很清楚,石家一直在背地裏面搞陰謀,既然這樣那就直接像踏平薛家一樣直接滅了吧!
“别殺他。”但就在這時,許秋雨突然又說道。
許秋雨一臉冷漠地看着一臉痛苦,悔恨交加的石慶倉,說實話,她也想讓江鋒殺了石慶倉。
甚至都想親自動手,砍下石慶倉的腦袋。
但石慶倉是石阡的父親,許秋雨清楚,要是讓江鋒殺了石慶倉,石阡泉下有知,絕對不會原諒她的。
江鋒目光和許秋雨四目相對,他迅速想到了原因。
“老家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念及許秋雨時日不多,江鋒無可奈何。
如同對付許天明一樣,石慶倉被江鋒廢掉了修爲,更是打成了殘廢。
接下來是石武,然後是那名化勁強者,江鋒都沒有輕饒過。
解決了這幾人,江鋒目光看向了石柱良和石雨桐兩人。
“許勝利,我們知道錯了,就這樣吧,要是我爸也被你廢了,以後我們石家就再也沒有宗師境強者坐鎮,那樣石家根本無法在楚州繼續立足。”
石雨桐護在了石柱良面前,面色難看的道。
今日他們石家損失和許家比起來,同樣不相上下,過了今晚,許家和石家,隻怕都要在楚州十大家族中除名了。
江鋒看着石雨桐,不由得想起了在天嶽學府門口,石雨桐攔住他說的一番話。
讓他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趙如霜以前的所作所爲。
暗歎了一口氣,江鋒一掌轟出,掌力繞過石雨桐,直接轟在了石柱良身上,将石柱良當場撞飛了出去,再次吐出了好幾口鮮血。
“爸!”石雨桐驚慌失措,以爲江鋒對她父親疼下殺手,一番檢查下,才知道她父親,修爲并沒有被廢掉,隻是傷上加傷而已,好好休養一段時間,還是可以恢複的。
“帶着你們石家所有人,馬上給我滾!”江鋒冷哼道,今日他是看在石雨桐,以及石阡的面子上,才給石家留了一線生機,讓石家還能夠有一名宗師支撐下去。
石雨桐哪敢說啥,趕忙帶着面如死灰,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石慶倉幾人離開了地下室,
“媽,咱們回去吧!”
解決了這件事情,江鋒也來到了許秋雨面前,原以爲把許秋雨送回許家,能夠讓許秋雨心滿意足,沒想到許天明冥頑不靈,繼續作死。
這下許秋雨是真的對許家心灰意冷了,再也沒有絲毫眷念了。
“嗯。”許秋雨也知道這裏已經失去了意義,當即和江鋒一起離開了許家,和江鋒回到了老舊小區中。
那套他和石阡一起買下的房子中。
這裏雖然小,且簡陋,許秋雨卻覺得十分暖心,這裏才是屬于她的家。
許秋雨的時間隻剩下一天了。
在這最後一天時間裏面,江鋒哪裏也沒有去,一直留在許秋雨身旁,直到看着許秋雨毫無征兆在沙發上面睡過去。
親眼看着她的魂魄,在無意識的狀态下,脫離了身體,進入了輪回通道中。
江鋒一直靜靜地看着,并沒有阻攔。
許秋雨是苦命的女人,好在上蒼有眼,下一輩子許秋雨會和石阡相遇,且幸福美滿的生活在一起。
許秋雨的死,江鋒并沒有聲張。
在兩天的時間内,他以許勝利的身份,将許秋雨進行火化和安葬,這件事情除了丘可曼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
江鋒特地給許秋雨找了一處風水寶地,将她和石阡葬在了一起。
活着無法長相厮守,死後總算能夠長眠一起,這也算是一種結局。
江鋒給許秋雨和石阡兩人上了一炷香,這是第一炷香,也許也是是最後一炷香。
“嘟嘟嘟!”
在走出陵園的那一刻。
江鋒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屬于許勝利的那個手機,江鋒拿出來一看,發現是魏元傑的電話。
對于這個徒弟,江鋒沒有多想,随即就接下了電話。
“師父,拜師禮的事情,我都安排妥當了,時間定在後天下午三點鍾,你覺得怎麽樣?”電話一接通,立馬傳來了魏元傑,那又敬又怕的聲音。
“拜師禮?”這幾天太忙,注意力一直都在許秋雨身上,江鋒都要忘了這事。
“嗯,對,我之前跟您說過,這件事情意義重大,不能省。”魏元傑點着頭。
“那就照你說的去做吧!我沒問題。”隻是一個拜師禮,江鋒沒多想,無非隻是魏元傑跪下來,端茶給他喝罷了,他也沒去在意。
“诶,好得,那您到時候可一定要過來呀,就在東亞酒店。”魏元傑十分激動,江鋒沒有問題就好,這一次爲了對付江鋒,彰顯自己的名望,他搞出了很大的動靜,幾乎把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給請了過來。
“嗯!”江鋒随即挂掉了電話。
“嘟嘟嘟!”隻是手機突然又跟着震動起來,但并不是手上這把,而是那把神仙才能打進來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