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周兵所帶來的這群人中,實力最強的一個,已經達到了内勁小成,他給江鋒帶來了不少心理壓力,萬一要是一不小心,一巴掌打死他,該怎麽辦?
“好說。”諸燃收起吊兒郎當的表情,微微點了點頭,剛才他站在邊上,江鋒出腳迅速,讓他有點驚訝,但并沒有放在心上。
身爲一個擁有内勁的武者,他認爲如果他願意的,也能像江鋒剛才那樣,一腳把周兵踹飛,甚至直接把周兵踹成廢人。
“你不要亂來,江鋒是我的朋友。”孫鳳琴趕忙擋在了江鋒面前,諸燃的武力值,在學校是出了名的,下手很辣,江鋒落在了他身上,一定沒有好下場。
“孫同學,這件事情和你無關,你别讓我難做。”諸燃皺着眉頭,有孫鳳琴當着,可不好下手,當然也隻是不好下手罷了。
“表姐。”孫鳳琴望向了面色陰沉的計益蘭,計益蘭正因爲江鋒的莽撞行爲,而咬牙切齒。
聞言,冷哼一聲,她道:“這件事情……”
“我給你個機會,馬上道歉,然後滾蛋。”然而話剛說,就又被江鋒打斷了。
“你找死!”諸燃當場就怒了。
“讓他自生自……”計益蘭瞬間失去了耐心,江鋒已經不是第一次不把她的話放在眼裏了。
“呼!”
拳風聲呼嘯,江鋒身影快如閃電,一拳打在了諸燃胸口上面。
“砰!'
剛放出狠話的諸燃,還沒明白怎麽回事,當場倒飛了出去,被江鋒一拳擊飛,躺在了地上,當場不省人事。
“你……”計益蘭表情僵硬,她的自生自滅四個字還沒全部吐出來呢,諸燃就倒了。
“江鋒你……“
孫鳳琴林頌幾人也全部都傻眼了,捂着嘴巴說不出話。
“不堪一擊。”江鋒收回了拳頭,無奈搖搖頭,腳步跟着來到周兵身旁。
“你……你要幹嘛?”周兵隻覺得口幹舌燥,此刻才意識到,今天似乎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了。
“你不是想要帶人廢了我嗎?”江鋒的腳踩在了周兵的膝蓋上面。
“江鋒你要幹嘛?”計益蘭見勢不妙,連忙喊道。
“廢了他。”江鋒腳上突然用力,伴随着他這句話,一道骨頭斷裂的咔嚓聲,跟着響了起來。
“啊啊啊!”周兵慘叫,膝蓋骨被江鋒一腳踩斷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他的慘叫聲,就像是殺豬一樣,聽得讓人頭皮發麻。
“你……”計益蘭面色難看到了極點,江鋒踩斷了周兵一隻腳,這事情可就鬧大了。
“我警告你,如果你還敢繼續騷擾林頌和徐莉箐兩人的話,下一次我打斷的就是你的命根子,甚至要你的命。”江鋒仿佛沒有聽到計益蘭的聲音,對着地上的周兵警告道。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周兵平時就算是在兇狠,此刻剛被踩斷了一隻腿,也不敢當着江鋒的面逞強,再狠的心,也得等江鋒走了後在計劃着怎麽報複。
“你們幹嘛呢?”這時一群人學生跑了過來,人群中還有剛才和江鋒有一面之緣的屠一月。
“屠老師,軍哥你們來得正好,你們要爲我做主呀!”周兵剛才還在尋思着,這個仇,看來隻能讓他哥哥出面了,才能報,沒想到這麽快幫手就來了。
屠一月是學校内最有正義感的老師,他的學生,被人在學校内踩斷了一隻腳,總不能坐視不管,至于他口中的軍哥,叫做習軍陽。
是白晝中學的風雲人物,同時也是實力高強的内勁武者,年紀輕輕已經是内勁大成的層次,在學校中幾乎沒有敵手。同時和他大哥也有交情,更關鍵的是,他還是孫鳳琴的追求者,江鋒一個外校學生和孫鳳琴走得這麽近,他就不信習軍陽能夠坐視不管。
“習軍陽怎麽也來了。”徐莉箐神色難看關于習軍陽和周黑豹的關系,在學校内,許多人都有耳聞。想必剛才,要不是周兵覺得諸燃就可以對付江鋒的話,可能早之前,就把習軍陽請過來了。
這下就有些棘手了。
“江鋒你别再說話了,把事情交給我。”當看到習軍陽的身影,孫鳳琴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搭理他。”計益蘭已經沒有繼續插手的心思,江鋒屢次把她的話當成耳旁風,已經是完全激怒了她。
“發生什麽事了,你們到底怎麽啦?”屠一月散發出了強大的氣場,皺眉道。
“屠老師事情這樣的……”周兵迅速道。
“屠老師您聽我解釋。”林頌見勢不妙,搶着打斷周兵的話。
“你說。”屠一月看向了林頌,是林頌通知她過來的,周兵不良記錄很多,她比較相信林頌的話。
“事情是這樣,剛才我帶着我朋友江鋒,去食堂吃飯,剛要坐下來周兵……”林頌思路清晰,很快就把事情講得一清二楚,從一開始如何發生矛盾,到最後周兵帶人過來堵截,反被江鋒揍了一頓的事情經過,都說了個一清二楚。
當然林頌把整個過程,講得都是周兵無端鬧事,自食其果,他搶着說話,就是擔心周兵颠倒黑白,對江鋒造成不利。
“屠老師,他不但打暈了諸燃,還踩斷了我一直腳呀,這可是在學校内,就算我有不對,他也不能這麽狠吧!”周兵立馬哭喪着臉道。
“屠老師這件事情,從頭到尾,江鋒都是正當防衛,周兵可是帶了不少人來打江鋒。”孫鳳琴解釋道。
“就算如此,他一個外校生,在這裏把周兵廢了,也太過分了點,這件事情不給個說法,說不過去。”習軍陽站出來道,他一看平時都不怎麽理睬他的孫鳳琴,竟然幫着江鋒說話,心裏面很不是滋味。
“那你想怎麽樣?”江鋒冷笑道,怎會看不出來,習軍陽和周兵實際上面是一夥的。
習軍陽表情一怔,想不到江鋒敢這樣跟他說話,不由得笑道:“既然你是一個外校生,我也不欺負你,咱們打一場怎麽樣?十分鍾時間,不管勝負如何,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