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收錢的話,這點錢哪裏夠,要知道他等一下會救了這裏所有人的命,一人給他一百萬都不夠。
他直接轉身朝着前面走去。
“呦!”沈洋滿臉驚訝,想不到江鋒真的不要錢。
“走吧。”丹秋枚把錢還給了沈洋,江鋒這種行爲,讓她多少有些欣賞。
“到時候你把如來神掌傳授給他吧!”胖子笑了笑,跟着往前走去。
高君和沈洋對視了一眼,和剩下的另一人,一起往前走去。
“小兄弟,你怎麽稱呼?”丹秋枚問。
他們都是二十五六的年紀,江鋒十七八歲,稱呼江鋒爲小兄弟到沒什麽。
“我叫江鋒。”江鋒沒有隐瞞,他是來做好事,不怕别人知道。
“你從小就生活在這裏嗎?”高君問道。
關于江鋒的名字,那一瞬間大家覺得有點熟悉,但并沒有多想。
“差不多吧!”江鋒有一句沒一句的答着。
反正等下就要和這幫人分開了,江鋒也沒多想。
“你真的以爲花果山有孫猴子嗎?”沈洋好奇的道,想要看看江鋒是不是白癡。
“如果我說,我和大聖通過電話,你相信嗎?”江鋒反問道。
“相信,有什麽不相信的,你說什麽我都相信,就算你說你和孫猴子是親戚,我也相信。”沈洋調侃道。
江鋒知道沈洋在笑話他,并沒有作答,這幫人并沒有什麽惡意。
隻是不相信他說的話罷了。
這并沒有什麽,誰讓他說的話,太過匪夷所思,要不是他親身經曆,換做别人說的話,他也不會相信。
“沈洋你少說一句。”丹秋枚瞪了眼沈洋,她覺得江鋒這種淳樸的想法,沒有什麽不好的。
沈洋嘴角抽搐了下并沒有說什麽,當然也沒在調侃江鋒。
“江鋒,你從小生活在這裏,有沒有聽說過花果山發生什麽事情,除了關于孫大聖的事情。”高君問道。
他對花果山是充滿了好奇。
“就在這幾天,兀州三大家家族的子弟,進入花果山後,很多都沒有走出來,聽說在裏面死了很多人。”江鋒希望這幫人能夠知難而退。
“真的假的?”
大夥有點懵逼。
這件事情,他們都還沒聽說過。
“不要自己吓唬自己,花果山雖然有點邪門,但還沒他說的那麽可怕。”高君安慰道。
“就是,他說的話,怎麽能相信。”沈洋附和道,壓根沒放在心上。
丹秋枚雖然沒高君幾人一樣一臉無所謂,但也并不相信江鋒的話。
畢竟江鋒在她眼中隻是一個村民,怎麽可能知道地那麽清楚。
江鋒渾然不在意,這幫人不相信就算了。
“嗯?來了。”與此同時,江鋒也感受到,後面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向着這邊洶湧了過來。
按照對方的氣息威勢,江鋒一下子就判斷出來,這人就是仇劍的弟子,盲牙。
一個實力達到宗師境大成,遠超一般宗師境大成強者的真正強者。
這樣的實力,過來擊殺高君等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大材小用。由此可見,高君的身份,有多麽不一般,需要盲牙這樣的人親自動手。
隻是江鋒發現了盲牙,實力弱小的高君他們,卻是一無所知,一路往前走去。
直到兩分鍾過後,盲牙的氣息,越來越近,幾乎就要籠罩在衆人身上的時候,高君等人才察覺到了不妙,停下了腳步,向後看了過去。
“是什麽人?”高君皺起眉頭,對方強大的氣息,讓他感到不妙。
這是什麽人?
難道是家族裏面派來找自己的人。
“好強大的氣息!”丹秋枚面色變了變,随着氣息越來越近,她感覺有點喘不過氣。
“不會是二爺他們吧!”沈洋面色難看,這一次他們偷跑出來,要是被抓住了後果難以想象。
就在衆人不解的時候,一個眼角有一道傷疤的中年人,身影慢慢地出現在衆人視線中,他一步一步走來,并不顯得着急,仿佛衆人就像是他掌心中的玩偶一樣,根本逃不出他的掌控範圍。
随着他的距離越來越近,衆人看到,這人除了眼角上面有一道傷疤之外,眸子中,仿佛還有兩團火焰在燃燒,看起來極爲奇特。
隻有江鋒清楚,盲牙修煉一套神奇的劍術,導緻眼睛出現異變,在他的視線中,隻有一種顔色,那就是灰色。
但是他的眼睛中,隐藏着一股魔力,能夠激射出削鐵如泥的金色劍氣。
江湖上面有不少高手,死在他眼睛中的劍氣下。
盲牙的綽号,也就是這樣來的。
表面上眼睛好像瞎了一樣,其實像隐藏在嘴巴裏面的牙齒一樣,是人類最可怕的武器。
“前輩,請問您是?”高君雙手抱拳道。
盲牙突如其來,且來勢洶洶,讓他感覺有些不妙,隻是他仔細想了想,生活上處處真誠待人,并沒有得罪過這号人物。
“來殺你們的人。”盲牙聲音嘶啞,不含任何感情,他看了眼高君和江鋒等人,一瞬間就把這裏的人,都當成了死人。
尤其是在高君身上多看了幾眼,确定是高君沒錯後,殺意更強烈。
“什麽?”
衆人不由得變色。
盲牙氣勢逼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貨色,怎麽會突然找上他們。
“前輩,不知道我們什麽地方,惹到您不高興,讓您這麽動怒。”丹秋枚抱拳道,實力不如人,那就好好說話。
“因爲你們和他在一起,所以都得死。”不知道是想讓衆人死個明白,還是其他原因,盲牙突然指向了高君。
高君神色一怔,想不到罪魁禍首,竟然是自己,他深吸也一口氣,道:“前輩既然是爲我而來,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
“十劍高康是你的父親。”盲牙說道。
“你!”高君神色驟變,他父親高康,号稱十劍,就是因爲出道到現在,幾乎每次都是十劍之内擊敗對手,所以才得了這樣一個名号。
而眼前這人既然知道他父親的名号,還敢過來殺他,顯然是沒有談攏的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