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一道柔軟清甜的聲音,江鋒确定這就是張晴的聲音沒錯。
“張晴,是我,你回國了嗎?”江鋒道。
“嗯,我回國一個星期了。”張晴笑道:“我聽同學說,你轉校到南天市了,現在在飛鴻中學上學,是真的嗎?”
“嗯,我來南天市好幾個月了。”江鋒點着頭。
“那太好了,你知道嗎,我和好幾個同學,現在都在南天市,李軍提議晚上咱們幾個同學,有時間的話,一起出來聚一聚,你晚上能出來嗎?”張晴說道。
江鋒眉頭一皺,李軍原先是他所在的學校班級中的班委書記,在他轉校之前,李軍就是學校内的風雲人物,李軍的父親,是他所在的縣城内首富,但就在去年,李軍的父親,不知道因爲什麽原因,身價一下子翻了好幾倍。
李家的産業,一下子擴張到了其他城市中,并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也不知道是家族的産業越來越大,平時一向低調的李軍,漸漸開始張狂了起來,在追求班花于盼珍不成的時候,竟然設計灌醉于盼珍。
這件事情剛好被江鋒撞見,身爲一個熱血青年,江鋒心想這麽便宜的事情又沒有自己的分,抱着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的念頭,挺身而出,阻止了這場悲劇發生。
也徹底得罪了李軍,在學校内李軍雖然沒明面上折磨江鋒,卻在暗地裏耍陰謀詭計擠兌江鋒。
可以說江鋒轉校到南天市,有一部分是李軍的原因。
萬萬想不到,來到了南天市又要和自己的這個老同學見面了,這要是之前,抱着不要去招惹對方的念頭,這場同學聚會江鋒是不會去的。
但今非昔比,江鋒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江鋒,李軍還是以前的那個李軍,格局越大,眼界越寬,江鋒已經沒把李軍放在了眼裏。
如果這場聚會隻是單純的同學叙叙舊,李軍不故意找江鋒麻煩的話,那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如果李軍還敢繼續挑釁江鋒的話,那江鋒會讓李軍連本帶利返回來。
想到了這裏,江鋒笑道:“好呀,晚上哪個地方?”
和同學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江鋒也想去看看同學們都怎麽樣了。
“晚上七點三十分,太湖酒樓不見不散。”張晴滿心歡喜,同學難得聚一聚,能夠一起坐下來說說話再好不過。
“好,不見不散。”江鋒挂了電話,這個太湖酒樓,據他了解好像和太湖山莊一樣都是屬于郭家的産業。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晚上七點鍾,江鋒叮囑下了紀夢琪,讓她不要瞎出去亂跑,随後就乘坐出租車來到了太湖酒店門口。
這個距離約定七點半隻剩下幾分鍾的時間,江鋒從出租車上面下來的時候,很快就看到了酒店門口,站着一個靓麗的身影。
這人正是和江鋒通電話的張晴。
出國深造後,相比于先前,張晴多了一股國際氣息,穿着上面也更加性感大膽起來,深紅色的口紅非常顯眼。
“江鋒!”
張晴也迅速看到了江鋒的身影,快速朝着江鋒招手。
“張晴。”江鋒小跑了過去,“一年多不見,你變得越來越漂亮了。”
“你也變得和以前,大有不同,好陽光哦。”張晴心裏面有點驚奇,江鋒這種陽光自信,好像是由内而外的散發而出,不同于其他富家子弟,依仗着身份地位強撐着。
隻是她明明記得非常清楚,江鋒是一個貧困生,家境并不富裕,江鋒身上怎麽會有這種感覺,難道這是一場錯覺。
張晴心中疑惑,随即沒在多想,和江鋒一起進入了太湖酒店,“咱們之前很多高中同學都轉校了,不聯系還好,一聯系簡直吓一跳,南天市這邊的同學,竟然有十幾個,不過好像隻有你一個在飛鴻中學上學。”
張晴邊走邊說,她雖然出國了,但經常和班級裏面的同學聯系,人脈較爲的廣泛,知道的事情也比江鋒多。
江鋒一路和她有說有笑,很快就到了一間豪華包廂内。
太湖酒店兼顧着ktv,張晴他們定下來的包廂,是酒店内最豪華的一間娛樂包廂,十幾個同并排坐在了沙發上面,面前的玻璃桌子上,各種水果拼盤和美酒美食堆滿了三個玻璃桌。
江鋒進入的瞬間,立馬看到了如被衆星捧月般坐在中間,穿着一間白襯衫,發型和周潤發賭神造型一模一樣,正在和一幫同學談笑風生的李軍。
讓江鋒有點驚訝的是,先前班級裏面的班花于盼珍竟然也在這裏,并且就坐在了李軍邊上,和李軍有說有笑,好像是感情非常深的朋友。
這讓江鋒微微皺眉,記憶中于盼珍先前是非常抗拒李軍的,雖然李軍家财萬貫,但于盼珍的家族,在縣城内也非同一般。
即使李軍這段時間,今非昔比,遠非一般的縣城家族可以比拟,但于盼珍也不至于過去讨好李軍呀!
當日李軍故意灌醉她,對她意圖不軌的事情,江鋒知道她有所察覺,事後甚至還想追究李軍的責任,不過後面這件事情被李軍的父親給壓了下來了。
但後面于盼珍和李軍也形同陌路。
怎麽現在兩人變得這麽親密。
張晴和江鋒一起進入了包廂内,迅速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呦,張大美女,你終于來了。”李軍迅速站起來,把張晴拉了過去,讓身邊另外一個美女,給張晴讓個位置,至于江鋒他好像沒有看到一樣。
李軍無視江鋒,江鋒也無視了他,自顧在邊上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隻是讓他有點意外的是,他和李軍是因爲有恩怨,李軍沒招呼他能夠理解。
但是包廂内的同學,也仿佛當做沒有看見他一樣,而那于盼珍目光往他這邊掃了一眼,兩人目光對視了一眼,于盼珍欲言又止,一臉羞愧,明顯有躲閃的樣子。
江鋒更加詫異,難道于盼珍和李軍的關系中,有什麽他所沒了解到的内容,記憶中他清楚于盼珍并非那種攀龍附鳳的物質女。
莫非這其中有什麽隐情?
江鋒不由得感到懷疑,如果是這樣,自己是不是應該幫幫于盼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