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警員在附近戒備着。
“怎麽會這樣?”梁晴圓沖入了人群大喊道。
“是狙擊手。”一個警員道:“應該埋伏很久了,隊長剛從車上下來,沒走幾步就倒下了。”
“我把隊長送醫院,你們排查周圍每一間房,調查附近所有車輛!”
梁晴圓大喊道。
“是!”
梁晴圓在派出所内,威信很高,在她出來之前,已經有警員把車開到了門口位置,把車門打開,等着别人把應志澤抱到車上。
梁晴圓和兩個警員把應志澤抱到了車上。
車内梁晴圓按住應志澤胸膛上面的槍口,此刻鮮血已經染紅了應志澤胸前的衣服。
“隊長,你要堅持住,馬上就到醫院了。”梁晴圓哭着喊道,應志澤是她的隊長,也是她的學長,一直對她很不錯,兩人在一起出生入死許多次,偵破不少大案子,感情深厚。
“這次恐怕是不行了,我感覺是心髒被打穿了。”應志澤堅毅的臉龐此刻一臉無力。
“不,隊長你一定不會有事的。”梁晴圓的眼淚滴在了應志澤臉上。
應志澤感覺視線開始在迷糊,似乎有所意料等一會的下場,強行擠出一道笑容:“這段時間,我已經很小心了,沒想到還是出事了,也許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吧!你們以後可要小心點!”
這話讓梁晴圓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關于江鋒之前說的話,整個人控制不住呆住。
“到了!”
警車一路上闖紅燈,速度非常的迅速,一下就到了醫院急診門口。
醫院在警車開來的時候,就要得到了相關的訊息,做好了準備在門口等着,應志澤被送過來後,立馬被擡到了移動病床上,被迅速送往了手術室。
梁晴圓他們都在手術室門口等着。
應志澤被推進了手術室,梁晴圓在門口再次想起了江鋒之前說的話,江鋒說過應志澤有血光之災,之前她把江鋒當成了神棍,沒把這句話放在了心上。
此刻見到了這副場景,她想起了江鋒說的話,也想起了江鋒說過可以救應志澤的事情,忍不住拿出手機撥打江鋒的電話。
今天在會所内,江鋒做了信息登記,梁晴圓知道江鋒的手機号碼。
手機很快接通了。
“喂,我是派出所警員梁晴圓,你是江鋒嗎?”梁晴圓急忙道。
“梁警官你好,你不要慌張,你們隊長不會有事,我現在正在來的路上。”江鋒坐在了出租車上面,正在往醫院這邊趕來,神農把關于應志澤今天要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江鋒清楚的知道應志澤将會在什麽時間什麽地點出事。
“你……都知道了?”梁晴圓目瞪口呆,江鋒這話,她聽起來隻感覺,這件事情好像就是江鋒找人幹的一樣。
不過她瞬間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爲在審訊劉原的時候,她也對江鋒坐了一次調查,發現江鋒就是一個良民,即将上高三的高中生,沒有什麽值得懷疑的地方。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你們隊長今天有血光之災,隻有我可以救他。”江鋒笑道。
“那你快點來。”梁晴圓不知道該怎麽說,隻能等江鋒來了後,再問問江鋒怎麽回事。
“再過十分鍾就到!”江鋒道。
五分鍾後。
手術室的門打開,主治醫生垂頭喪氣從裏面走出來。
“醫生人怎麽樣了。”
梁晴圓和其他警員立馬圍了上去,醫生的表情讓他們有股不祥的預感。
“我們已經盡力,傷者傷勢過重,子彈穿透了心髒了,傷者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醫生一臉歉意的道。
“怎麽會這樣?”梁晴圓雙臉煞白,整個人差點癱瘓在地上。
“醫生,我們隊長是鐵打的漢子,你再救救他!”警員抓着醫生的胳膊求道。
“要能救,我早救了,傷者出除心髒被子彈洞穿外,髒腑周邊的大動脈還受到了嚴重的破壞,這是必死的傷,誰也回天無力。”醫生無力的道。
“隊長!”
和應志澤關系不錯的警員,都哭了起來。
“誰說回天無力。”突然江鋒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的身影緩緩走來。
“我隊長不行了。”梁晴圓一臉痛苦的道,宣布應志澤死的是醫生,雖然對江鋒充滿了期待,可是人已經死了,江鋒又能怎麽樣。
“隻要我在,就算是死了,我也能夠把他救活了,他在哪,帶我去見他。”江鋒自信滿滿的道。
“傷者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你知道你說句話的後果嗎?”
醫生見到江鋒,十幾歲的樣子,就敢自說大話,不由得冷哼道。
“我剛剛說過,就算是死了,我也能夠把他救活,我說能治就能治,帶我去見他。”江鋒嚣張十足的道。
“乳臭未幹,這裏是醫院,要胡鬧去其他地方!”主治醫生更加惱火的道,要不是因爲江鋒年紀小,他都要罵娘。
然而梁晴圓對江鋒的話,卻充滿了一些期待,畢竟江鋒說的話都應驗了,所以急忙道:“我們隊長,還在裏面我帶你進去。”
說着梁晴圓就打開了手術室,把江鋒拉了進去。
“你們要幹嘛?”
主治醫生氣憤的道,跟着跑進來。
這個時候,手術室的護士,正在拔掉應志澤身上的插管,應志澤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征,心電圖早就平靜了下來。
梁晴圓見到了這一幕,眼淚沒忍住再一次奪眶而出。
“不用擔心,他不會死。”江鋒安慰道,随後從書包内拿出了狼毫筆,朱砂墨,身爲鬼差的他,看到應志澤的靈魂,正要脫離身體。
一旦靈魂脫離了身體,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就會成爲鬼魂,那時候應志澤,就算是真正的死了。
所以江鋒必須讓應志澤的靈魂歸位,全部回到身體中。
“你想要幹什麽?”見到江鋒拿出了狼毫筆和朱砂墨,主治醫生忍不住道。
“在他身上畫符,他的靈魂就要離開身體了,再不控制的話,我也救不了他。”江鋒一邊說,一邊磨起了朱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