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鴻親自騎馬追殺司馬無忌等人,司馬無忌也沒有遲疑,幹脆利落的撒腿就跑。長時間旅途跋涉,就能看得出馬匹的腳程如何,司馬無忌所騎的乃是名馬,取名爲‘霹靂’。
經過一天的奔跑,居然一點事都沒有,除了司馬無忌所騎的馬匹沒有事情,其它的馬匹都已經疲倦。司馬無忌被迫無奈之下,尋個安全的地方稍微休息,讓馬匹能夠緩一緩。
或許是他們運氣比較背,司馬無忌走得道路,四處都沒有人家,漆黑一片。若非有些月光,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司馬無忌不敢停歇太久,隻能休息一刻鍾便再次啓程。
當他們快要抵達漢中郡時,卻遭遇到埋伏的刺客再次襲殺,此地是漢中郡的刺客,并非追兵。司馬無忌隻能與之大戰起來,經過半個鍾的糾纏,他們又被司馬無忌、趙風二人解決。
“阿香,你與小香騎着‘霹靂’離開!”
司馬無忌被埋伏的刺客纏住,以緻于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又不能迅速解決,這些刺客根本就沒打算在此地殺死司馬無忌等人,而是選擇拖延戰術。情況危機之下,司馬無忌隻能将自己的馬匹讓孫尚香及女兒騎。
“我與小香騎着‘霹靂’,那你怎麽辦?”孫尚香急忙說道,“此事萬萬不可!”
“沒時間商量了,我說行就行!”司馬無忌不容置否的說道,直接将馬車丢棄,讓孫尚香抱着女兒騎上自己的馬匹,又吩咐趙風等人立即跟上,定要護他們周全。
孫尚香說什麽都不願意上馬,司馬無忌不理會她的意願,強硬的将她扶上馬,又将司馬婧香抱了上去,溫柔的看着孫尚香一眼,又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柔聲道:“放心,我絕對不會有事的!”
“相公!”
“父親!”
孫尚香與女兒司馬婧香兩眼通紅,早已淚流滿面,司馬無忌将‘霹靂’給了她們,也就失去最大的依仗。若是刺客全都來了,那麽司馬無忌性命堪憂,這是她們無論如何都不想看見的。
司馬婧香之前被父親的模樣吓倒了,這個時候她卻不再害怕,反而有些擔心自己的父親性命之憂。司馬婧香頑皮歸頑皮,可她繼承了孫尚香與司馬無忌的聰明機靈,有些事情不說她也懂得,尤其是這個時候不停地逃跑,也就是遇到十分危險的事情,心裏擔心自己的父親安危。
司馬無忌撫摸着她們母女二人的臉龐,微微一笑,輕聲道:“有你們在,我怎麽會有事。”
“父親!”司馬婧香哽咽的放聲大哭,她不想與父親分開,好不容易盼望到司馬無忌有時間陪自己,更加擔心父親的安危,死死地拽着司馬無忌的手,就是不願意松開。
司馬無忌花費好久才讓司馬婧香安心,又走到趙風面前,低聲說道:“六哥,她們母女二人平安抵達漢中郡後,你們立即前往五哥處,尋求他的庇護。我擔心他們不會死心,還有最好是将他們送回成都,有大哥他們在,相對而言安全一點。若是我脫險,就會前來尋你們。”
“無忌,你沒有必要如此做啊!”趙風還能說什麽,他真的無言以對,滿臉的惆怅與悲傷,更多是的憤怒與無奈。
“經過一天的奔跑,别說人了,就連馬都受不了!”司馬無忌亦是被逼無奈,又被刺客糾纏住,所以他能想到的方法隻有這麽一個,讓孫尚香母女騎上自己的馬匹離開。
“‘霹靂’我将她們母女的安全交給你了,你要好好的送她們到安全地方!”司馬無忌又輕輕地撫摸着‘霹靂’的鬃毛,又悄悄地低聲私語,就像是跟人說話似的,‘霹靂’仿佛聽懂司馬無忌的話,不斷地點點頭,然後縱身一躍,直奔南鄭縣而去。
‘霹靂’乃是非同尋常的馬匹,它不讓任何人碰自己,哪怕是同類都有可能激怒它。說來也奇怪,‘霹靂’對孫尚香及司馬婧香倒是頗有好感,尤其是司馬婧香更是十分親昵。
司馬婧香也曾騎過數次,每次都被孫尚香強拉硬拽的拉下來,‘霹靂’任由孫尚香母女二人,也就是說除了他們三人外,其他人根本就碰不得‘霹靂’分毫。現在司馬無忌将護送她們母女的安全任務也交給它,這便是信任。
司馬無忌目送着他們離開,趙風無奈的拍馬跟上。如果不是真的沒有辦法,司馬無忌也不願意與他們分開而行。從之前糾纏自己的刺客行爲來看,司馬無忌确定自己才是目标。
如果他不與衆人分開,所有人都會有危險,這也是被逼無奈的事情。所以,司馬無忌做出這樣的決定。既然刺客是沖他來的,那麽司馬無忌就索性引蛇出洞,等候他們前來,也是爲了拖延時間,給予孫尚香母女等人足夠的逃跑時間。
司馬無忌沒有習慣的戰馬,隻能退而求次,選擇早已疲憊的馬匹,他并沒有離去,也沒有逃跑,而是單槍匹馬的阻擋着刺客前去的方向。當他在此地休息半個時辰,公子鴻便率領衆人趕上了。
公子鴻四處張望一眼,隻見司馬無忌單槍匹馬一人,他有些不相信。試問有誰面對大群刺客刺殺時,會選擇硬碰硬,基本上都會選擇逃生,或是躲藏起來,哪裏會有人這樣大張旗鼓。
“别看了,就我一個人在此!”司馬無忌見公子鴻四處打量一下,開門見山地說道:“我自問與你并無冤仇,爲何你要窮追不舍的追殺我,刺客有刺客的規矩,我實在是不明白爲何你會如此做?”
“得人錢财,與人消災,此乃我們的規矩!”公子鴻淡淡的回道,“這便是你的宿命,在劫難逃!”
“看樣子他是他們的頭了!”
司馬無忌之所以會詢問,也是别有目的,公子鴻不假思索的出聲回答,這便是中了司馬無忌的計謀,他知曉回答自己話的人才是頭目,而且他們全都戴着面具,也看不清楚容貌,司馬無忌隻能記住眼前此人的面具模樣。于是,司馬無忌暗暗地盤算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