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還是不鑽?
這是擺在他面前的選擇題,而且這個選擇題似乎根本沒法可選,隻是他怎肯鑽别人的褲裆?
他是安迪斯,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人,比那些總統、國王的身份還要高貴!
“卡薩爾先生要的是你死,活着把你帶回去跟死了帶回去沒有任何差别。”士兵發出蠱惑的聲音:“鑽過去,你就能活,我會裝作沒有看到你。你是世界上最尊貴的人,我要享受這種快感。”
似乎是看出了安迪斯内心的掙紮,這個士兵說出的話充滿誘惑力。
“你想反抗嗎?不好意思,在我這裏沒法反抗,隻能順從。識時務者爲俊傑,這裏我做主。”
安迪斯死死咬着牙,他真的想反抗,真的想殺死對方,可問題是根本沒有機會。
這個士兵不普通,如果普通的話就得是跟着大部隊了。
“鑽!”士兵發出不耐煩的呵斥,眼睛裏綻放出嗜血的殘忍。
他就是想讓安迪斯鑽他的褲裆,因爲對方是高高在上,曾經永遠也攀不上的存在,這會落在自己的手裏,自然得找點樂子。
還有比讓金葵花王唯一并且合法繼承人受辱更有樂趣的事嗎?沒有了!
“呼……”
安迪斯重重吐出口氣,膝蓋開始一點一點的挪動。
他低下高傲的頭顱,拳頭捏到并不長的指甲嵌進肉裏,雙眼噴出怒火,卻又被自己死死的遏制住。
死掉還是活着,安迪斯選擇後者,這一刻他清楚一切的一切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看到他已經做出了選擇,士兵非常滿意,看着對方的身體佝偻下去,一點一點的往自己褲裆裏鑽。
“鑽過去,就能放我?”安迪斯低沉問道。
“放!”士兵直接了當的說道:“但隻有一次,畢竟我能抓到你第一次,就能抓到你第二次。”
他是把安迪斯當成了玩具,如他所說,抓到一次就能抓到第二次,兩個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很大。
“好!”
安迪斯開始鑽褲裆,而當他開始鑽的時候,以往的尊嚴與驕傲蕩然無存。
這是屈辱的開始。
一步、兩步、三步……把膝蓋當成腳,慢慢的從士兵的褲裆鑽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士兵發出大笑聲,這讓他非常非常滿意,也非常非常滿足,這比睡最好的妞兒還要充實。
鑽過褲裆的安迪斯雙手撐着地跪在那裏,腦袋垂到最低,整個人陷入死寂,聽着士兵刺耳的狂笑聲。
“我以爲你會跟别人不一樣,卻沒想到還是一樣,哈哈哈哈……你是王?哈哈哈哈……”
士兵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對安迪斯不屑一顧,對這個所謂的金葵花家族不屑一顧。
就是此時!
本來像是受盡屈辱打擊的安迪斯猛地擡起頭,雙眼微眯,裏面透出一抹冷酷無比的霸氣。
“铿!”
軍刀出鞘,反手紮向士兵的褲裆。
“噗!”
刀子狠狠紮進肉裏,連根沒入。
“啊!——”
得意忘形的士兵發出凄慘無比的嚎叫聲,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捂向褲裆。
與此同時,安迪斯猛然轉身,左手拔出手槍頂着對方的後背,快速扣動扳機。
“啪!啪!啪!啪!……”
槍聲響起,一顆顆彈頭打進士兵的身體内,短時間将其擊斃,完成實力懸殊的反殺。
“噗通!”
士兵躺倒在地死去,眼睛瞪得圓圓的,似乎想不通自己怎麽就死了。
安迪斯從對方的胯下拔出軍刀,随便擦了一下收起來,快速撿起對方的武器裝備,沖其搖搖頭。
“我要面子,所以鑽你褲裆的事絕對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安迪斯聳聳肩膀:“剛才是我屈辱的開始,也是我重生的起點。兵者無王,胸中無畏,我開始相信葛震說的話了。如果我一直把自己當成王,那一定死的很難看。從現在開始,我是兵者安迪斯!”
說完之後,他攜帶裝備快速離開,雙眼中露出從未有過的清明。
蛻變了,安迪斯從現在才開始完完全全的蛻變,他得适應戰場,得适應自己的身份。
從前的一切都是過去式,現在他得變成亡命之徒:陰毒、殘暴、嗜血、狡猾、奸詐、勇氣……
山林中開始響起稀稀落落的槍聲,安迪斯開啓了他的戰鬥,脫變之後的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有退路,唯獨他沒有。
……
同樣還有一個人沒有退路——葛震。
千裏之外,葛震像是一頭兇殘至極的野狼,一個人把麋鹿家族攪的天翻地覆。
麋鹿家族爲了追殺他絞盡腦汁,好幾次都差點完成追殺,可最終還是讓這個黃金面具人逃離。
不光逃離,還對他們的衛隊實施大肆殺戮,損失慘重,以至于家族都快抽調不出人了,很多重要礦産無法投入開采。
在這種情況下,麋鹿家族不得不請求金葵花家族的海格爾王。
很快,隐盾出擊,緝拿葛震。
這對于海格爾來說是小事,他正在謀求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暗盾。
辦公桌上擺着暗盾的資料,最顯眼的則是葛铄的照片,以及一疊資料。
“我的王,暗盾的資料在這裏。”安德爾躬身說道。
他現在越發感覺到伴君如伴虎,海格爾幾乎已不再需要他,可還是沒有離開。
“我們要整合暗盾。”海格爾說道。
“是的,暗盾非常重要。”安德爾說道。
“你有什麽好方法嗎?”海格爾瞅着年邁的安德爾。
“最好的方法是從暗盾的内部着手,制造他們彼此間的隔閡。現在的暗盾由好幾塊組合而成,雖然全部爲……”
“我要讓她成爲我的女人,這樣就自然完成了整合。”海格爾指着葛铄的照片。
“什麽?”安德爾愣了一下。
“我要她成爲我的女人,這樣暗盾的問題就解決了。”海格爾笑道:“這才是最直接的方法。”
“我的王,這樣做很不穩妥。”安德爾急聲道:“我們内部還沒有完全穩定,最好的辦法是把暗盾分成數塊,分發給聯盟的各個家族,這樣我們坐着等待就好。家族有利益,他們會想方設法把暗盾攪散,當他們得到利益之後,我們得到暗盾,而且還可以轉移聯盟内部的矛盾。”
“太費勁,我要讓她成爲我的女人。”海格爾再次說道,用不容置疑的口吻。
“她是兵者葛震的妹妹,我們還不确定兵者葛震是否真的死掉,我們……”
“閉嘴!”海格爾怒斥道:“安德爾,我并不想對你做兔死狗烹的事,但你也要懂事。兵者葛震算什麽?就算他還活着,在我的眼中也隻是可憐蟲。哦,這個女人是兵者葛震的母親對嗎?她,我也要!哈哈哈哈哈……”
海格爾指着胡清瀾的照片,笑的特别嚣張。
安德爾苦笑,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勸說海格爾了,他想跟對方說兵者葛震的母親才是最恐怖的,她這輩子擁有兩個男人:一個是丈夫兵者葛獻之,一個是兒子兵者葛震。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