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内。
“我以所有的榮譽,以我的人格做保證,葛震絕對不會做出叛離祖國以及危害祖國的事!”蕭援朝向上級做出保證。
“援朝,你們是不是真的糊塗,讓你們去就是把葛震攔下來,難道真是爲了讓你們爲他送行?”一名大佬怒道:“他這樣說你們就相信了?你是不是傻?”
葛震已經出境,蕭援朝他們回去複命,把發生的一切都說的一清二楚,包括葛震說了什麽,結果被領導一陣訓斥,因爲都是扯淡。
上面怎麽可能是讓兩個人送他葛震?是要把他葛震留下來!
“我在裝傻。”蕭援朝平靜的說道:“他的去意已定,我隻能裝傻。不裝傻,就會激起他心中最後的不甘,所有的委屈都會瞬間發洩出來,到了那時候這個攤子誰來收拾?我是一名大校軍官,更是一名帶兵人,我知道怎麽處理這樣的事。”
“你……”
大佬不知道該怎麽說蕭援朝了,他總不能抓着這樣一個高級軍官破口大罵吧,而最重要的是眼前這個高級軍官不是在機關混出來的,完完全全靠一場場戰鬥爬上來的。
國家一旦出現問題,還得蕭援朝這樣的人頂上去。
“好吧,我相信你的保證。但是有一點,如果有一天葛震真的做出危害國家的事,那麽……”
“我知道該怎麽做。”蕭援朝點頭。
“……”
另一邊,龍小七也在接受上級的質問。
“龍小七,你爲什麽把葛震放走?以你跟蕭援朝兩個人的實力,完全可以留下他!”
“首長,我用我的人格做擔保,葛震絕對不會做危害國家的事。再說了,這不是我們把他放走,而是攔不住呀。您天天坐在辦公室裏批文件,壓根不清楚葛震這頭牲口有多猛,反正我是打不過他,再加上蕭援朝也不太行。”
龍小七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叼着香煙,跟上面的大佬做出保證。
“胡扯!”大佬怒道:“你給我站起來,誰讓你躺在沙發上抽煙的?你還是一個兵嗎?”
“我靠,我不是轉業了嗎?守完大家守小家,我已經是平民老百姓了。”龍小七咧嘴笑道:“要不我以我的鳥做擔保,您知道我最在乎的就是鳥,家裏那麽多老婆,天天都得靠鳥活呀……”
“閉嘴!”大佬怒了。
“傻逼!”龍小七跳起來直接罵道:“老子堂堂守護者的老大,以人格擔保一個人都不行了嗎?你們是不相信我的人格還是不相信葛震的人格?要麽接受我的擔保,要麽等着别人爲我做擔保。敬你是領導,不是敬你這個人,而是你占據的位置,懂嗎?”
大佬被一陣罵,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看向龍小七的眼睛裏充滿怒火,卻又不得不閉上嘴,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
“好吧,我接受你的擔保。但是有一點,如果葛震做出危害國家的事……”
“不用你說,我親自跑出去把他給滅了!”龍小七手一揮:“行了,我得回家造娃了,沒空跟你這樣的大領導閑扯!”
“……”
事實上不光他們兩個人爲葛震做擔保,其他人都在爲此努力。
“聽着,我雷蕭在被人的眼睛裏就是個臭流氓,但我這個臭流氓還是懂事的。你們想讓我去把老葛弄回來?我以我的人格做保證,老葛壓根不是那種人。他就算脫掉軍裝,就算再也不回國,也是兵者葛震!我們這群人聚在一起的機會并不多,但有一點,彼此都知道誰是什麽樣的人。
我清楚的告訴你們,從今往後,你們還真的再找不出老葛這樣的兵。爲啥他能做老大?心裏面沒有點B數嗎?”
這是滑頭的老流氓雷蕭做出的保證,雖然平時跟泥鳅一樣,可關鍵時候直接頂上來。
另外一邊,趙紅旗也在爲葛震做擔保,莫卧虎同樣爲葛震做擔保,甚至還有許多葛震沒有接觸過的,比如特甲類部隊龍巢祖燕山、西北一枝花杜小花等等等等。
幾乎是國内這一批最頂尖的職業軍人都在爲葛震做擔保,而當他們做出擔保的時候,意味着上面也不得不重新考慮。
“首長,我可以向您做出保證,保證葛震不會做出任何危害國家的事,不僅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在關鍵的時候,他一定會回來。”
老楊跟首長做保證,這是他豁出去了。
首長什麽意思他不清楚,但他必須得這樣做,努力保護葛震。
畢竟一個人再強大,也無法跟國家做出對抗,或許外面的葛震無所畏懼,或許葛震已經強大到黑色尖兵之類的部隊也拿他沒有辦法,可國家有的是方法對付他。
比如把曾經的二中隊成員集結起來實施追捕,讓兵者部隊實施追捕……不管是曾經的二中隊還是兵者部隊,他們要追捕葛震的話,那葛震隻能處于絕對的被動之中。
原因很簡單,不管他葛震走到什麽程度,都不可能對曾經的兄弟開槍。
這也就是爲什麽部隊有人犯了大事之後交給其老部隊處理的原因,一是熟悉,二是拿捏住人性。
“小楊,你準備去什麽單位工作?”首長問道。
聽到這句話,老楊深吸一口氣,心裏的一塊石頭落地了。
“我選擇自主擇業……家裏的妻子總是埋怨我賺不到什麽錢,到現在住的房子還是租的,所以我打算做點生意。”
“好,我同意。”
“謝謝首長!”
“……”
老楊沖首長躬身,向後退出三步之後,轉身打開門要向外走去。
“等等。”首長叫住老楊:“交接前把兵者部隊新的密碼組交給葛震。”
“首長?”老楊一臉震驚。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
說完之後,首長露出一個笑容,擺擺手讓老楊離開。
“謝首長!!!”
老楊感激的鼻子發酸,他知道首長沒有放棄葛震,或許所有的一切都是想要跟葛震面對面談一談,事情遠遠沒有到達那個程度。
門關上,首長靠在椅子上,發出自言自語:“孩子,委屈你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