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洲雕也就是美洲鷹,就是那隻長着白頭的雕,也叫白頭雕。
1782年6月20日,M國總統克拉克和國會通過決議立法,選定白頭海雕爲國鳥。
今天,無論是M國的國徽,還是軍隊的軍服上,都描繪着一隻白頭海雕,它一隻腳抓着橄榄枝,另一隻腳抓着箭,象征着和平與強大武力。
這是M國的象征,作爲象征,應運而生一支空軍部隊,這支部隊的名字就叫美洲雕,在内部,會戲稱爲白頭佬。
美洲雕中隊一共隻有五架戰鬥機,代表着M國空軍的精英所在,雖然沒有裝備五代機,但全部是國際标準的四代機。
他們的四代機跟中俄所說的四代機不太一樣,一個是國際标準,一個是俄制标準,因爲這個劃分不一樣所以中國的殲20戰鬥機可以算得上五代機,也可以隻算四代機,這要根據不同的标準來說。
一直以來都很容易産生混淆,不同的标準導緻它今天被說成四代機,明天又被說成五代機。
美洲雕中隊裝備的戰鬥機全部是頂尖的四代機,也就是真正達到4個S打頭字母的要求。
這支中隊的空戰力量有多強大,很多很多的人都不知道,因爲美洲雕一直都沒有用這個名字出現在戰場上。
戰鬥機是一方面,飛行員才是最主要的作戰因素。
各國對飛行員的評定通常爲飛行了多少小時,安全飛行的小時數更長的通常被認爲更優秀,美洲雕中隊的飛行員評定也是飛行了多少小時,但卻不是安全飛行的小時數,它是戰鬥飛行的小時數。
人家是以戰鬥執行任務的飛行時間來定的,别看隻有五個飛行員,但這五個飛行員全都是擁有數千乃至上萬小時的戰鬥飛行時間。
這意味着他們的空戰經驗豐富無比,在全球來說也是無可超越的,并且把第二名甩的連車尾燈都看不到。
這麽多年,隻有M國在不停的戰鬥,不管是空軍還是海軍,尤其空軍,他們的實戰能力真不是其它國家所能比拟的。
當出動美洲雕中隊的時候,就意味着必須在空中把葛震幹掉,他們不會失手的,也從來沒有失過手。
……
“嗖!”
“轟!”
葛震還在瘋狂的戰鬥,但他沒有殺紅眼,雖然雙眼确實紅了,不知道是因爲爆炸看多了還是連續不斷戰鬥熬的,要知道,駕駛戰鬥機進行如此不停歇的戰鬥,對于身體來說根本就是強大的負擔。
但是沒關系,他的雙眼依舊囧囧有神,尤其是左眼,更是充滿了璀璨的光芒。
“嗖!嗖!”
“轟!轟!”
爆炸聲響起的時候,葛震已經駕駛戰鬥機離去,他甚至連爆炸的聲音都沒有聽到——戰鬥機直接進入超音速飛行。
炸完就走,一刻都不停留。
目标還剩下最後七個,他要争取在四十八小時之内打完下半場,完成血腥的報複。
“啧啧啧……快該來一場硬的了吧?”葛震發出啧啧的自語聲,瞳孔中露出一抹嘲諷之色。
雖然他現在變成了複仇的風暴,但内心充滿冷靜,非常清楚自己做的這些已經被人識破,因爲報複的對象是這些,等同于暴露。
現在還沒有人對他動手,并不代表無人關注,他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已經有人在等着他,要把他給徹底幹掉。
退,是可以退的,完全可以放棄最後幾個目标,選擇全身而退,但是……
這壓根不是他葛震的風格,亡命徒從來不會嫌命短,兵者也從來不肯半途撤退,他是一定會把打完下半場。
對他來說,打完了才算完美,否則一定是殘缺,而這就是偏執的思維。
傑弗遜将軍說的一點兒都沒錯,葛震的确擁有偏執,他這種人不可能不偏執,如果不偏執,壓根到達不了現在這種層次。
“索然無味,就等你們最後給我來點有味的了。”葛震眯着眼睛沉浸在音樂之中,駕駛戰鬥機快速朝着一個方向飛去。
如果下半場全都是這樣的戰鬥,對他來說真的沒有什麽意思,必須得有抗争,必須得有一場驚心動魄的、随時都會毀滅的戰鬥,那才叫下半場。
風暴已經被他卷起,猛烈的程度決定着最終這場風暴究竟是平平無奇還是絢爛多姿,決定着他葛震将要攀越到怎樣的層次。
是一戰隕落還是一戰功成?究竟是徹底打破兵者的恐懼,還是讓兵者繼續震懾群魔……
一切的一切都在葛震身上,一切的一切都要看葛震這場戰鬥的最後節點。
……
下半場的瘋狂戰鬥已經傳播出去,一些人總能最早得到消息,掌握第一手的情報。
其中傳奇聯盟的家人是能掌握第一手情報的。
沙迦的眼皮一直在跳,從葛震開啓戰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跳動,将近四十八小時都沒能緩解,不管用怎樣的方法。
“如果葛震不死,他将是這個地球的傳奇!”沙迦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這不是恭維,因爲沒有恭維的理由,因爲葛震所做出的戰鬥簡直就是對自我的毀滅。
如果他不死,一定會成爲這顆藍色星球的傳奇,遠遠超越他們。
“超越傳奇的存在叫什麽?”大黑坐在那裏盯着伊莎貝爾:“我不知道叫什麽,但我知道隻要葛震不死,他就會成爲超越傳奇的存在。也許那個時候他就應該是天上的神,渾身閃爍着金色光芒,耀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這是大黑的評價,他真的沒有見過一個人單槍匹馬跟整個世界徹底開戰的瘋子。
不,如果一個瘋子到達這種程度,那麽就已經不再是瘋子,更應該被稱爲勇士。
瘋子濫殺,勇士抗争。
“雄中之雄。”伊莎貝爾面帶微笑道:“我早就知道葛震是個雄中雄的男人。不瞞你們說,他不管在哪裏戰鬥都是如此猛烈剛硬,哈哈。”
沙迦幾個男人面面相窺,瞅着眼前這位“皇”臉上的得意勁。
不過伊莎貝爾有得意的理由,怎麽說她跟葛震的關系也非比尋常,反正大家都知道了,有什麽不能說的?
“不用擔心他會死,葛震絕不會死。”伊莎貝爾肯定無比的沉聲說道:“雄中雄的男人隻有隐退,沒有死亡,更不會消失。”
在她心裏,葛震就是那個站在巅峰處的雄中之雄,再沒有哪個男人可以與其争鋒。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