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洪帶上兩名北極狐的傭兵前往巴基斯坦邊境的達拉小鎮,去接那批武器,劉大路天天抓傑森,抓不住就守株待兔,短短幾天時間就把傑森折磨的快要瘋掉,成天都在躲,根本不露面。
葛震則在制定下一步的計劃,準備進行下半場。
“頭兒,我計劃在未來三個月的時間裏,再挑選出十二名傭兵以充實我們的實力,這是我做出的計劃。”
瘋狗把他的計劃拿出來,整體很不錯,通過高薪請人以及全面撒網來找到符合的各種作戰人員、通信人員等等。
有選拔,有邀請,而且已經鎖定了許多目标,并且一些目标正在實施之中。
比如一些正在現役的職業軍人,一些處于戰區的職業軍人,一些真正的軍事專家、通信人才、網絡黑客。
“計劃我就不看了,你發展的太慢。”葛震瞅着瘋狗說道。
聽到這句話,瘋狗馬上變得惴惴不安,他認爲自己發展的已經很好了,每一名成員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而且訓練之後都是全能,可以擔負各種地形的作戰,包括保镖、刺殺、滲透、搜剿情報等等等等。
“你建立瘋狗傭兵的模式不錯。”葛震叼上一根香煙,沖瘋狗笑道:“你的理念是精英模式,但精英模式在很多時候并不可取。我需要人海模式,隻要是能戰鬥的雇傭兵都可以。”
“頭兒,那樣的話就不是北極狐了。”瘋狗快速說道:“北極狐從組建以來走的就是精英模式,每一名隊員都是最優秀的,可以獨自執行高危任務,倘若……”
話還沒說完就被葛震打斷。
“我足夠精英嗎?”葛震問道。
瘋狗用力點頭,如果葛震還不算是精英的話,那這個世界上怕是已經沒有所謂的精英了。
一個人幹翻自己的瘋狗雇傭兵,一個人幹掉黃金網所有的大佬,這已經不能用精英來稱呼了,自從風暴之後,别人對他的稱呼隻有兩個字:兵者。
兵者兩個字代表的不是精英,而是能夠煽動整個世界的翅膀,這種人絕對不能用精英來形容,或者還可以用風暴……但風暴似乎也不足夠,所以還是用簡單的兵者。
它代表的是強大而又野蠻的戰鬥力,代表的是無懼一切并且敢于挑戰所有的勇氣,更代表着與全世界爲敵的瘋狂。
“當我面對一萬多人對我的圍剿時,也隻能抱着頭逃命,因爲什麽?因爲我就一個人,一個人對抗一支戰術小隊可以,但一個人對抗一個整編師,那就隻有被碾壓成碎片的份了,這就是人多不力量大。”
對于這一點,葛震的感觸實在太深太深,如果當時他的手裏有兵,又怎麽會面對一萬多人的圍剿選擇逃命呢?
說到底,人多槍多才是硬道理,人海戰術從來不落後,永遠都是真理。
“采取兵役制與及分級制相結合。”葛震伸出一根手指盯着瘋狗:“兵役制就不用說了,這是拿着軍饷幹滿一定年限。至于分級制,把傭兵分爲A到E五個階層,其中E這個層次是以兵役制存在的,拿的是固定的軍饷,隻有上升到D級的時候,才會從任務中拿到分紅。上升到C級,分紅會更多,上升到B級,就可以直接拿到任務給予的所有報酬。上升到A級的時候,就可以參股公司。這裏所說的公司就是北極狐,到時候注冊一個北極狐安保公司。”
兵役制與分級制相結合,這個理念聽的瘋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因爲他不知道這種模式到底正确不正确。
“五個分級之上還有S級,每一名S級成員除了參股公司之外,可以享受所負責的軍團任務創造的直接利益。”葛震繼續說道:“兵役制爲三年,廣泛招納,标準降低,隻要能扛槍打仗就行,沒有特殊的要求,這是E級的模式。D級跟C級依舊是兵役制,爲五年,但是可以分紅,至于B級往上,就脫離兵役制度,我的意思懂了嗎?”
瘋狗點點頭表示自己懂了,可他還有許多地方沒有搞懂,對于這種模式,胡海浪也有點搞不懂。
兵役制是獨立主權國家所特有的從軍制度,這一點根本不适用于雇傭兵組織。
雇傭兵組織受雇于雇主,拿錢辦事,根據每一支傭兵組織定的規定拿自己該拿的錢。
像是法國外籍兵團、西班牙外籍兵團,他們實質上已經脫離了普遍意義的雇傭兵範疇,變成爲某個國家服務的正規部隊。
“行得通嗎?”胡海浪皺起眉頭說道:“雇傭兵有他們存在的獨特規則,并不适合兵役制。”
沒錯,雇傭兵都是獨立的,幾個人在一起可以是雇傭兵,十幾個人在一起也可以是雇傭兵。
他們壓根沒有兵役制之說,大家一起出任務,一起分錢,如果還搞成兵役制的形式,很多人壓根沒有興趣。
爲什麽沒有興趣?做傭兵就是爲了賺大錢,都跑出來做傭兵了,還賺這個軍饷?
“給多少錢才合适?”瘋狗苦笑道:“我們根本承受不起那麽多的軍費開支,現在叙利亞戰場上的傭兵每天的報酬大概是1000美金起,一百名傭兵一天的費用就是十萬美金,而且根據不同的實力價格還不一樣,總之雇傭一百人,一天得掏出三十萬美金。這個錢我們燒不起,咱們的家底并不多。”
“你腦子有病吧?”葛震瞪着瘋狗:“有那麽多便宜的不用,你給我說叙利亞戰場上的雇傭兵?給我招人,一天兩百塊,不是美金,是人民币!”
“啊?!”瘋狗瞪大眼睛:“一天兩百塊人民币?去哪找?”
“難民!”葛震說道。
難民?!
聽到這兩個字,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一天兩百塊人民币也能雇傭大量的雇傭兵,要知道,全球的難民足足有七千萬之多。
這當中包括叙利亞這種戰火中國家的難民,還有非洲無數的饑民,多的數不勝數。
“管住不管吃,想要吃每個月繳納一千人民币的夥食費。”葛震舒坦的坐在椅子上,面露不忍道:“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些難民,能幫一把是一把。唉,我怎麽這麽善良?這麽善良可怎麽辦呀?”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