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救援了,這是他們暗盾所能調集的最近的救援力量,如果再從别的地方調動的話,那可能需要一周甚至更長的時間。
所以接下來隻能靠紅瞳自己。
“啪!”
尼雅夫人一巴掌扇在紅瞳臉上。
“廢物!”尼雅夫人怒罵道:“我還以爲你有什麽本事,原來就是一個廢物、草包!”
挨了一巴掌的紅瞳眼中噴出紅色的光芒,卻又不敢直視對方,隻能把怒火往肚子裏咽。
他隻是負責這裏安全保衛的,所有的一切都要聽從負責人尼雅夫人的,而且不敢反抗,因爲組織的紀律不是一般的森嚴。
是森嚴,從上到下以級别而論,上面的級别對下面的級别就是擁有特權。
“夫人,兵者的狙擊太厲害。”紅瞳解釋道:“我根本不知道他已經達到戰場幽靈的水準。”
“我不管他是戰場幽靈還是什麽,我隻想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尼雅夫人怒不可遏。
救援的暴徒級護衛艦被人搶掉,兵者葛震端着狙擊步槍把他們堵的死死的,一個都别想出去,霸道無比的守在那裏,見一個殺一個。
“接下來……”紅瞳輕輕眯了一下眼睛:“隻有讓戰王跟兵者自相殘殺,否則以兵者戰争幽靈的狙殺水準,我們一點希望都沒有,全都得渴死在這。”
對于出現的這一幕,紅瞳也沒有辦法,他哪兒知道葛震已經達到戰場幽靈的狙擊水準。
這種級别的狙擊手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隻要手裏擁有狙擊步槍,隻要彈藥充足,一個人就能阻擋住一個營,甚至一個團的兵力。
他們的确很強,可遇到戰争幽靈級别的狙擊手也沒有辦法。
“我知道讓他們自相殘殺是最好的,但他們可能這樣做嗎?”尼雅夫人咬牙切齒道:“聽着,如果你想死的輕松點,最好趕快給我想出辦法,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地獄。”
聽到這句話,紅瞳的身體輕輕顫抖一下,眼睛裏透出一抹恐懼之色。
他知道組織的手段,可以把人的皮活生生剝掉,然後再把失去皮的人放在烈日下暴曬直至死去;他還知道組織會切開人的頭皮,向裏面灌一些特殊的溶液;他更知道組織還能提純龍息,然後把龍息注射進人的血管裏,在承受無盡的痛苦之後活活被燒灼而死。
龍息是什麽?龍息是被人偶然培養出來的辣椒,它的辣度達到248萬SHU,而美軍使用的辣椒噴霧也隻是220萬SHU,我們平時所吃的小米椒隻有2.5萬。
天知道這種辣度提純之後注射進人的血管之中會痛苦成什麽樣,紅瞳沒有嘗試過,他也不想嘗試。
這些都是組織裏的刑罰,充滿了各種非人類的匪夷所思,針對敵人,針對叛徒,針對做事不利者。
死,不可怕,被組織的刑罰活活虐死真的可怕。
“我有辦法,而且已經快要達成,我需要時間。”紅瞳盯着尼雅夫人說道:“而且戰王傑森會永遠成爲我們的快遞員,忠心耿耿的奴隸。”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尼雅夫人扔下這句話後轉身離開,她很惱火,恨不得一槍幹掉紅瞳。
可在這種情況下又無法這樣做,因爲還得用對方。
作爲這裏的負責人,她得承擔責任,而承擔這份責任意味着必須保證組織财産的完好無損。
這些财産就是這裏的女人們,全都是最好的貨色,全都能爲組織源源不斷的賺取金錢。
一個不能死,否則就是她的失誤,必須得承受失誤的代價。
……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
葛震喝着白蘭地,抽着駱駝牌香煙,坐在岩石上支起燒烤架烤着火腿,惬意的不得了。
“你真是個殘忍的家夥。”傑森對葛震說道:“再沒有什麽比沒東西吃沒水喝更讓人絕望的事了。”
暴徒說亡命徒殘忍,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可事實上葛震就是這麽殘忍,他依舊不會放出來任何一個人,誰都不例外。
“我隻想知道我要知道的事,你不也想知道你要知道的事嗎?”葛震啃了一口火腿說道:“不讓他們絕望,他們怎肯屈服?就算裏面無辜的人死掉……抱歉,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無辜的,當戰火與災難到來的時候,人人平等。”
他才不管裏面的那些無辜可憐的女人是死是活呢,因爲管不了,哪怕對方再無辜,處于這種環境下也沒有無辜之說。
這就好比突然出現戰争的一些國度,無辜的人太多太多,慘死的人絕大多數都是無辜的平民。
在葛震的心裏,隻有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同胞,别的管不了那麽多。
人人平等,戰火與災難中不會有特權。
“你太殘忍了。”傑森搖頭。
“閉上你的嘴好嗎?”葛震翻翻白眼:“說的你好像是聖母瑪利亞,你在故意摧殘我的内心嗎?”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傑森攤攤手一臉無奈的說道:“你的心如此鐵石心腸,我發現真沒法改變。”
“你是個心慈手軟的人?”葛震一臉鄙夷。
“其實……我是。”傑森皺起眉毛點點頭:“我跟我女朋友的感情已經非常不好,但是……”
“滴滴滴……”
突然,手機的聲音響起。
這是他們在接受送貨時對方給的手機,一直扔在旁邊。
響起的是傑森的那一部。
“哈,讓我猜猜紅瞳他們應該幹什麽,肯定是讓我把你幹掉,利用所能利用的一切挑撥我們的關系。”
傑森笑着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
坐在那裏啃火腿的葛震一臉的不以爲然,隻是看了對方一眼,繼續喝酒吃肉。
“嘿……不要用這種方法挑撥離間,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也知道惹到了什麽大麻煩,可對我來說麻煩惹就惹了,我可不是一個害怕麻煩的人……”傑森輕松的跟打來的紅瞳對話。
“你跪着來求我,說不定會放你一馬。白癡,慢慢享受絕望吧,我不會爲你祈禱。”
挂斷電話,傑森用手指滑動了一下手機,連上露出嘲諷的笑容。
突然,他拔出手槍頂在葛震的腦袋上。
“抱歉,我必須得這樣做。”
傑森的聲音充滿冷酷,眼睛裏湧出殺意。
太突然了,頃刻間三百六十度徹底轉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