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珞珈山上的當家人就是風夕流和帝羽柒,帝羽柒生性活潑好動,不願意受束縛,所以打理珞珈山事務的重擔便落在了風夕流身上。
好在風夕流天生就有領袖才能,這幾十年将珞珈山打理的井井有條,就連帝釋音偶爾回來,看到他的成績也很滿意,很欣慰地拍着他的肩膀讓他好好幹。然後更放心地帶着妻子去穿越時空玩去了。
風夕流悲催地覺得他就是個勞碌命,攤上一對不怎麽靠譜的父母,現在又撈了這麽個推也推不掉的差事。
帝羽柒天性活潑,不願意在山上拘着,常常跑下界遊玩,有時候幾天也不回去。風夕流也是少年人,得了空閑也會下來溜達溜達解解悶,順便找找這個翹家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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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台上又換了一出戲,一出類似《拾玉镯》的戲,旦角無意中碰到一個小生,一見鍾情,爲了吸引小生的注意力,小旦故意在小生必經之路上丢下一枚玉镯,然後小生揀到,前來詢問小旦……于是引發了一出調戲與反調戲,欲拒還迎,欲語還休的劇碼。
戲台上小生望着小旦,一見傻眼,二見心動,三見調戲。心動的忒地歡快。
看台上帝羽柒睜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半晌悠悠歎了一口氣。
她怎麽就沒有這旦角的好運?丢個镯子就能釣來帥哥,然後成雙成對。
她也是對花千夜一見鍾情,那麽小就大方地表白過了,可惜把他給吓跑了,直到現在不敢登門。甚至一直行蹤不定,讓她想要找人也找不到影子。
“怎麽?被觸動心事了?後悔沒在花少主那裏留個東西做念想?”風夕流磕着瓜子和她一同瞧戲,聽到帝羽柒悠悠一歎,他笑眯眯詢問。
他在珞珈山上住了将近百年,二人小時候的那些糗事早已知道的差不多。帝羽柒在周歲宴上大膽火辣的表白他也早已耳熟能詳。
帝羽柒白他一眼,沒搭理他。
這小子常拿這話來取笑她,她才不和他一般見識。
“不過,我最近倒是得到了一個消息,是關于那位花少主的。”風夕流開始慢條斯理地吊胃口。
帝羽柒耳尖一動,還是沒說話。她知道風夕流喜歡釣她胃口,有些事她越催着他說,他越賣關子。
她如果不在意,他反而在她耳邊說個不停。
風夕流微微一笑,搖了搖扇子,卻并沒有繼續下去。陪着帝羽柒又看了一會戲:“這戲碼看的本少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