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少年悠然一歎:“你懂什麽?本少這叫與衆不同!是天才總是寂寞的。”
他長長的睫毛眨了一眨,一副衆人皆醉我獨醒,天才不被世俗所容的落寞表情。
這紫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風箫尋和方夕顔之子風夕流。
當日方夕顔到了預産期之時,原本便知道肚中的孩子大概與衆不同,不想去醫院待産,想讓風箫尋守着在家裏生。
偏偏他出生時難産,方夕顔在家裏折騰了一天生不出來。
風箫尋别的本事雖然不小,但接生這種活卻幹不了,急得團團亂轉,比方夕顔還慌亂。
又找不到花抱月,他唯恐方夕顔會出事,一急之下幹脆不顧方夕顔反對,将她火速送到醫院去做剖腹産。
醫院裏的大夫原本極有原則,爲方夕顔檢查了一番後,說她其實可以自己生。也就是生的慢了點,但肚中的寶寶卻有利。
把利害足足對風箫尋說了八遍,但風箫尋看到方夕顔那疼得死去活來的模樣極不忍,立逼着大夫動刀,幾乎沒把那醫院最好的主刀大夫給信手勒死。
主刀大夫爲了保命沒辦法隻得安排爲方夕顔做手術。
當方夕顔被推進手術室之後,風箫尋也二話不說跟了進去。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盯着大夫出手……
他的氣場大的不得了,他就算站在旁邊不說話,那淩人的氣場也吓得一幹大夫護士心驚肉跳。
那主刀大夫平生第一次做個普通剖腹産手術心理壓力也這麽大,小心翼翼的比心髒外科大夫做手術時還要謹慎。
當孩子抱出來的那一刹那,所有的人目瞪口呆。
小娃娃五官極漂亮,但這小娃娃卻是個‘怪胎’,銀色的頭發,尖尖的雙耳,屁股後還拖着四條通紅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那主刀大夫驚得差點把手中的孩子扔出去。
幸好風箫尋早有準備,手一擡便将孩子接到手裏,信手裹在一個小被子裏,然後淡定地讓主刀大夫繼續後續工作。
幸好方夕顔體質不錯,在這過程中也沒出現其他異常,手術順利結束,被風箫尋親手小心翼翼推了出來。
當然風箫尋也沒忘爲在場的大夫護士洗腦,讓他們再記不得接生‘怪胎’那一幕。
風箫尋一個瞬移術,便将方夕顔和孩子一起挪回了家中,讓家庭醫生爲方夕顔輸液打針。
他圍着方夕顔團團亂轉,直到确定方夕顔沒有生命危險他才松了一口氣,這才想起那個害方夕顔疼了又疼的小混蛋。恰好方夕顔也要求看看孩子,他便把那小被子拎過來,解開被子一瞧,小家夥已經在裏面憋得小臉通紅,眼淚巴巴的——
險些沒一命歸西!
理所當然的,他被方夕顔大大地埋怨了一頓。
方夕顔怕他再虐待兒子,幹脆晝夜不離地将兒子放在身邊,她一腔心思全在孩子身上,未免就忽視了風箫尋這個大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