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或許是因爲吃了那個粉血精的關系,她身上所有的傷痕都憑空消失了,一個小疤也沒有。就連她的脖頸也一如既往地白皙動人,看不出一點曾經被割傷的影子……
方夕顔雖然已經決定豁出去,但真正地和他裸裎相見又讓她心跳如雷,好像是要從胸腔裏跑出來一般,快速地跳動着,她雖然依舊緊閉着眼睛,一副愛咋地咋地的表情,身軀卻微微發了抖……
眼前微微一暗 ,他的唇終于壓了下來,帶着不容許反抗的強霸,将她的小嘴緊緊壓住。
方夕顔唔了一聲,想要掙紮,但他動作太強勢,帶着酒氣的舌尖直接沖入她的口腔,死死地糾纏住她的唇舌,帶着懲罰的味道,讓她幾乎窒息……
他喝酒了?什麽時候喝的?方夕顔竭力保持着神智的清醒,腦中泛過這條疑問。剛剛她還沒聞到他身上有酒味呢……
“這個時候還能走神?!”風蕭尋猛咬了她的唇一下,咬得方夕顔痛呼一聲,打了個哆嗦,隻覺唇角火辣辣地疼。
她一向不耐疼,火氣登時升騰上來,混蛋!他還咬上了!
這個時候她也忘記了害怕,忘記了身上這個人是有多變态,隻有一種想要報複的憤怒。
她張開小嘴就去咬他的唇,他的唇卻遠比她要靈活的多,她一時咬不到,舌尖反而被他吮得發疼發麻,她正想再努力一把,他卻忽然移開了唇,方夕顔終于得以呼吸,剛剛張着小嘴痛快地呼吸了兩口,他的唇卻又壓下來……
“唔,你……”一句囫囵的話尚沒出口,一縷酒香便順着他的嘴滑入她的喉嚨之中,她一時不防,咕噜一聲吞咽下去。
酒香濃烈,讓她的嗓子也有些火辣辣的。
這個時候喂她酒做什麽?想把她灌醉了再行不軌之事?
有必要嗎?她就算是清醒着也無法逃開他的鉗制,再說就這麽一口酒也不能改變什麽……
也或者是——什麽增興趣的藥?嫌她死闆,想讓她放浪形骸一下?
“咳咳……”那一口酒她吞咽的太急,不由嗆咳起來:“你……你幹嘛喂我酒?”
“私人儀式,不必介意。”風蕭尋低頭瞧着她,眼眸裏沒什麽情緒。單手依舊緊扣着她的雙手,将她的身子死死壓制在床鋪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