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羽搖頭,一臉無所謂:“沒事,下峰的時候不小心踩空了一下……”
“怎麽這麽不小心?”子桑鶴晚歎氣:“破了也就罷了,怎麽冷成這樣?是不是不舒服?”
他的手情不自禁撫上了洛青羽的額頭。
洛青羽向後微微退了一步,又是一笑:“我沒事的,就是穿的薄了,在峰上待的時間久了,手冰了一些。不妨事。”
她笑的雲淡風輕的,看上去真的沒什麽。
漢堡睜着圓眼睛看着她,在旁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可見到師父沒有?”子桑鶴晚再次詢問。
洛青羽長長的睫毛略略垂了一垂:“見到了。”還不如沒見到的好……
子桑鶴晚訝然,怎麽她見到師父還搞的這麽狼狽?師父給她難堪了?
想起師父這些日子對她的态度,子桑鶴晚有些心疼。
這麽嬌嬌弱弱的小師妹,師父一向疼寵,這忽然冷落下來,肯定很受傷吧?
“那你求師父之事?師父,沒答應你?”子桑鶴晚問的有些不太确定。
何止沒答應,她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洛青羽不想子桑鶴晚再問下去,免得自己太難堪。
她擡頭望着子桑鶴晚:“鶴晚,我碰到了難題,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子桑鶴晚這才想起洛青羽剛才就說讓自己幫忙的,不由拍了一腦袋:“看我這記性!嗯,雲夏,你碰到什麽難題了?又想讓我幫什麽忙?”
洛青羽也不啰嗦,便把洛家現在的情況說了一說。
子桑鶴晚臉色微微一變:“雲夏,你真要回去和雲隐冥重新定親?”
洛青羽搖頭:“我不想,所以才想請師兄們幫忙,一起将念初救出來。”
子桑鶴晚一挑眉:“怎麽救?劫法場?”
洛青羽失笑,搖頭:“那是最壞的打算。我們盡量别走到那一步,再說紫蓮門門規規定,紫蓮門門下弟子不得幹涉它國内政,你們如果劫了法場,隻怕就違背紫蓮門門規了……”
“那雲夏你還有什麽好法子?”子桑鶴晚一時想不透。
洛青羽眸中光芒微微一閃,這才将自己的打算說出來……
她在融雪峰上等了一天,腦子并沒有閑着,早已想好了各種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和應對之道。
洛青羽看上去嬌柔宛轉,說話也嬌脆如嫩柳,像一位想讓人捧在手心呵護的嬌嬌女,但骨子裏卻極冷靜。
此刻心裏雖然潮翻潮湧的如沸水翻滾,但思維并不混亂,尚能理智地處理一切……
子桑鶴晚聽她有條不紊地安排一步步的棋。
一開始聽尚驚訝地挑眉,再後來眸中便閃爍着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