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外看了一眼,笑了一笑:“師父,外面風和日麗,陽光正好,您不出去轉上一轉?”
這是變相趕人了。
大國師薄唇微微一牽,似笑非笑:“爲師已經轉過了。你也睡了三天了,要不要也出去轉轉?”
她當然要出去,不過,不是現在。
現在她有更緊急的情況需要處理……
她懶懶倚着床頭,又打了一個哈欠:“徒兒還有些困倦,想再眯上一眯。”
她躺在那裏,俏臉尚有些蒼白,或許是剛剛睡醒的緣故,那雙眼眸似黑玉一般,清潤光亮,帶着将醒未醒的朦胧,清新妩媚的像一滴荷葉上的露珠……
大國師眼眸深處掠過一抹笑意,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麽,薄唇輕輕一牽,伸手拍了拍她的粉頰:“那你再休息一下罷。”轉身走了出去。
他剛剛出門,洛青羽便忙忙從□□爬起來,掀開被子一看,潔白的床褥上有一片鮮紅……
再摸摸身後的衣裙,有些黏糊糊的……
洛青羽黑線,果然是來大姨媽了!
沒想到這具小身體的初潮來的這麽不是時候!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她喝醉躺上大國師的床來了!
而且一來就這麽氣勢洶洶的,讓她措手不及。
怎麽辦?
她看着床單上那一大灘血漬開始犯愁。
大國師這麽有潔癖的人,如果讓他看到自己的床成了血染的風采,不知道又會出什麽幺蛾子?!
她眼睛在房内迅速一轉,見牆角有一個衣櫃。她沖過去打開一看,終于微微松了一口氣。
原來大國師這樣的神仙卧房也有可以換洗的被褥……
她快手快腳地把所有染了血的被褥撤下來,換上新的……
終于把大國師的床鋪弄清爽,洛青羽松了一口氣。
不過,她的衣裙之上還有,也得換下來。
想起大國師爲自己預備的那個房間,裏面貌似有好幾套女式衣裙,現在還是趁着大國師不在,趕緊換下來……
她輕手輕腳地出門,竹樓裏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很好!就趁現在!
洛青羽迅疾異常向自己曾經住過的那個房間掠過去。
眼看就要到房間門口,一團金黃的物事從樓梯口處直接蹦上來:“主人!”
飛撲到洛青羽跟前,大大的尾巴一翹,看那意思是想跳進洛青羽的懷中。
但尚沒躍起來,它突然鼻尖一聳,圍着洛青羽轉了一個圈兒:“什麽味兒?”
忽然睜圓了眼睛,大驚失色的模樣:“主人,你哪裏受傷了?怎麽身上這麽多的血?!”
洛青羽一把把它拎起來,用手握住它的嘴:“不要叫!”
漢堡被她捏住了嘴,果然叫不出來,一雙眼睛咕噜噜轉動,越轉好奇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