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一次的魚水之歡,二人的關系終于更上一層樓,行則同行,卧則同床,恩愛如同夫妻。
那黑衣男子還是常常前來騷擾,而以葉淺和雲隐連月的功夫,兩個人加在一起也不是那黑衣男子的對手。
而雲隐連月便提議一起去珞珈山,阿淺倒也不反對。
因爲珞珈山不允許外人進入,所以雲隐連月便把阿淺安排在珞珈山下不遠處的一個小山村中.
又悄悄請來大師兄達墨流,讓他在阿淺所在之處設了隐形的結界,不讓旁人發覺……
雲隐連月時常下山和她相會,二人如膠似漆轉眼便過去了一年。
那黑衣男子果然沒有找來。
雲隐連月爲了哄她高興,甚至縱馬一天一夜爲她去萬靈國買來了藍沁果.
因爲耽擱了功課,而受到了大國師的責罰,在思過崖整整面壁了一個月……
而他出了思過崖的第一件事便是直奔那個小山村去找阿淺。
夜涼如水,而他的心卻熱如火,恨不得立即看到她,抱着她一訴這相思之苦。
沒想到他匆匆趕到那個愛之小院的時候,心心念念的女子并沒有在那裏。
屋内空空,好在她的衣物以及一些日用品都在,這讓他稍稍放了一點心,想着她或許出去采買什麽東西,便轉身出去尋找。
月亮大如圓盤,照得青石闆路發着冷幽幽的光芒。
雲隐連月隐身在一塊大青石後,怔怔地看着不遠處大榕樹下的兩個人。
一位白衣妖娆,玉立婷婷,正是阿淺。
而另一位則是一身黑衣,俊逸的臉冷肅如同玉石。
這個男人雲隐連月認得,正是原先三番五次糾纏葉淺的那個男子!
這兩個人正在交談,聲音雖然不大,但山間原本就寂靜,雲隐連月耳力又好,聽得真真切切。
隻聽阿淺冷淡的聲音傳來:“右護法,你不要三番兩次來找我,如被他撞見不好……”
那黑衣男子哧地一笑:“被撞見又如何,也不過是個胎毛尚未褪盡的毛頭小子而已。不足爲慮。”
阿淺面色一冷:“他當然不足爲慮,可卻會破壞了我們的計劃!”
黑衣男子依舊不太在意:“你還怕什麽?反正我們想得到的消息也已經從那小子嘴裏套出來了,那小子現在等同于一顆廢棋,阿淺,你什麽時候動手殺了他?”
月光下阿淺的臉色微微蒼白,搖了搖頭:“殺他——不急。他現在如果有了什麽意外,隻怕帝釋音會起疑心,說不定會影響我們的計劃。”
黑衣男子凝望着她,忽然說了一句:“阿淺,你這堂堂妖族護法不會真的愛上那毛頭小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