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環之上的巫師們,從天才巫師學徒到傳奇巫師,全都奔馳而出,互相詢問,是哪位稱号大巫師在發布戰争指令?!
這一次的位面戰争,在哪裏?
當他們注意到,每一環的星光都亮的驚人,一個個直接就愣在了原地,不少知道内情的傳奇巫師心中立刻忐忑起來:
這是,要爆發,終焉之戰?!
……
每一位稱号大巫師都曾征戰過萬千位面,他們的目光,從來都不曾局限于巫師大世界。
他們深深地知道,這個年輕的女靈,對于巫師大世界來說,有多麽的重要!
那可是能阻止巫妖失控的寶貝!
知道亡靈系有多少巫妖嗎?
知道巫妖有多少,在失控邊緣嗎?!
如果這些巫妖得到控制——
什麽深藍帝國,什麽劍仙,全都不值一提!
“不不,她現在,對于我們巫師大世界,還沒有很強的歸屬感。别忘了,深藍帝國那幫僞君子的口号,可是愛與和平——”
“我真擔心,這孩子是不是愛與和平的深度中毒者。”
一位稱号大巫師提出了不同意見,并立刻獲得了其他大巫師的響應:
“沒錯!貿然發動戰争,很可能讓她心生反感,把她推到我們的對立面!”
“那就這樣,我們培養她,給她傾注所有資源,讓她成爲最強大的巫師!讓她,徹底的,成爲我們中的一員!”
“我們甚至還可以給她先頒發一枚傳奇勳章!讓她提前感受一下傳奇巫師的待遇!”
“附議!”
“贊同!”
“可行!”
一個又一個稱号大巫師表态贊同,直到一位稱号大巫師無意問道:“對了,她現在,是哪一系的巫師?”
衆多稱号大巫師中,隻有星月大法師,空間系的斯派斯,以及美食系的環首吞噬位面閣下,親臨過袁婉瑩的天賦測試現場。
一直都覺得憋屈不已的吞噬位面,終于有機會讓别人也體驗一下自己的感受了,他立刻叫了起來:“她是九系天賦的超級天才!最強天賦,是我們美食系!”
“但是,”吞噬位面聲音裏帶着濃濃的不忿:“她最後選擇了亡靈系!”
果然,稱号大巫師們的驚歎聲,接二連三地響了起來:
“什麽?!九系全才?!該死,怎麽沒人通知我!”
“我錯過了什麽?下面的人是怎麽做事的?”
“美食最強?不可能!”
“怎麽會選擇亡靈系?她一個年輕女孩子,加入元素系不好嗎?我們元素系,年輕貌美的男孩子,大把大把的有!”
“你們元素系,比得上我們血脈系嗎?我們血脈調整過的巫師,可是個頂個的超級帥哥!随便出來一個,都能傾倒無數位面的萬千少女!”
眼見讨論逐漸失控,看熱鬧的星月大法師,不得不站了出來:“咳,你們忘了,她最強的地方嗎?去亡靈系,不是剛剛好?”
徒弟啊,老師隻能幫你到這裏了,正常的女孩子,都不會喜歡一群骷髅架子的吧!
稱号大巫師們那靈活的腦袋,立刻運轉了起來:最強的地方?限制巫妖失控?
唔,這麽一看,去亡靈系,好像沒毛病。
稱号大巫師們紛紛收聲,腦子最靈活的一位稱号大巫師瞬間有了新的計劃:“不如直接把消息透露給那群巫妖!那幫家夥,一個比一個活得久,不知道藏了多少好東西——”
“知道有人能限制他們的失控,那還不得瘋了一樣往這丫頭身上砸好東西?”
“哈——”
“嘿——”
“嘎嘎——”
各種奇奇怪怪的笑聲,同時響了起來,“真理永恒,還是你腦子好使!”
“沒錯!就這麽辦!”
“不過,也不知道這女孩的空間,能容納幾個巫妖,那幫瘋狂的家夥打起來不要緊,可不要誤傷了我們的寶貝!”
“讓格林看着點吧!格林,你在聽我們說話嗎?”
不知何時再度睜開雙眼的巫妖之王,雙眼之中的綠色火焰,穿越廣袤空間,看向了遙遠的墓園。
綠色靈魂火焰的焰心中,映出了年輕的女巫師學徒的身影,似乎要透過她的皮囊,看穿她真正的靈魂。
直到這時,才冷漠的回應了一句:
“聒噪!”
屬于巫妖之王的威壓伴随着靈魂之音,錘打在了每一位稱号巫師的靈魂之上,好幾位稱号巫師捂住胸口彎下了腰——
就連星月大法師,也不适地皺起了眉頭,雖然說巫妖之王的靈魂之音,有錘打精煉靈魂的效果,卻絕沒有任何一個稱号巫師,喜歡用這種方式讓自己變強。
那是真的疼啊!
衆人早已習慣巫妖之王的态度,知道他這是答應下來的意思,一個個結束了讨論,快速散去——
嗯,必須快!
哪個稱号大巫師,還沒有幾個巫妖好友呢?!得趕緊通知一下,免得被别人捷足先登!
……
袁婉瑩此時,還沒享受到衆星捧月的待遇,卻已經體驗到了擅自逃家的小朋友,被逮住後是什麽下場——
“你怎麽能這麽冒失呢?!”
“雖然你天賦很強,但是你現在還隻是一個巫師學徒啊!”
“隻會幾個零級戲法,連一個正式巫術都不會,你是怎麽敢的啊!”
袁婉瑩懷裏抱着奶龍,一臉乖巧地聽着,時不時地還配合着點點頭,一臉誠懇的道歉:“我錯了。”
“下次不敢了。”
“不不,絕對沒有下次了!”
……
其實,她在請巫妖入甕的時候,至少是有七八成把握的。
首先,當初從光電網絡世界出來的那幫精英,本質就是靈魂體,應該和巫妖屬于同一個性質。
鬼王們呆得,巫妖自然也能住下。
其次,她注意到了,巫妖體内的灰色靈魂因子,和靈魂空間内的灰色氣體,一模一樣。
而她剛好在不久前,做到了控制灰色氣體在真靈空間的進出。
這些原因,都和她的真靈空間有關,袁婉瑩卻是不好和三個年輕巫師坦白。
隻好乖乖挨訓。
她也知道,這三個人都是真心爲她着想,才會如此的氣急敗壞,所以也并不覺得委曲。
腦海裏,卻莫名的想起了熾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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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有種越寫越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