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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0.第730章 我包拯,遇到了兩個騙子!

第730章 我包拯,遇到了兩個騙子!

北宋初期的權力核心的制度構建比較特别,是兩府三司制。

三司如今已經被罷黜,不去提它。

現在說說兩府。

兩府分别是西府和東府。

屬于大宋最高的權力機構。

西府指的就是樞密院。

東府指的就是内廷。

由于内廷辦公的地方在政事堂,所以民間百姓也稱呼其爲政事堂。

由于内廷是中書門下二省合成的,所有一些人也将其稱之爲中書門下。

一些不了解大宋兩府三司制構建的百姓,總是會将政事堂當成是官家和宰相們一起辦公的地方,其實不然。

首先,東西兩府皆在皇宮之外,官家怎麽可能天天跑到宮外去跟宰相們一起辦公呢?

官家自然是待在宮裏,宰相們要跟官家一起辦公,那也得在宮裏。

所以宮裏辦公的那個地方,叫資事堂。

這便是政事堂和資事堂的區别。

西府以前名不副實,在重文抑武的政策下,一直被東府壓着打。

如今經過了一場兵制革新,徹底站了起來。

已經有了跟東府打擂的資格。

作爲東府三宰,三個人心裏自然不痛快。

但不痛快歸不痛快,三個人并沒有反對此事,反而默認了此事。

兵事加強帶給大宋的好處,十分直觀。

他們三個人固然追求權力,但沒必要因爲追求權力,阻止大宋變強。

更重要的是,西府以前被壓着,那也是前三任官家的心思,他們爲了防止武人作亂,推行重文抑武的政令。

如今趙祯不再壓着武臣,他們自然也不會緊緊的抓着重文抑武的政令不放。

三個人心情郁悶的在資事堂等了許久,李昭亮到了資事堂。

三個人就邕州兵事跟李昭亮商量了一番,然後由李昭亮寫下了調令,派人将調令快馬加鞭的送去了邕州。

邕州的兵事處置妥當以後,呂夷簡三人各懷心思的離開了皇宮。

寇季擔任恩科文試主考的事情,已經因爲他們妥協的關系,變成了定局,再鬧下去也無濟于事,他們也就沒必要再勸誡趙祯了。

此後一段日子。

朝廷都在爲突然加開的恩科忙碌。

寇季在秋中的時候,出了府門,去了一趟開封府,主持了開封府的解試。

解試放榜以後,寇季就繼續蝸居在府上著書。

眼看快要入冬的時候。

一位老農打扮的人,牽着一頭驢,驢拉着車,晃晃悠悠的出現在了汴京城的官道上。

老農看着很樸實,着一身灰布麻衣,頭戴着鬥笠,鬥笠上罩着一層黑布,走路的時候慢悠悠的,不斷的打量着汴京城官道兩側的田地。

到了一處地頭,老農有些渴了,解下了腰間的水囊,往嘴裏灌水,隻是水囊裏的水喝盡了,他隻能走到田間去找正在收割豆子的農夫讨水。

農夫見他樸實憨厚,就賞了他一碗水。

老農小心翼翼的嘗了一口水,眼前略微一亮,有些意外的道:“熟水?”

熟水,指的是燒開的水。

農夫聽到老農這話,樂了,“你居然知道這是熟水?”

老農抱着碗,美美的喝了一口道:“喝得出來……”

農夫聞言,笑着道:“聽你的意思,經常喝熟水?看來你是個大夫。”

老農有些好奇,見農夫坐下了,他也跟着坐到了一邊,疑問道:“怎麽講?”

農夫笑呵呵的道:“看你的樣子,估計是到汴京城去投親,你應該不是久居汴京城的,所以不知道熟水裏的說法,你又慣用熟水,那你必然是大夫。”

老農笑着道:“熟水還能有什麽說法?”

農夫傲然道:“當然有,這熟水的說法,是從寇府傳出來的。說是寇府的一個仆人,整日裏生病,府上的管事以爲他偷懶,就将此事告訴了小寇公。

小寇公得知了此事以後,過去查看了一番,發現仆人的病症源于生水。

小寇公說了,生水中有鬼怪在作祟,沒有經過烈火煅燒,飲入腹中,必然生病。

想要避過病症,唯有用烈火煅燒,将其中的鬼怪給燒死。

小寇公那是什麽人,那是我大宋第一聰明人,他說的話,自然不會有錯。

仆人聽信了他的話,用烈火煅燒了一番生水,飲用下去以後,立馬病愈了。”

老農耐心的聽完了農夫的話,失笑道:“據我所知,小寇公很少過問仆人的事情,府上的一應事務,都是夫人在管。

而且,小寇公不信鬼神,所以不會拿鬼神說事。”

農夫聽到了老農這話,臉色瞬間就變了,“你一個外鄉人,你懂什麽。我就在瑞安鎮上住着,小寇公說這話的時候,我可是在一旁聽着呢。

我親耳聽到的東西,豈能有假。”

老農聞言,笑着搖頭道:“那麽說這話的肯定不是小寇公……”

“胡咧咧!”

農夫氣急,罵了一聲,從老農手裏搶過了水碗。

但見到了老農一臉風霜,又于心不忍的将水碗重新塞到了老農手裏,哼哼道:“你一個外鄉人,敢在汴京城說小寇公壞話,那就是讨打。

看你一個人去投親怪可憐的,我就提醒你一句。

進了汴京城,千萬别說小寇公壞話。”

老農略微有些意外的道:“小寇公如此霸道,竟然聽不得别人說他壞話?”

“呸!”

農夫氣的瞪起眼,啐了一口道:“你說這話,死了會被剪舌頭的。旁人說小寇公壞話,我不跟他見識。可你我都是土裏刨食的人,怎麽敢說小寇公壞話?

若非小寇公仗義,賜下了無數利于耕田的法子,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哪有好日子過。

小寇公于我們有活命之恩。

我們得打心眼裏敬重小寇公。

不說小寇公壞話,是我們知恩圖報,不是小寇公霸道欺負人。

自打小寇公入京以來,我還沒見過他欺負過那個百姓。”

老農緩緩點頭,笑着道:“可我聽說,小寇公在河西殺的人頭滾滾,并非善類。”

農夫氣的又從老農手裏搶過了水碗,瞪着眼睛喝斥道:“小寇公那是爲了給我們這些人多搶一些地活命,才造下的殺孽。

到了閻王哪兒,閻王要是因此刮小寇公的肉,我們也得幫小寇公挨一刀。

你這外鄉人,張口閉口都說小寇公壞話,我水給你喝了,簡直是糟蹋了。”

老農感歎道:“你有一句話,我是贊同的。那就是小寇公真的在爲百姓們謀福。”

農夫哼了一聲道:“現在知道說小寇公好話了,晚了。還張口閉口的百姓們,你不是百姓啊?你還能是拿進京趕考的書生不成?”

老農略微愣了一下,坦言道:“我此番入京确實是爲了趕考,隻不過我不是書生,我是此次恩科的副考。”

農夫聽到這話,非但沒有大驚失色,反而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似的。

“你比我之前碰到了那個還能吹……我之前碰到的一個黑炭頭,掉了三文錢在地上,被人揀去了,他讓人家還,人家不還,他非拉着人家,跟人家說他是進京趕考的書生,欺辱他是要獲罪的,還拉着人家講了一大堆的大宋律,被人打了一頓,乖乖的跑去汴京城了,現在指不定躲在拿處哭呢。

你倒是好,連書生也不扮了,直接說自己是此次恩科的副考。

你要是是恩科的副考,我就是……”

農夫本來想說他是主考的,不過考慮到此次恩科主考是寇季,立馬改口道:“我就是開封府知府……”

老農哈哈一笑,道:“趕明我去開封府看看,看看你是不是開封府知府。”

說完這話,老農大笑着離開了田間地頭。

農夫在老農邁步離開的時候,沖着老農的背影譏諷的道:“那你能不能給我留下個名字,趕明我也去貢院看看,看看你是不是此次恩科的副考。”

“邠州範仲淹……”

“……”

範仲淹祖籍邠州,後因母親改嫁,移居蘇州吳縣,改名朱說。

改回了範仲淹的名字後,也改回了祖籍。

所以他自稱一聲邠州範仲淹。

農夫沖着範仲淹的背影撇撇嘴,隻當他是一個說大話的。

真要是當官的,那個會像是範仲淹這般,一身老農的打扮,身邊連一個随從也沒有。

那些當官的出行,哪一個不是前呼後擁的一堆人跟着。

“呸……”

農夫啐了一口,回到田裏繼續勞作。

心裏一個勁的埋怨,這年頭的人也太不誠實了,一個比一個能吹。

範仲淹牽着驢車,一路到了汴京城外,站在汴京城門口,感慨萬千。

他站在汴京城門口沒多久,一個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眼前。

範仲淹看清了來人以後,急忙施禮,“先生……”

寇季擺擺手,道:“行了,我才疏學淺,教不了你什麽,你在河西稱我一聲先生,我敢應,在汴京城裏,我可不敢應,不然會被人罵死。”

範仲淹鄭重的道:“先生雖然沒有傳授給學生學問,但卻傳授給了學生做人做事的道理。人之一生,有三師,蒙師、業師、人師。

先生當爲學生的人師。”

寇季哭笑不得的搖搖頭,“行了,就不提此事了。知道你今日回來,我特地到此處迎你一番。你在河西多年,汴京城的宅子多少有些荒廢,雖然朝廷已經派人打掃了一番,可人氣太少。

這幾日你就住在我府上吧。”

範仲淹躬身一禮,“多謝先生……”

寇季左右瞧了一眼,道:“你的随從呢?”

範仲淹笑道:“随從在後面,他們帶的東西有些多,我在進入汴京城地界以後,便抛下了他們,獨自趕了過來。”

寇季失笑道:“你一個随從也不帶,就不怕被人劫了嗎?”

範仲淹笑着道:“自從兵制革新以後,各地都增添了衙役、衙兵,朝廷此前還清掃了一番流寇。河西如今一個毛賊都看不到了,天子腳下又怎麽可能有小毛賊?

再說了,先生不是也沒帶随從嗎?”

範仲淹剛說完這話,就看到了寇季背後站着一個弱冠之齡的人,膚色略微有些黑,身穿着儒裝,看着像是個書生。

“學生失言了,沒想到先生居然帶了随從。”

寇季回頭瞥了一眼身後的小年輕,對範仲淹笑道:“他可不是什麽随從,他是今科應試的士子。”

範仲淹略微一愣,沉吟道:“先生有意提拔他?”

寇季搖頭笑道:“不是……我也是剛巧碰到。我來此處迎你的時候,恰巧碰見了他在路邊賣字,我見他字好,就給了他一些錢,請他暫時到我府上充當一個抄錄。”

範仲淹撫摸着胡須,盯着小年輕意味深長的道:“小家夥,你走狗屎運了……”

小年輕聽到了範仲淹的話,硬梆梆的回了一句,“在下廬州士子包拯,不是什麽小年輕……”

範仲淹一愣,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汴京城内,敢如此跟我說話的士子,估計就隻有你了,我記住你了。”

包拯瞥了範仲淹一眼,沒有說話。

包拯覺得他遇到了兩個神經病。

一個在他擺攤的時候,突然出現,問了他姓名,驗看了他的籍冊以後,扔給了他一錠金子,讓他跟着到府上去做幾天抄錄。

另一個一出場,就一副自己很牛的樣子。

可真正的福貴人,真正有身份的人,沒有一個是他們這般做派的?

若不是最先出現的那個人扔給他的金子他偷偷的咬過,是真金的,他都要懷疑自己遇上了兩個騙子。

他出門擺攤的時候,廬州會館裏的老館主可是特地提醒過他,汴京城裏有不少騙子,專騙讀書人。

有的騙讀書人,說能幫他們找到舉薦的門路。

有的騙讀書人,說是能幫他們搞到文昌學館入門資格。

還有的幹脆說能幫讀書人跑官。

反正各種針對讀書人的騙子都有。

包拯懷疑眼前這兩個人是給他下套的騙子,也很正常。

範仲淹大笑過以後,對寇季道:“先生不曾道明身份?”

包拯聽到這話,心裏冷笑了一聲。

呵呵,還真是騙子,騙子的招數出現了。

接下來那個衣着華麗的,是不是要聲稱自己是什麽貴人家裏的公子,或者是教書先生。

然後靜等着自己湊上去,好好的騙自己一筆。

可惜,你們的騙術對我沒用。

因爲我的錢都寄存在一字交子鋪,交子在會館裏放着呢。

我身上一文錢也沒有,你們能騙我什麽?

等我摸到了你們的老巢,就去開封府揭發你們。

老館長怕我們被騙,可是專門給我們講解了一番汴京城内騙子的把戲。

他倒是不怕騙子将自己給怎麽樣了。

因爲此處是汴京城,文人彙聚之地。

掌權的文人頗多。

在科考期間,向士子們下手的人,一經發現,下場都相當慘。

别的包拯不是太懂,但是大宋律法他卻熟知一些。

然後,包拯心裏想到的場面并沒有出現。

寇季聽到了範仲淹的話以後,淡淡的笑道:“道明身份做什麽?道明了身份,豈不是不好玩了?”

範仲淹先是一愣,然後哭笑不得的道:“先生此舉有失身份。”

寇季淡然笑道:“以我的身份,縱然做一些有失身份的事情,别人也會将其傳爲佳話。”

範仲淹緩緩點頭,道:“那倒也是……”

“走,回府上,我讓人準備了熱水和酒菜,爲你接風洗塵。”

“可有米食?”

“有……”

範仲淹祖籍是邠州的,可是長于蘇州,慣用米食。

在河西吃了許久的面食,早就懷念米食了。

在回京的路上倒是吃了不少。

但驿站裏的飯菜,怎麽可能比得上寇府的飯菜。

寇季帶着範仲淹、包拯二人,一路晃晃蕩蕩的到了瑞安鎮。

一路上包拯都在用審視的目光看着二人,偶爾也看一看周遭的風光。

到了瑞安鎮邊上,包拯盯着繁華的瑞安鎮,低聲道:“此處便是聞名天下的瑞安鎮?”

寇季略微點點頭,笑道:“不錯,确實是瑞安鎮……”

包拯略微沉吟了一下,淡淡的說了一句,“聽說寇樞密就住在瑞安鎮上。”

範仲淹聞言,撫摩着胡須,意味深長的一笑。

寇季緩緩點頭道:“不錯,寇樞密就住在瑞安鎮上。寇樞密是此次恩科文武試的主考,你打聽他的住處,難道是想效仿其他人,去他府上投卷?”

包拯聽到此處,略微皺了一下眉頭。

在廬州會館的時候,老館長告訴過包拯,若是包拯能結識一兩個進入寇府别院的人,一定要跟着他們一起進去,去寇樞密面前露露臉。

若是能當場獻上自己做的文章,興許能被寇樞密看重,今科必定高中。

老館長的話,無疑是推心置腹的大實話。

隻是包拯心裏充滿了抵觸。

所以在聽到了寇季的話以後,他生硬的道:“難道你能幫我投卷?”

包拯已經将寇季和範仲淹二人當成了騙子了。

因爲投卷也是騙讀書人的一種手段。

眼前的兩個人,必然是早就商量好的,借着老友重逢的把戲,打消别人的懷疑,然後再提出投卷之類的事情,引他上勾。

他就姑且假裝上勾,看看這兩個騙子能說出什麽花來。

寇季聽出了包拯語氣不對,猜到了包拯另有心思,但還是回答了包拯的話。

“我不能幫你投卷……”

包拯略微愣了一下。

寇季繼續道:“但我能帶你進寇府,讓你面見寇樞密。”

包拯原以爲自己猜錯了,聽到了寇季這話以後,他确認他沒有猜錯,心裏冷笑了一聲。

“那我就先行謝過了……”

包拯不輕不重的說了一聲,目光開始四處打量。

打量什麽呢?

打量一會兒跑路的路線。

萬一對方人多,情況不對,他肯定得跑。

寇季和範仲淹見此,略微一愣。

二人對視了一眼,相視一笑。

包拯終究是初出茅廬,一些小心思都寫在了臉上。

他二人在宦海沉浮數年,見過各式各樣的人,如何看不出包拯的心思。

二人看破了包拯的心思,卻沒有說破。

二人不再搭理包拯,反而說說笑笑的往瑞安鎮内走去。

一路走到了一座巨大的府邸前,停下了腳步。

之所以沒有前行,是因爲府邸前圍滿了人。

一個個皆是讀書人,手裏握着試卷,在寇府别院門前求見寇季。

寇府别院的門房攔着他們,他們就聚在寇府别院門口不肯離去。

他們期盼着寇季能夠出現,能想辦法将自己的文章遞到寇季手裏。

包拯看着了這一幕,有些傻眼。

他可以确認眼前的府邸是寇府别院。

因爲他在其中看見了幾個在廬州會館碰到的士子的身影。

他覺得騙子太大膽了,居然敢帶着他到寇府别院門口晃悠。

汴京城的騙子都如此張狂嗎?

民間對寇樞密那是好評如潮,可包拯身爲士子,知道一些官方的消息,知道寇樞密對惡人下手十分的狠辣。

騙子在他别院門口晃蕩,那不是找死嗎?

寇季和範仲淹二人沒有在意包拯的心思,寇季瞧着門口那些投卷的讀書人,略微皺了皺眉頭,道:“投卷的風氣得改改……若是投卷管用的話,那還考什麽科舉?”

範仲淹苦笑道:“話是這麽說,可投卷的風氣改了,以後朝中重臣就會少了一份私收,也少了一次将一些英才納入到門下的機會。

此事奏到了朝堂上,滿朝文臣絕對會反駁的。”

寇季冷哼了一聲,“朝廷既然開了科舉,又爲了防止舞弊還推行了糊名的政令,那就必須做到公正。此事我會跟内廷的三位商議,也會奏明官家。”

範仲淹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包拯一臉錯愕的盯着寇季。

聽你話裏的意思,你是寇樞密?

寇樞密是什麽人?

那是大宋的重臣,一人之下,一人比肩,萬萬人之上的人。

出門就算不前呼後擁,那也得配備三五個侍衛。

你就一個人晃蕩,還敢冒充寇樞密?

我去開封府告發你們的時候,又多了一條罪狀。

等死吧。

冒充朝廷重臣犯罪,輕則流放,重則斬首。

你們冒充朝廷重臣,冒充到寇樞密頭上,那就是找死。

“走偏門吧……”

寇季瞧着被賭的嚴嚴實實的寇府别院正門,對範仲淹道。

範仲淹拱手道:“全憑先生吩咐……”

寇季帶着範仲淹和包拯,圍繞着寇府别院繞行半圈,到了一道十分隐蔽的門戶前。

寇季上前敲了敲門。

範仲淹笑着站在一邊,不時的還打量包拯一眼。

包拯瞪着眼,心一個勁的沉下去了。

太大膽了。

這群騙子居然跟寇府的人有勾結。

早就聽說汴京城内權貴府上的門人,背着權貴在外面謀财。

如今看來,果然不假。

此事若是揭穿出去,一定是驚天大案。

我是現在跑呢?

還是留下一探究竟?

留下的話可能會有危險。

就在包拯内心掙紮的時候,門戶被打開了。

裏面出來了一個管事打扮的人,對着寇季深深一禮。

“少爺……”

然後又對着範仲淹一禮,“恭賀範知州,榮升範侍郎。”

包拯驚恐的瞪大眼,愣在了原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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