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開始表現的非常生氣,之前的那點兒客氣的表現一點都沒有了:“我要告訴我表哥你們欺負我!”
“你盡管就說吧,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麽樣。”
小丫頭說着說着都快哭了,可是都被馮曉琴這麽刺激,她也完全沒有所謂的精神病發病的症狀。
馮曉琴冷冷一笑:“聽說你得了點病,剛好我認識這方面的醫生。看在東少沅是我朋友的份上,我理所應當對他這個表妹好一些。要不然我今天帶你去醫院看看,看完咱們就回來。”
聽到馮曉琴這麽一說,小丫頭就不說話了,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鍾一萍又不是個啥的,明顯就看出來了有問題。
她眉頭也跟着皺了起來:“你跟我說句老實話,你跟你表哥所說的生病是不是假的?”
小丫頭像是被刺激到了,連忙搖頭:“我沒有裝備!你們不能誣陷我!”
說着她就開始砸東西,可惜這個房間裏面也沒有什麽好砸的。
她就隻能對着床上的那些東西撒氣,看着還挺像那麽回事。
馮曉琴翻了個白眼:“你瞧瞧他那樣子多能裝,真要是有精神病的話,根本都不是她這個樣子。”
但是小丫頭就好像沒聽到一樣,又喊又叫的,還是在那裏砸東西。
鍾一萍眉頭一皺,她可不是這麽好欺負的人,更不允許自己被這種人給欺瞞。
“你去把門關上。”
馮曉琴似乎明白了鍾一萍的想法,臉上露出了笑容:“我就知道我的朋友絕對不是那種慫包,對付這種人實在沒有必要一忍再忍。”
馮曉琴說完就去把門關上,而鍾一萍則是繞開那個小丫頭把窗戶也給關上了。
現在這裏就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而且這邊的房間隔音還是不錯的。
小丫頭這點聲音應該也傳不到樓下去。
鍾一萍就幹脆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看着一直胡鬧的小丫頭:“你要是想鬧的話就盡管鬧吧,反正我們就在這兒看着。你表哥讓我們來照顧你,我們當然要盡職盡責。”
小丫頭就這麽一邊哭一邊鬧的,但是鍾一萍和馮曉琴根本不爲所動。
兩個人不光在這看着,甚至還一起開起了遊戲,打算就這麽跟着這個小丫頭耗下去。
可能是因爲實在哭的太久了,她總算是不哭了,卻一個勁的在那兒啜泣。
馮曉琴擡頭看了一眼:“你說你在誰面前耍這種手段不好,偏偏是在我面前。我這個人最見不得的就是綠茶了,你這個段位還一點都不高,你就這麽繼續哭下去吧,反正也沒人會來關心你的。”
她哭是不哭了,但就是不說話,甚至都不擡頭看他們一眼。
鍾一萍覺得這個小姑娘也太能鬧騰,再想是不是真的誤會了?
她湊到馮曉琴耳邊去:“你說她會不會真的有問題?别到時候咱們倆弄巧成拙。”
馮曉琴卻斬釘截鐵地說:“絕對沒什麽問題,精神病患者根本就不是她這樣。你說咱們都已經這麽刺激她了,她除了哭鬧之外好像也沒有别的什麽動作吧?”
“你的意思是…”
“她不光不是精神病患者,還有可能對精神病這個概念都不太全面。我感覺她懂的根本就不多,因爲聽說她還是山上下來的?”
“東少沅确實是這麽說的,我也不清楚這個小丫頭之前到底是怎麽生活。”
馮曉琴似乎已經心裏有數了,一拍大腿站起來:“那這就對了,我的判斷絕對沒什麽錯。”
她說完之後看着那個小丫頭:“你要是乖乖聽話呢,我還能帶你出去轉轉。畢竟這個地方也不隻是我們和你表哥,我們甚至可以帶你去結識别的人。但前提是你聽話,我也建議給你買點好東西。但如果說你不聽話,那就别怪我客氣了,以後除了這個房間你哪裏也去不了。”
小丫頭惡狠狠地瞪了過來:“憑什麽你做主?”
“就憑我有錢,姐要是不高興了直接把這地方買下來。到時候我把你和你表哥一起趕走,你就隻能回山上去住了。”
小丫頭似乎對東少沅家的情況也不是特别了解,一聽說自己和表哥都有可能被趕走,似乎立馬就乖了起來。
她低着頭不說話了。
這種馮曉琴非常滿意,臉上也有了微笑:“早點這麽聽話不就對了嘛?我又不是這麽難說話的人。”
馮曉琴說完之後就要帶着鍾一萍走。
鍾一萍也不知道馮曉琴這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藥,就這麽說一句難道她就聽話了嗎?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走出了這個房間,馮小琴才跟鍾一萍說了自己的想法。
我感覺這個小丫頭啊,應該也沒有咱們想的這麽簡單。
不過呢可能也是見識不太廣的原因,導緻有些東西我們還是可以引導的。
反正這幾天多帶她出去轉轉,我給她買點女孩子都喜歡的東西,看看她到底是什麽反應。
鍾一萍連連點頭:“你說我們要不要告訴東少沅,他這個表妹的病是裝的。”
馮曉琴卻直接否決了鍾一萍這個想法:“你可千萬不能說,那個小丫頭雖然是裝起來不太像。但是歇斯底裏叫喊起來的時候也确實像個精神病,我們可能知道她不是,但未必别人不相信。你隻有嘗試着跟她把關系拉近一點,而且我覺得這個小姑娘也并不是很喜歡東少沅,我看她對咱們俱樂部其他那些年輕男孩子也挺感興趣。女孩子嘛,年紀輕輕的時候總有這麽一些小想法,都帶他去見識一下那些小哥哥,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聽起來好像還真是這麽一回事。
鍾一萍豎起了大拇指:“萬一要是這事成了,我一定好好謝謝你。”
“别别别,我們是可以安頓好這個小丫頭,但問題是也要人家父親來接她走啊。她親爹不來,我們隻是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