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東少沅不由得一愣,甚至還有些哭笑不得:“有嗎?我怎麽不那麽覺得?”
鍾一萍想了想,也覺得他沒有這個必要。
“那現在怎麽辦?就算是暫時和平了,我感覺他們也不像是要妥協的樣子。”
東少沅就有這個問題仔細思考了起來:“這你還有什麽好怕的?反正對你來說也沒什麽損失。如果他們真的想亂來,你可比他們多了兩手籌碼。”
這倒也是,可是鍾一萍總覺得東少沅他父親不可能一直都這麽配合幫忙,萬一要是哪一天不幫忙了呢?
又或者是關鍵時刻人找不到,那豈不就糟糕了?
反正這個事情還得斟酌,她确實要多關注那邊的動向才行。
可是從那天以後,他那邊就好像消停了一樣,再也沒有就這件事情産生過任何矛盾。
這種經理都覺得很意外,三天兩頭的拉着鍾一萍商量這個事情,生怕那邊又在密謀什麽對俱樂部不好的事兒。
這樣的狀态一直持續到了他們小階段的訓練結束,而此時也步入了冬季。
天氣慢慢的冷了起來,大家也更願意待在訓練室裏面了。
因爲訓練室裏面什麽都有,而且還暖和。
一向喜歡自己呆在房間裏的鍾一萍,這兩天也總是往那邊鑽,又跟大家慶祝了是和都在一塊兒的日子。
不過訓練很快到了尾聲,一月一日元旦節這一天,大家組織了一場跨年小聚會。
不過這一次的出資方不再是東北風了,而變成了鍾一萍。
這也是她自己提出來的,畢竟這段時間也沒有爲大家在做出什麽接觸的貢獻。
訓練的時候更是幫不上忙,加上現在有了東北風做他們的運營,網絡宣傳這方面搞得井井有條,可以說是相當的順暢。
這一次吃飯的不光是有一個俱樂部的隊員們,經理和一些管理層的人都來了。
當然了,他們這個俱樂部本身也就不大,人也就那麽幾個而已。
七七八八的湊到一塊兒,坐了五六個桌子的人。
鍾一萍和東北風他們坐在一個桌子上,經理和其他的一些管理人員坐在另外一張桌子。
大家開始吃的時候有說有笑,不過吃到中途,經理就宣布了一件事兒。
“咱們也算是辭舊迎新吧,在除夕之前就沒有什麽訓練項目了。我也跟上面請示了一下,批準大家從現在待到過年。但是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你們也不能閑着,就算是在家裏面也必須要參加日常練手。我不希望回來之後看到你們一個個推不到根本沒法打遊戲,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們回來的訓練量會加一倍。”
雖然說出了這些狠話,但是大家還是很高興。
畢竟之前來的時候都說了很有可能回不去過年,現在又說可以走了。
這有誰不高興的呢?
本來就是一頓過節的飯,大家也吃得開開心心的,現在這個消息放出來,當然是更開心了。
東北風都在商量這一次回去,到底是先去梁奕塵家裏,還是先回她們家。
鍾一萍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這怎麽有一種媳婦兒的姑爺回娘家的感覺?
她仔細的看了看東北風和梁奕塵兩個人,全程都是有說有笑的,看樣子是真的培養出感情來了?
也就是在這時候,東北風一拍桌子:“要不然咱們放假先不回去,我帶你們去玩一圈?”
所有人都看着東北風,大家都有些不明覺厲。
這家夥跟橘子正在處對象,難道不是應該跟對象天天膩在一塊兒?
其實鍾一萍也挺納悶,他倆除了一天吃飯,然後每天走在一塊出來,基本上也看不出有什麽談戀愛的迹象。
反正鍾一萍從來沒見他們牽過手,而且東北風每一次放假還老喜歡叫着一大幫人去玩兒。
難道他們不過兩人世界?
反正鍾一萍是不樂意的,畢竟生米還沒有煮成熟飯,這麽大的事情沒有解決,以後就有可能更加艱難。
一想到這個地方,鍾一萍眉毛皺了起來,心想這個事情還得抓緊!
東北風這時候宣布完了事情,又湊到鍾一萍耳邊了:“你可一定要來,你要是敢放我的鴿子。我跟你沒完。”
“……”
鍾一萍尴尬的笑了笑:“什麽日子搞得這麽隆重?”
東北風喜滋滋的跟她說:“當然是個大日子了,我生日快要到了。你趕緊尋思着給我送點什麽,反正你是肯定跑不掉的。”
鍾一萍不由得一愣,難怪她這麽激動,非要叫着一大幫人跟他一塊兒出去玩兒。
看樣子又是土豪包場。
前段時間還看她大手大腳的毛病稍微改善了一些,是說怎麽現在老毛病又犯了。
估計是因爲過生日,她爸媽那邊有松口,給了她準備過生日的錢。
鍾一萍無奈的搖了搖頭,要是她成天想這麽花錢的話,估計早都被他爸大卸八塊了。
這簡直是不敢想,鍾一萍無奈的搖了搖頭。
經曆宣布這個信息之後,第二天公告也發在了官網上面,也跟大家發的通知書。
俱樂部的人并沒有在放假之後離開,因爲東北風讓大家多留兩天,爲的就是給她過個生日。
她現在在俱樂部裏面也是混的風生水起,最主要的是手握鈔能力,大家都非常喜歡她大方這一點。
于是當天晚上沒有走的人,又湊到一起去吃了頓飯,回來之後幹脆在會議室搞了個小聯歡。
打牌的打牌,玩遊戲的玩遊戲。
反正吃的喝的什麽都有,想聊天兒也行,甚至還不知道從哪裏去借了一套唱歌的工具。
東北風也玩的很high,讓大家明天早上在樓下等着,會有大巴帶他們直接去往目的地。
看樣子是要搞個大手筆,絕對是個好地方。
鍾一萍回去就把自己那些好看的衣服收拾着,想着明天結束之後直接就回家,這樣方便省事兒。
誰知道收着收着東少沅就來了,靠在門邊也不說話,就這麽靜靜的看着鍾一萍的背影。
鍾一萍回頭的時候才看見他,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