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挺疑惑的,怎麽還會有這種單獨的包間呢?
不過在這樣的包間看也沒什麽,橫豎就是看個電影。
她把問題想得非常簡單,然而東少沅早都想到九霄雲外去了。
東少沅左顧右盼,這邊服務員還給他們送來了一些飲料,是因爲他們這個價錢不一樣,所以送了一點小零食。
鍾一萍就高興壞了,随手拿了一包薯片就開着。
這邊兩個人剛坐下來不久,電影屏幕就展開,随後就開始方便讀了一些廣告。
鍾一萍看得津津有味,東少沅則是有目的的一點一點靠近,尋思着慢慢的來。
也就是在這時,突然門開了。
東少沅剛伸出去的時候又縮了回來,并且目光朝那邊看了看,沒想到是一男一女兩個人。
屏幕上的光幕照到了鍾一萍和東少沅身上,那兩個人也能看得到,于是大家四目相對。
鍾一萍倒沒覺得有什麽,尋思這有倆人陪着,說不定還能夠共同交流一下,這樣挺有意思。
對面的那個女生也是微微一笑,算是跟鍾一萍和東少沅打了個招呼。
東少沅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萬萬沒有想到居然翻車了,真有不長眼睛的跟他們選一個房間。
那個男的尴尬的點了點頭,還特地跑過來跟東少沅握了個手:“對不住了兄弟…”
“……”
東少沅不自在的咳了一聲:“沒事沒事。”
鍾一萍一看他們倆這麽熱絡,還以爲他們倆認識呢:“是你朋友?”
東少沅連忙搖了搖頭否認:“我跟他們不認識,今天是第一次見面。”
對方也是搖頭否認,說自己跟東少沅就是剛見面而已。
四個人就坐在沙發上看電影,本來以爲會比較熱鬧,誰知道大家都不說話,這個氣氛就顯得有些奇怪。
而且今天的電影也是有點不知道怎麽形容,鍾一萍來的時候隻知道東少沅說要看電影,也沒有問到底看的是什麽。
來了橫看豎看覺得不對勁,竟然是那種歐美的探索人性的電影。
這就很靈性,而且這個電影還比較的…
鍾一萍摸了摸下巴,頓時覺得有點不對勁,然後又把電影票拿起來端詳了一下。
她當然不會覺得東少沅有什麽壞心思,不過一看這個名字就明白了過來,因爲這部電影的名字叫做:狂暴之刃
起個這麽霸道的名字,結果竟然講的是人性的道德倫理,這誰能想得到呢?
再加上這個封面又看起來挺有意思的,難免會把它想成一個比較熱血沸騰的電影。
所以鍾一萍把這個歸結于,東少沅壓根就不知道這部電影講了些什麽,純粹是被名字和封面給吸引了。
然而實際上是,東少沅不僅知道這部電影裏面講了什麽,偷偷的上論壇惡補了一些小知識,最可怕的是差不多把這整部電影的劇情都給摸索完了。
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得這麽充分,萬萬沒有想到在電影院翻了車。
東少沅也非常的無奈,精心布置的這一切,看來是派不上任何用場了。
而這個哥們兒也是相當的夠意思,還特地讓服務員加了一些吃的,主動的跟東少沅和鍾一萍他們一起分享。
隻不過四個人坐在這兒不怎麽讨論劇情,再加上這個劇情确實有些許尴尬,于是整部電影就在四個人大眼瞪小眼中度過。
直到電影結束,鍾一萍舒暢的伸了一個懶腰,順便小聲的吐槽一句:“都快給我尬死了。”
東少沅則是微笑不說話,他也很懊惱,早知道是這個樣子的話,就不應該沖動過來的。
他還以爲翔子是個老司機,出的主意一定十有八九沒問題,哪知道居然出了這種馊主意。
東少沅很無奈地歎了一聲氣,今天就先這樣吧,因爲看完電影也沒有多少時間了。
鍾一萍打了個哈欠:“先去吃飯?”
東少沅也沒有再多想,兩個人就一起去外面吃了個飯,随後就準備回去。
也就是這時候,鍾一萍親爹又打了個電話過來,催促她要早點回去。
鍾一萍已經訂了兩天以後的票,吾在這歎了一聲氣:“天天就知道催。”
東少沅在旁邊也很心慌,計劃了半天也沒有得到任何的結果,難道就這樣讓鍾一萍回去了?
他真的不甘心,再怎麽也得擁抱一下吧?
兩個人在一起有一個月了,關系一點突破都沒有,這傳出去多沒面子的?
“我們要不然去遊樂場玩兒?”
鍾一萍眉毛一挑:“上次不是才去過嗎?而且那地方其實也沒什麽好玩的。”
“那你想玩什麽?隻要是你想玩的,我陪你一起去。”
鍾一萍前些天看到新聞上面說這附近要辦什麽啤酒節,本來是想拉着大家一塊去玩的,但有尋思他們已經進行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高強度訓練,出去喝酒是被明令禁止的,所以才沒有提這事兒。
正好他們倆今天出來了,不說在外面玩多長時間,至少也去見見世面。
她把這事情跟東少沅一說,東少沅尋思了一下:“去可以,但是别喝酒。”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并不是說怕鍾一萍喝太多,怕自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鍾一萍還得費心思找人把他扛回去。
兩人歡歡喜喜的跑到場地,大概七點鍾活動就開始了,所有的人都開始了狂歡。
大家手裏拿着啤酒,音樂的節奏開始舞動。
鍾一萍一般很少去參加這種大型活動,沒想到現場氛圍還是不錯的。
她拉着東少沅的時候穿梭在人群之中,有時候被人家的酒濺到身上,頭發都沾上了啤酒,但卻一樣笑得很開心。
東少沅被她拉着在後面,看着她那高興的樣子,嘴角也忍不住洋溢的笑容。
這個傻姑娘……
東少沅突然停住了腳步,把東少沅拉到自己面前來,二話不說的就把他抱起來。
鍾一萍被吓得不輕:“你幹什麽呀?”
哪知道東少沅下一步直接把她舉起來,坐到了自己肩上:“這樣應該就能看得見了。”
鍾一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看到自己現在一覽衆山小,仿佛這場演出就是爲她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