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洛則少則幾個月不回家,多的時候半年,甚至一年都有可能。
這才過了多久啊,洛則又回來了。
她哥這段時間,回來的也太勤了吧。
搞的她現在,慌得一批。
放學回來,不僅不能打遊戲,還得想盡辦法補作業。
“煩死了!”
不過幾分鍾,洛清就受不了了,幾年不寫作業的人,現在讓她寫作業,可想有多難。
赫伯敲響洛清的房門,手裏還端着果盤。
洛清丢下筆,起身去開門:“赫伯,你有什麽事兒嗎?”
赫伯笑眯眯的把手中的果盤遞給洛清:“小小姐,吃些水果吧。”
“謝謝赫伯。”
赫伯離開前,囑咐道:“小小姐,學習不要太晚了,早些休息,要是實在有不會的,可以找會的人,請教一下。”
說完這些話,赫伯笑眯眯的下了樓。
洛清端着果盤,一邊吃一邊想着赫伯剛剛說的話。
找會的人?
會的人。
對啊!
她怎麽把蘇涸給忘了?!
洛清把果盤丢在桌上,急急忙忙的跑去了陽台。
天已經晚了,很多人都睡了,對面的陽台窗戶關着,窗簾也拉着,洛清根本就看不到裏面什麽情況。
蘇涸睡了?
洛清手撐在陽台護欄上,探頭往對面瞧,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卻什麽也看不到。
眼瞎就是麻煩……
洛清深刻的意識到了,近視眼的麻煩。
看來,還是有必要去配一副眼鏡兒,麻煩是麻煩了點兒。
但,明天她還要去看比賽呢。
現場比賽,可不像自己在家裏,可以湊近了看,就一個大屏幕,看不清楚,就是看不清楚。
好不容易去看一場比賽,還是看清楚好些。
心中下了這個決定之後,洛清蹲下身,在花盆裏掏了一把土,捏成圓球,對準蘇涸的窗戶,重重的砸了過去。
“咚”的一聲,原本幹幹淨淨的玻璃窗上,瞬間開了一朵泥花。
對面依舊沒有什麽動靜兒,洛清又丢了一團泥巴過去。
這次對面終于有了動靜兒,窗簾被人拉開,蘇涸身上穿着一套灰色的長袖長褲睡衣,看着玻璃上的兩攤泥,随即擡頭看向對面的洛清,唇角微微上揚,随即把窗戶打開,走了出去。
“你這是做什麽?”
“現在才幾點啊,你就睡了,害我費這麽大力氣叫你起來。”洛清雙手撐着下巴,和對面的蘇涸對望。
“你拿泥巴,把我家窗戶砸成這樣?”蘇涸也學着洛清,撐着下巴皮笑肉不笑的指了指身後的窗戶,“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啊?”
“那可不。”洛清一臉得意,“你看看,還挺好看的,不覺得很像兩朵花兒嗎?”
“要我送你兩朵嗎?”蘇涸眉眼彎彎。
洛清收起臉上的笑:“不跟你開玩笑了,我有正事兒找你。”
蘇涸挑眉:“說說看。”
洛清笑眯眯的說:“你幫我寫作業吧。”
蘇涸沒說話,用行動表明他的拒絕,轉身頭也不回的,關上的窗戶,再當着洛清的面,狠心的拉上了窗簾,隔絕了兩人。
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