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就不會死。
秋秋也不會變成這樣。
季夏眠摸了摸兜裏的細絲,她要他們後悔。
某魔王跟個幽魂一樣晃蕩在季夏眠身後,放下一縷神識後連忙回去,妹妹還在家裏呢。
妹控無疑。
季夏眠先去湖邊旁那些人的必經之路将細絲綁在樹幹上,三道細絲在陽光下也不明顯,季夏眠興奮的用舌尖抵住上颚。
這些人最喜歡開機車還喜歡加大速度開。
這平坦路上幾百碼的速度加上這些堅韌的細絲,在快速的沖擊下人的肉體不堪一擊。
啊…這個高度她也計算過了,大概能把他們的腿切下來。
要怪…就怪他們選了個這麽人迹罕至的地方聚會呢,以後的日子就當個殘疾人吧。
你們加注于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一一奉還,一個都别想逃!
她沒有勢力不錯,可窮人也有窮人的複仇計劃。
等布置好陷阱,清理了自己的痕迹後,季夏眠就偷偷的貓在一個地方,用灌木叢擋住自己的身體隻留下一雙眼睛看着前邊。
等到身體都麻木起來,她的耳邊傳來了機車的轟鳴聲,轟鳴聲離得老遠也能聽見,就像樹上的蟬鳴一樣煩人。
季夏眠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下午兩點四十,果然還是差不多這個時間點啊。
六台炫酷的機車在直直的林間車道上速度極快的并排開着,季夏眠的耳邊全是他們的歡呼聲和機車的轟鳴聲。
哦…這聲音和當初他們羞辱自己時候的聲音一樣。
看來,毀掉了自己和妹妹的人生,他們一點都沒覺得内疚過。
這種人渣怎麽可能會感覺到内疚呢?
機車直沖沖的過來,一輛兩輛…六輛車前後不一的被細絲攔住,一瞬間的沖擊人的腿毫無預兆的被割了下來,緊接着六輛機車翻滾在一起。
像他們開的這樣的速度,看不見細絲所以無所畏懼,等看得見的時候即使馬上刹車,那麽快的車速也會讓細絲将他們的腿割下來。
這就是什麽?
自作孽,不可活?
你踐踏他人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将來也會有這麽一天?
車上的人掉下來後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腿叫喚,有神志的還記得拿出手機打電話,可這裏竟然沒有一點信号!
他們叫罵着隻能廢物一般的抱着自己的腿哀嚎,像極了即将被宰殺的豬。
他們看着細絲上低落下來的血,這是屬于他們的血。
臉上的表情是又憤怒又痛苦,每個人都毫不例外,雙腿被切斷,斷腿散落一地分不清誰是誰的腿。
季夏眠從灌木叢鑽出來戴上兔子面具,手中提着一把錘子,身上穿着緊身衣頭發也包裹在其中連根頭發絲都沒露出來。
人們哀嚎着發現路的前面出現一個人影連忙大聲求救道:
“喂,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季夏眠聽到他們聲音連忙過來,看着導緻自己悲劇的人的呼救聲,心中暢快不已。
原來他們也知道害怕和痛苦!
可季夏眠不僅沒有救他們反而用變聲器一個勁的唏噓。
“啧啧啧,真是慘!”
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配上林木沙沙沙被風吹過的聲音,讓人後背不寒而栗。
“你…你是誰!”
鄭莉驚恐的出聲,不知道爲什麽…她覺得這個人是來殺他們的!
季夏眠将眼神放在鄭莉的身上,快步走過來一把抓住她的頭發,鄭莉一雙腿從小腿切斷機的,頭皮傳來的痛感讓她痛呼出聲。
“啊!”
季夏眠拿着錘子在她臉上劃來劃去,鄭莉瞪大眼睛驚恐的看着。
“啊呀啊呀,這粉都把我錘子搞髒了,鄭莉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不知道……”
鄭莉瘋狂搖着頭,想将自己的腦袋挪開,可那手硬生生扯着她頭發,掰不開。
季夏眠記得這個鄭莉在叫人毆打自己的時候最喜歡朝着自己的肚子打,還說什麽窮人什麽的去死就好了,浪費g家的糧食。
笑死了,一群g家的蛀蟲,除了父輩給的東西,他們有什麽地方比得起自己的?
“哦,不知道就對了,被你知道了的話就麻煩了哦,哎呀,你們一直都在流血啊,那不行,我還沒玩兒夠不能讓你們這麽簡單就死了。”
季夏眠放開鄭莉的頭發,鄭莉坐在地上哭,雙腿一直都在流血,真的好痛!
處理過的聲音機械又冰冷,無端端讓人脊背發寒。
季夏眠給他們處理了傷口,好讓他們沒有那麽快因爲失血過多而死亡。
一個人害怕和驚慌中扯下了季夏眠的面具,有的人連忙拿起手機錄像,可誰知道面具之下竟然是面罩!
别說臉了,連眼珠子那裏都是處理過的,眼珠子都看不見。
再說了,面罩還是和緊身衣連在一起的!
可惡,這變·态女人到底是什麽來路!
“呀,流了這麽多的血還有力氣啊。怎麽了?看見面具之下不是臉很驚訝?”
季夏眠輕飄飄的說完抓起這人的手就按在地上一錘子,耳邊傳來的是這人的痛苦聲音,季夏眠面罩下的臉冰冷的可怕。
這人叫馮國昌,啊…跟這群人在一起的時候總喜歡用下流的眼神看着自己,還一次次的說要用錢包養她。
黑幫的人就是他找的。
馮國昌的兩隻手都被錘了個稀巴爛,再也沒有恢複的可能性。
整個人痛的癱軟着身體,沒多餘的力氣隻能哼哼唧唧的叫喚着。
季夏眠冷笑一聲撿起自己地上的兔子面具戴上,兔子面具嘴巴旁的白毛沾染上了紅色血液,明明是一個軟萌的兔子面具,在場的六人卻覺得這是地獄來的魔鬼。
黑沉沉的錘子,上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下來,季夏眠走向下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竟然害怕的尿褲子!
梁染香抖着腿,雙手撐着往後退,腿因爲被那個兔子做過措施沒有流血了,可對方不讓自己流血的原因是爲了折磨自己!
一定要逃!
逃離這裏!
梁染香往後爬,季夏眠就這麽看着她往後爬,提着錘子默默地跟着,梁染香爬的不快了季夏眠就會狠狠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
“嗚嗚嗚,我錯了,饒了我吧,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