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絲寒這是已經到了下一個世界了,原本她就安排好了尚願柳死後的一切,就算魏家人不來幫忙,衛絲寒依舊可以找人将尚願柳的屍體入土爲安。
衛絲寒輕飄飄的融入一具身體,卻發現這具身體瑟瑟發抖不知道在害怕什麽,衛絲寒神識掃過的地方門外有一個人站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
衛絲寒聳聳肩這個世界竟然限制神識,沒有靈氣,簡直就是爲難她,衛絲寒捏了捏自己的小拳頭,就算受制那又怎樣,她大魔王的拳頭才是最厲害的。
門外的人喘着粗氣,衛絲寒掃了一眼拿櫃子抵着門口的門,疲憊的揉了揉眉頭翻看記憶。
委托者名叫水柔,是一個今年才剛剛十八歲的少女,門外站着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繼父,水柔剛剛被水雨兒生下來的時候,水雨兒就跟水柔的生父離婚了,帶着才剛剛生下來沒多久的水柔嫁給了現在的這個繼父,這個繼父在水柔十八歲之前都沒有任何的表現。
因爲是教師的原因,别人隻有誇贊他的份,而水柔随着時間卻開始看不懂這個繼父了。
繼父夏英朗在别人的面前都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日漸長大的水柔卻越來越害怕。
她看着看她的繼父的眼神越來越惡心,就知道這個看着自己長大的繼父對自己有着特别的想法,得知這一點的水柔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甚至在不知道什麽時候連自己的媽媽看着自己的眼神也讓她費解。
水柔害怕家裏的人考上了離家很遠的大學,可是她現在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千不該萬不該聽信媽媽的話回來,回來就不會遭遇這麽可怕的事情了。
這件事還要從一個星期前說起,被媽媽的一通病危的電話叫了回來,水柔是各種抗拒不想回來,可是又擔心媽媽的傷勢她明知道是一個狼窩可是她還是回來了。
回來後看看完好無損的媽媽,她就知道自己被騙了,剛反應過來就想跑可是卻被水雨兒的哀求給留下了,誰知道就因爲她自己的心軟差點葬送了她的一輩子。
晚上水柔擔驚受怕的睡在床上明明是柔軟的床,水柔卻沒有半分睡意手裏握着跟朋友通話的手機,半夜自己的門悄悄的被人打開了。
來的人一把撲上床捂住水柔的嘴巴,水柔瞪大眼睛看着繼父那張因爲色欲變得猙獰的臉,繼父不再像她記憶裏面那個文質彬彬的男人,他就像一隻餓了很久的惡狼一般撲在她的身上,惡獸一般撕扯她的嘴唇,還好水柔也不是太傻,将自己跟朋友通話的手機拿到了繼父的面前,因此逃過了一劫,正是因爲如此水柔在家裏留下了太多的陰影。
她就像一隻鹌鹑一般不敢出門,隻敢跟自己的朋友通電話說着自己内心的恐懼,好在水雨兒也不是太喪心病狂每天都會給水柔投遞食物,可是水柔也被困在房間裏出不去。
她房間隻有接近天花闆哪裏有一個小窗戶太高也太小鑽不出去,水柔的朋友來找過她卻被水雨兒找其他的理由打發了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