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蘇紅妝的怨念爆棚。
周圍的人都是憐憫的看着蘇紅妝,這孩子,真是太可憐了。
不過轉頭一想,不禁背後發涼,也不知道這陳曉剛才給蘇紅妝喂的是什麽丹藥,剛才明明一個重傷垂死的人,現在哭聲竟然如此嘹亮。
惹不起,惹不起啊,惹上這樣的人,想死好像都成了一樁難事!
陳曉卻是猝不及防的,一拳打出,蘇紅妝“嗝”的一聲又昏死了過去。
蘇老太太,蘇九兒,都愣住了,齊刷刷的看着陳曉“你……”
陳曉掏了掏耳朵,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道“我給看過了,沒有大礙,太吵了,我讓她睡會。”
蘇老太太舒了口氣,神情複雜,卻不敢多說什麽了。
蘇九兒又翻了個白眼,不輕不重的打了陳曉一下。
來襲群妖已經被悉數斬殺,氣氛又變得尴尬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陳曉身上。
而陳曉卻一點沒有身爲全場核心的覺悟,突然彎腰一把把打回原形的蘇九兒抱在了懷裏,揉了揉。
蘇九兒神情呆滞了一下“你幹嘛?”
陳曉卻是一言不發的抱着蘇九兒朝着楚家的别墅走去。
所有人也都愣住了,這是鬧得哪一出啊。
“會長,會長?您走了,我們怎麽辦啊?”
新任的婦聯副會長陳老道,冒着膽子發問。
陳曉頭也不回道“我有要事,你們自由活動,該吃吃該喝喝,吃完喝完,該回哪去回哪去,不要忘了自己是婦聯的人就是了,若有一日,我下令召集,你們不論在哪裏,都要給我趕到。”
一群修士都是面面相觑,他們本來還以爲,陳曉對他們另有安排,卻萬萬沒想到,陳曉會這麽輕易的就放過了他們。
曲九兒看着地上,還沒睜眼,爬來爬去的小金猴,頓時就有點不樂意了,愠怒道“有你這麽當爹的麽?有什麽事,連孩子都不管了,真不知道師父把孩子托付給你,究竟是怎麽想的!”
陳曉回頭,哂笑的看着曲九兒一眼“你洞房帶着孩子?”
曲九兒頓時就噎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陳曉。
蘇九兒也終于反應了過來,氣急敗壞的尖叫道“陳曉,你要死啊,趕緊放我下來!”
在的場人都是瞠目結舌的看着陳曉鑽進房子裏的背影。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人還能再不要臉一點麽?
蘇家老太太見到這些人沒好眼神的樣子,頓時就有點不樂意了,雖然是人妖殊途,可現在陳曉和蘇九兒走到了一起,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青丘一脈傳自上古,在妖族也是頂尖的望族,陳曉不要臉,她哪裏能不顧全臉面,便是開腔道“我家孫女的婚事,雖然一波三折,但是所幸,找到了良配,雖無明媒,但如今也算正娶,其餘環節以後可以補上。”
江平潮突然開口道“這樣也好,如今陳曉母親在場,我和季老哥也是陳曉相熟的長輩,知其品性高潔,博學多才,如今也身居要職,楚家小姐,美名遠播,賢良淑德,兩人正好是男才女貌,門當戶對,我倆正好當個媒人,把事情定下來,也是名正言順。”
季知年一愣,卻是幾乎在片刻之間,就猜到了江平潮的想法。
江平潮是開國元勳,也是曾經的領導人,雖然是軍人出身,但是身處政治多年,心術自然不是虛的。
起初支持陳曉攪合藥王谷和楚家聯姻,隻是爲了楚家的靈田,現在獲悉之楚家的人,已經被青丘狐族替代,便是向着弄假成真,甚至還可能有更深的算計也說不準!
……
不論屋外風雨,屋内已經翻起絲絲春意。
反正陳曉死啦硬拽的給蘇九兒洗完澡,拿吹風機給蘇九兒吹毛。
蘇九兒從進屋起,一直在掙紮,從未停過。
“你放開我!在不放開我,我可咬你了!”
“你撒手!”
“别揪我脖子後面的皮!”
“混蛋!陳曉,你是禽獸麽?”
掙紮了半晌,最後也是無果,本來在三昧真火之中,她就已經妖力大損,要不是因爲九尾天狐天生内丹之中就蘊含狐火,早已經被三昧真火燒成了飛灰了,現在哪裏是陳曉的對手。
吹完毛,陳曉一撒手蘇九兒就竄到了床上,縮在枕頭邊上,張牙舞爪的對着陳曉“你你你……别過來,我現在這個樣子,你難道不覺得奇怪麽!”
陳曉笑眯眯道“我覺得挺好,風情獨具,總的來說,我還挺喜歡這個調調的。”
蘇九兒匪夷所思的瞪着陳曉,憋了半天,才憋出兩個字“變态!”
陳曉搓着下巴,思慮了片刻,然後突然打了個響指,然後身上就彌漫出一陣金光,漸漸的金光消散,陳曉已經不見了。
就在蘇九兒愣神的功夫,一頭金色的狐狸跳到了床上,眯着狹長的眼睛笑吟吟道“現在咱倆一樣了,心裏舒服點了吧。”
蘇九兒無語的看着陳曉,這人真是爲了目的不擇手段,要是孫悟空知道他把玄功的變化隻能,用在了這種事兒上,不知道會不會被直接氣死。
蘇九兒還想垂死在掙紮,結巴道“你剛經曆過一場大戰,應該休養一下的。”
陳曉一步步的朝着蘇九兒走了過去,吸了口氣,然後“邪魅”一笑“沒事兒,我現在身體賊棒,比以前更強!”
蘇九兒“……”
蘇九兒認命的趴在床上,兩隻爪子捂住眼睛,咕哝道“臭不要臉……哎呦……”
……
莊園之外,一群修士都想着打道回府了,江平潮蘇家老太太,還有練青衣坐在一起,開始商議補辦婚事。
就在這個時候,楚家的莊園的别墅突然傳出一聲巨響,然後開始劇烈的動搖了起來。
“哐當……哐當……哐當……”
所有人都蒙了,但是很快就想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頓時都是目瞪口呆。
“這動靜也太大了吧!”
練青衣饒有興緻的看着樓房“玄功,真的很強啊。”
曲九兒捂住臉,跟劍門的人再一起帶着,真的很丢臉。
季知年撫須笑道“年輕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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