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搖搖頭,頓了下來揉了揉揉聶玲玲的腦袋:“今天是你救了我。”
聶玲玲抽抽搭搭的看着陳曉,淚眼朦胧道:“真的麽?”
陳曉認真道:“當然,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我想好了,你好好修煉,變強之後你養我。”
聶玲玲嘀咕道:“沒少騙我……”
然後聶玲玲抹了一把眼淚,皺眉道:“那行,等我長大了我包養你,你當小白臉就行。”
陳曉樂了:“那你可得快點。”
聶玲玲搖頭道:“沒事兒,你就是老了,我也不嫌棄你。”
陳曉翻了一下眼睛,站起身來:“行了,走吧,等會兒他該醒了。”
聶玲玲點點頭,跟上陳曉。
隻是陳曉走了兩步便是停了下來,走到迷彩男身邊,開始脫迷彩男的衣服。
聶玲玲臉色一變,指着陳曉:“陳曉,你,你,你……要幹什麽?”
陳曉頭也不擡道:“背過去,我一會兒就好。”
聶玲玲愣了一下,然後看着陳曉脫完了迷彩男的衣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聶玲玲一把捂住眼睛,指間裂開一道縫隙,痛心疾首道:“陳曉!你竟然喜歡男人!以後你别碰我!”
陳曉額頭青筋跳了跳沒搭理胡說八道的小丫頭。
好死不死的,就在這個時候,迷彩男呻吟了一聲突然醒了過來,緩緩的睜開眼睛,頓時就看到了隻穿了秋褲,光着膀子的陳曉。
緊接着就感覺到身下傳來了一陣涼意,昏沉的腦袋一瞬間清醒了大半,駭然翻起,發現自己除了内褲竟然全被剝光了,目眦欲裂的看着陳曉悲呼道:“你竟然連我都不放過……”
陳曉也是一驚,二話沒說直接就是并掌成刀砍在迷彩男脖子上。
迷彩男眼睛一翻,直接就又“砰”的躺倒在地上,陳曉這次才松了口氣。
把迷彩男的一副全都穿上。
看了一眼,光腚躺在地上的迷彩男,陳曉頓了頓,想起剛才迷彩男蘇醒的時候那句話,心裏就是一陣膈應。
陳曉把自己的衣服套在迷彩男身上,然後把迷彩男擺了一個半跪鋪地的姿勢,褲子隻提了一半,然後陳曉回頭在地上搜索了一圈,目光落在自己剛才吐血的地方。
陳曉掬起一碰帶着血迹的雪,一把仍在迷彩男的内褲裏。
陳曉看着迷彩男的樣子,滿意的點點頭,叫上聶玲玲道:“走吧……”
……
沒過多大一會兒,巷子之中出現了兩個人影,來回的搜索,同樣穿着城市迷彩。
“我感知到了,鄭隊就在附近!”
“鄭隊竟然會求援,一定遇見了強敵!”
兩個人眼神凝重,飛速的搜索。
“強子,你看,那裏有個人!”
其中一個迷彩男眼神銳利,看到了跪在地上的人。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分開一左一右,謹慎的靠近,而等走到了近處,看到此人的光景便是倒吸一口冷氣。
“這……難道是遭遇了……”
兩個人都覺得心頭有點發寒。
“人沒死,趕緊看看,他說不定看到了鄭隊和覺醒者的戰鬥!”
等到兩個迷彩男把跪着的人翻起來的時候,齊刷刷的臉色大變:“是鄭隊?”
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都看出對方眼中的複雜以及……驚恐。
“快走!說不定那人還在附近!”
“對對對!先帶鄭隊去療傷!”
修爲強悍的鄭隊都遭了敵人的魔爪,他們兩個豈不是送菜!
兩個迷彩男把鄭隊的褲子提上,然後一人架着一隻胳膊,迅速的離開,腳步倉惶。
兩個迷彩男一路飛奔,把被陳曉打暈的迷彩男送到了一處隐蔽的民房之後,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醫護人員緊忙接手,見狀紛紛吃驚道:“覺醒者的力量都已經這麽強大了麽?鄭隊可是已經練氣九層了!檢查傷處了麽?”
兩個迷彩男緊忙搖頭,其中一個道:“這個我們都不知道,交給你們了,我們還要有任務在身!對了……記住,等鄭隊醒來不要告訴他是我們給他送來的,”
醫護人員一臉疑惑。
迷彩男繼續補充道:“免得鄭隊怕丢面子,這事兒一定給我倆保密……這點小玩意兒您拿着,給孩子留着防身,我們兄弟倆就走了。”
說完從懷裏掏出一沓符紙,不管不顧的塞在醫護人員的手裏,倆人扭頭就走,留下幾個醫護人員原地淩亂。
拿着符紙的大夫感慨道:“鄭隊的手下真是貼心啊,你看看你們……”
……
幾經輾轉,陳曉回到了醉雲仙,陳曉不由得也慶幸自己明知的覺醒穿上了迷彩男的衣服。
新街口路段繁華,遭遇的亂象比之剛才一路上發生的亂象加在一起都要多。
不到一公裏的功夫,他已經和幾個迷彩男打了個照面,都被他糊弄了過去,而且陳曉發現自己打暈的那個迷彩男官階可能不低,遇上的幾個迷彩男都對着他敬禮。
不過陳曉并不在意,亂象一起,這人根本就沒有功夫追查自己,而等他醒過來,也不過隻是自己羊圈裏的又一頭綿羊。
想必在往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自己不用薅,他自己就應該會掉毛。
陳曉站在街對面,看着亂象四起的周邊店鋪,唯獨醉雲仙獨善其身,并沒有頭腦一熱的覺醒者去光顧,就知道自己的布局起了效果。
一周以來,醉雲仙廣濟天下的名聲已經傳遍了半個南陵城,被不少人的都看在眼裏,甚至已經上了電視。
甚至來的人不僅僅是乞丐,還有一些想要占便宜的人家,不過這些陳曉都沒有下令攔着,反而大肆鼓勵。
從上一次徐姐打電話來的時候,就已經因爲資金周轉不足,開始賤賣酒店設施了。
外人看來,醉雲仙的老闆絕對是個傻子,散盡家财來接濟窮人。
而在有心人眼裏,醉雲仙早已經不能稱之爲目标了。
所以在動亂一起的時候,周圍的店家都遭了秧,醉雲仙一個空殼子,不僅沒有受到傷害,而且很多驚慌的人都跑進了醉雲仙裏面避難。
這也導緻了醉雲仙人滿爲患,沒有覺醒者願意觸黴頭。
陳曉從後門的員工通道進入,一路無聲無息,回到了他所在的樓層,刷開了練青衣的門,看到了練青衣在訓狗,便是長長的出了口氣。
……
“你說啥?靈根還能難産?”
陳曉在講述完自己這一路的精力之後,練青衣嚴肅的給陳曉現在的症狀下了診斷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