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醫經過診斷,建議道。
“是哪個混蛋踢我的!”
“就是科隆那中國球員。”
“……”
“我要殺了他。”
阿紹爾氣瘋了。
朗尼克喊道:“他應該不是故意的。”
“他肯定是故意的。”
“我看了慢動作,如果是故意的,那他的腳法也太強了。”
“強?”
阿紹爾打死也不願意承認唐正龍很強,可如果是不小心的,那麽自己豈不是白白挨打了?
“我不管,我要起訴他。”
“魯迪,我還是建議你聽醫生的,先離開球場吧。”
“沒門!!”
阿紹爾擦了擦臉,重新戴上墨鏡,叼着雪茄。
“我要親眼看着我的球隊滅了科隆,把那個讨厭的中國人踩在腳下。”
球場上,沙爾克球員沖着裁判抗議,目的當然是爲唐正龍申請一張黃牌了。
兩個後腰,一個是鮑爾森,另一個是恩斯特,都在比劃出牌的手勢。
“這必須給牌,那小子明顯是故意的。”
裁判搖搖頭,“很明顯,那是一次事故,他是想解圍,我注意到他踢球的時候甚至沒有擡頭,如果他是故意的,那隻能說明他應該去拜仁了。”
“去拜仁?”
“就憑他?”
鮑爾森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承認那樣的人能去拜仁,于是他隻能閉嘴了。
比賽繼續。
“好險,好險。”
唐正龍覺得自己運氣不錯,在沙爾克的主場一腳轟在他們的霸道總裁臉上,這想想就是特别狗血的一件事,還好沒有引起公憤啊,要不然很可能挨揍的。
就在比賽重新開始了幾分鍾之後,隻聽叮的一聲。
“又來任務?”
唐正龍一看,差點吓到跪在地上。
“系統,你是不是真要我死啊!”
原來任務是把剛才的任務重新做一遍,獎勵不變。
“主人,反正你賺200個大嘴點,花100,你還是有得賺的。”
唐正龍哭了,“這和大嘴點沒關系,而是我要是連續兩次轟擊阿紹爾那張驢臉的話,那就真的說不清楚了。”
“主人,挑戰一下自我嘛,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
“有趣尼瑪!!!”
*****
“對,就該這麽打!”
沙爾克射門次數是5次,而科隆那邊射門次數還是零蛋,這塊球場就算是拜仁來了也得掉一層皮,何況是科隆,開場之後根本不适應這種氣氛,幾個糙漢中場根本不能組成有效的進攻。
而波多爾斯基一個人在沙爾克的防守之中幾乎消失了,唐正龍和他的聯系也完全被打斷了。
阿紹爾不停揮手,每次沙爾克進攻的時候,他就像是自己在球場上踢球一樣。
“進球啊!”
庫蘭伊在禁區裏的他頭球被撲了出去,阿紹爾就像錯失了一個絕殺機會一樣遺憾。
“天啊,要是這家夥的像克洛澤一樣,那我們早就進了3個了。”
這時,阿紹爾看到在散步,無所事事的唐正龍,對朗尼克笑道:“快看那家夥,是不是很像個蠢貨,我敢打賭,他這場比賽連一次射門都撈不到。”
話音剛落。
朗尼克就像見了鬼一樣,眼睛瞪的大大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不成我是在看回放嗎?”
隻見十幾分鍾之前的一幕再次上演,連墨鏡飛出去的方向都差不多。
這次沙爾克球員不幹了,全部彙聚過來。
“這回你還有什麽好說的,你百分百是故意的。”
“紅牌,否則我拒絕再繼續比賽了。”
唐正龍依舊是人畜無害的表情,裁判跑了過來,先把唐正龍叫到一旁。
“這個……”
他也爲難了,要說唐正龍是不小心的,打死他也不信,而要說唐正龍是故意的,這好像也不可能啊。
“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唐正龍搖搖頭,“怎麽可能啊,我就算是想,也不可能踢那麽準啊。”
“也就是說你是想這麽幹的?”
“裁判,你德語是曆史老師教的嗎?”唐正龍心想。
“我是假設,裁判,我是異鄉人,我德語不太好,要不我找個翻譯吧。”
唐正龍叫來舒爾茨,“馬提亞,你幫我翻譯一下。”
“好。”
過了一會,裁判感到自己被耍了,這哪裏需要翻譯,這個中國人的德語很溜。
“好了,我不管那麽多,我警告你,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隻要再出現一次,那麽我就給你紅牌。”
唐正龍在祈禱了,“系統,千萬别坑我了。”
不過唐正龍是多慮了,這次阿紹爾是真的堅持不下去了,他走了。
可是場上的沙爾克球員是恨透了唐正龍,這家夥打臉阿紹爾就是打臉球隊,也就是打臉全隊球員啊。
鮑爾森湊了過來壞笑道:“唐,你以爲隻有你會“無意”嗎?”
“怎麽?你也會?”
“呵呵。”
唐正龍心裏罵翻了,這個丹麥雜毛壞得很,你丫當我是托蒂啊,那麽傻。
“我警告你,别欺負人啊,我可是異鄉人。”
“去你的。”
*****
史蒂文斯的戰術是隐忍,先示弱,擺出一副無能的樣子,當對手進攻了幾波之後,球隊再抓反擊的機會。
不得不說,史蒂文斯很清楚弱者的生存智慧。
沙爾克前場一次傳球失誤,科隆長傳反擊,球到了唐正龍腳下,沒有開挂,唐正龍缺少一對一單突的能力,擡頭一看,波多爾斯基已經在跑位了,唐正龍腳背一彈,把球傳過去。
朗尼克看了看,覺得唐正龍位置感還是不錯的,也不粘球,有點本事。
但是再一看,朗尼克收回了剛才的評價,按理說這種情況下,波多爾斯基拿球,唐正龍應該趕緊反着斜插禁區裏,到中路去接應可能發生的傳球。
但是唐正龍卻站在原地不動了。
就連鮑爾森都看不懂了,這種球不是應該趕緊跑位嗎?
“你怎麽不跑位?你這樣不會被教練罵死嗎?”
鮑爾森覺得要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主教練會發飙的。
唐正龍聳聳肩,“隻有不入流的球員才跑位,我這樣的站着踢就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