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
甯列的嘴炮預言成功。
不但能夠沒有任何的的危機,而是将會真正的一飛沖天!
這種可能性太小了點。
“你爲什麽會那麽放松?”趙維開口,聲音很是成熟,頗有禦姐音的風格。
甯列一聽就懂了,畢竟,趙維的心态不是很容易調整的,去年的那場事件,真的是令趙維一下子沒接受的了,哪怕快一年了,也還是心有餘悸。
畢竟……
網絡輿論實在是很可怕。
現在的輿論還好,因爲家家戶戶擁有電腦的人還不算太多。
而等到電腦用戶多起來,也就是從後世幾年開始,網絡輿論會成爲網絡輿論暴力。
當然在我國早就不是一件新起的事件。
“高跟鞋虐貓事件”、“很黃很暴力事件”、“最毒後媽事件”、“死亡博客事件”等等網絡暴力事件就曾不斷發生,當時《紐約時報》等歐美主流媒體甚至指責中國網民爲“網絡暴民”,稱其爲“以鍵盤爲武器的暴民”。
簡稱。
鍵盤俠。
當然不止這些,網絡輿論暴力是網絡輿論與網絡暴力的結合體,是網民利用網絡手段營造輿論,對他人進行道德審判和語言攻擊、辱罵,甚至通過“人肉搜索”暴露個人隐私,從而對當事人的現實生活産生直接影響的行爲。
而且《人民日報》也曾經報道網絡輿論暴力來勢兇猛,就将“網絡輿論暴力”的特征總結爲以下三個方面:
以道德的名義,惡意制裁、審判當事人并謀求網絡問題的現實解決;
通過網絡追查并公布傳播當事人的個人信息(隐私),煽動和糾集人群以暴力語言進行群體圍攻;
在現實生活中使當事人遭到嚴重傷害并對現實産生實質性的威脅。
網絡媒介的特性與言語上的暴力性,還有網絡的虛拟性和網民的匿名性,使得網民可以毫無顧忌地發表意見且無須負責。
所以通過互聯網進行交流時,人們可能因爲一個小小的意見分歧而惡語相向,甚至不惜偏離所讨論的問題用各種言語攻擊對方,即使是一些在現實生活中循規蹈矩的老實人,進入網絡後也可能會變得粗暴和富于攻擊性,這種網絡環境中的“去個性化”,使得網絡言論的過激與偏執成爲可能。
而且所有的情感和行動在群體中,都具有感染性,網絡中信息的生成、發布、傳遞使得網民容易情緒化。
這就助長了網絡空間中非理性情緒以及不實信息的蔓延。
網絡暴力的發端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網民更喜歡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來維護正義、批判違背道德的“惡性”,通常該“惡性”事件真實性還未經考證,輿論便一邊倒地傾向批判和懲罰,即使當事人一再澄清也難以扭轉局勢。
而趙維的軍旗裝事件的相關讨論可以看出,以憤怒、厭惡負面情緒爲主導的情緒,最終導緻了網民輿論的一邊倒。
甯列左看看右看看,說道,“趙小姐,我們坐下來說嗎?”
說完,甯列也是指了指周圍。
畢竟,周圍也是有人來來去去的,所以甯列和趙維兩個人就這樣在這裏站着,對于普通人來說沒什麽,但是他們兩個都是明星,所以還是不要那麽顯眼了。
“行,那我們有空再說。”趙維看了看四周,也是說道,然後猶豫了一下,還是遞給了甯列一個名片。
甯列直接伸手接了過來,不接就是蠢貨,畢竟這就是人脈,娛樂圈想要緊緊的隻是依靠自己,或者是依靠公司,那都是不可能的,明星本身也是會結交的。
而趙維很明顯的會錯意了甯列的意思,畢竟甯列本身是打算和趙維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的說一說的,不過趙維以爲現在不是聊天的機會,所以打算給甯列名片。
甯列自然不會反對,也不會出口去說,名片給了他,那就說明人家也在示好,畢竟,娛樂圈的事情真的是瞬息萬變,萬一某天都突然之間變化,都是一切有可能的。
“我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趙維拉了拉臉上的口罩,然後道,“記得有空的時間聯系我,上面的是我私人号碼,不是很多人知道。”
眼睛陡然之間一亮,甯列覺得還不錯,竟然沒有想到是趙維的個人私人的聯系方式,這一趟出來後,竟然還有這種的意外收獲。
至于趙維說的有點事,甯列也是表示有點理解,畢竟出現在這裏,可能也是家裏面或者是單純的來家裏散散心,畢竟她老家就是在安徽,甯列也不糾結,反正名片已經是到了手中,完全是一個人脈積累了。
周訊,趙維……
四大花旦中的兩個竟然和他有了關系,還是很不錯的。
哦,不能想歪,不是那種關系,就是單純的人脈積累關系,想歪的通通去面壁。
“行,待會我小舅應該也要來接我了,那就晚點聯系。”甯列也是點點頭,表示之後會晚點聯系她。
然後,甯列的小舅也是來的很快,甯列也是和趙維交換了手機号碼聯系方式之後就分道揚镳了。
到了小舅的家裏,甯列覺得家裏竟然還不錯,至少生活上完全比甯列沒賺錢之前家裏的生活好多了。
所以,這一點看來,老媽和家裏人的矛盾可真不小啊。
“小列,來到這裏别客氣,就當做是你的家,和自家人裏沒什麽兩樣。”
小舅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面容顯得滄桑,很難想象,現在已經是一家小公司老闆的小舅竟然是身材這麽棒的男人。
而緊接着,甯列也是第一次開始面見老媽不願意見面的她老爸。
也就是甯列的婆爹爹(安徽叫法,俺不知道其他地方怎麽叫的)。
秦緻遠。
第一次見面。
已經上了年紀,頭發沒有花白,不過頭有點秃,當然還是有頭發的,人顯得很精神,秦緻遠看到甯列的一瞬間,也是笑了笑。
“真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