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聯名要求給他調換一個班。
班主任很爲難,既然是顆燙手山芋,那别的班也不會接受他啊。他就試圖說服大家關鍵時刻要團結友愛,結果家長完全不買賬,在群裏鬧得不可開交,中心思想就的:我不管你們把他換到哪個班去,反正不能繼續待在這個班,他會影
響到我家孩子的學習!
學校随後也召開了緊急會議,經過開會研究和讨論,由于張紹輝明目張膽地違反校規,不僅曠課、喝酒,還打群架,事實清楚,證據确鑿,予以開除的處分。
所以說,當沒有任何班級想接收一個學生的的時候,他在學校也就呆不下去了。
張紹輝萬萬沒想到,他隻是在醫院住了短短的兩天時間,等來的不是老師和同學們的慰問,等來的隻有他被學校開除了的結果。
張紹輝的媽媽也沒想到,花了好大一筆錢把兒子送進重點高中裏去,一年都還沒讀完就被開除了!
她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的,遂決定去學校鬧事,反正她被暫停職務了,有的是時間找學校的麻煩。
後來葉芊芊是聽尹夢靈說的張紹輝被開除的事,她很爲小公主感到高興,以後就不會再被奇怪的男生糾纏,可以專心搞學習了!
葉芊芊覺得這樣張紹輝就不會再糾纏小公主了,不失爲一件好事。
後來張紹輝媽媽果然跑去學校鬧事了,由于她之前在萬物教育鬧事的時候是警察是留了記錄的,她沒隔兩天又去學校鬧事,那就是警告無效隻能行政拘留了。
本來單位那邊還在糾結該拿她怎麽辦,結果她又去頂風鬧事,單位就貌似沉痛實則歡天喜地給她辦理了停薪留職。
國企的正式員工是無法辭退的,單位又不想繼續白養這樣一個給單位抹黑的員工,結果她還送小辮子給人抓,這下是徹底涼涼了。
至于她帶去鬧事的兩個社會閑散人員,一個男人在追求她,另一個是那位追求者的表兄。
兩人既沒有工作又沒有單位,一點都不在乎視頻傳播的力度有多大。
反正人不要臉鬼都害怕,他們本就沒有名譽可言,當然也就不存在名譽受損這種事了。
飛雷、飛雁和飛鴿最喜歡和這樣的社會閑散人員打交道了,因爲可以不用哔哔上手就是幹的工作,季柏還是第一次派給他們。
之前替胡溪謠收拾渣男,季柏還有交代不要傷得太重了,畢竟那種小渣男,也沒多大危害,給個教訓就是了,不用傷及性命。
這次季柏交代的是:“用你們的方式解決問題。”
那方式可就太多了哈!
三人以前天天幹的就是這樣的事兒,戰鬥經驗可謂非常豐富!
那天晚上,兩位閑散人員在城郊一家熟悉的大排檔吃東西。
表兄問他:“你跟那娘們兒咋樣了?”
“她不是才丢了工作嘛,氣性大得很,就讓我跟她去單位鬧事。既然工作丢了,那将來退休金也沒有了,我之前要不是看她是國企員工,就那臭脾氣,我能忍?”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處了呗?”
“現在還處啥啊,圖她脾氣壞,圖她沒有錢?”
“你不是說她有套房子,有存款嗎?”“我才知道那套房子寫的是她兒子的名字,存款是有那麽一點,但是她娘倆也要花錢的啊,工作丢了以後就是坐吃山空了,本來她疑心病就重,我想要花她的錢啊,難得很
!那娘們兒摳着呢!”
“那是沒意思,她還比你大那麽多歲。”
兩人邊聊邊喝酒,談着還有哪個女人比較适合的,下半輩子能養着自己,年齡大點也沒事之類的。
聊天主題很明确:找個富婆包養我。
飛雷邁着長腿走過去,站在兩人的矮桌前面,招呼也沒有打,直接把煙灰彈在兩人的酒杯裏面了。
兩人茫然擡頭,飛雷吐出一口煙來,将燃燒得正旺的香煙精準地彈進了右手邊那人的領口裏面。
那人瞬時被燙得嗷嗷叫,慌亂地站起身來,結果煙頭就接着往下滾了,一路燙過了他的肚子。
另一人抄起酒瓶子就要打架,飛雷轉身就跑了。
兩人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然後就看到了站在牆根下抽着煙的飛鴿和飛雁。
兩個混混相信:狹路相逢勇者勝!
于是就将手上的啤酒瓶子爆開了,用鋒利的棱角指着三人,借着酒勁一頓吆喝,毫不示弱。
飛鴿舉起雙手說:“我不認識他啊,我隻是在這兒撒尿,你們自便。”
飛雁馬上也作出一副路人樣,跟飛鴿一起走了。
本來以爲是三對二,結果局面一下變成二對一,兩人覺得勝算大到爆表,毫不猶豫地朝着飛雷撲了上去。
飛鴿和飛雁站在不遠處抽煙,順便防止有人在這場打架的中途逃跑掉。
跑是不許跑的,飛雷活動完筋骨以前一個都不許跑。
飛雷利落地抽出腰間的皮帶,甩得虎虎生風,打在兩人的身上,劈啪作響。
這種随時随地都能拿出來用,不容易緻命,但是打人很痛的武器,飛雷是相當的喜歡。
閑得蛋疼的飛雁和飛鴿站在不遠處看着一切,心癢癢得厲害。
然而剪刀石頭布輸了的人沒資格動手,難得的兩個獵物是屬于飛雷的:羨慕嫉妒恨!
那兩個混混連季川都打不過,又怎麽會是手持武器的飛雷的對手,很快被打得跪地求饒了。
飛雷一揮手之間,皮帶甩過兩人的臉,兩人疼得嗷嗷直叫。
飛雷擡腳就踩在一人的臉上,那人鼻子瞬間流血,旁邊跪着那個抖得跟篩糠一樣,飛雷踩在他的臉上,用力,然後彎腰傾身,聲音低沉地問道:“你們混哪條道的?”
沒被踩臉那人抖着聲音說:“我們……我們是跟四爺混的。”飛雷擡起腳又踩了腳下那人一下,這下鼻子直接給踩斷了,他說:“不認識。中興組聽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