鎬京城一座宅院内,很普通的宅院,外表看去普普通通,宅院的主人平日裏也就是一個老實本分的商人,踏踏實實的做着生意,在鎬京城風評不錯。
宅院後院,姬氏一族十來人聚集在此。
姬氏一族分部在九州各地,這批人隻是其中的一部分,大部分都是年紀不大的年輕人,他們坐在一起,圍攏着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
老者看上去古樸無奇,身材消瘦,一副随時快要入土的模樣。
“老夫在劍池内布下的封印被人破解了。”老者目光如電,語氣低沉,沙啞的嗓音尖銳刺耳。
一位姬氏小輩聽聞大驚失色:“這世間居然還有人能破開老祖親自布下的封印?”
其餘的姬氏族人也都是滿臉不信,他們這位老祖早已不在世間行走,一直都在閉關修煉,靈氣複蘇之後,以前修煉時打下的良好基礎更是讓他一身實力突飛猛進,上次鎬京城外路過一隻妖猴,搞得鎬京城内人心惶惶,就是老祖親自出手将妖猴趕跑的,那是他們長這麽大以來第一次見到老祖出手,那一刻,他們才明白九州那些所謂的天榜高手是多麽可笑,面對自家老祖,恐怕一招都接不了。
“此人能破開我的封印,不簡單,我親自去一趟會一會他,必須要解決掉此人,免得以後在壞我姬家大事。”老者微微眯眼,眼中殺機側漏,爲了姬氏一族的大業,他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不确定的因素存在。
“你們先不要離去,老夫去去就來,等解決了那人在回來和你們繼續商讨接下來的計劃。”老者說完,整個人影開始漸漸化爲虛影,然後消失在原地。
姬家的小輩們沒有大驚小怪,這是老祖和那古井心念相通,可以通過術法直接瞬移到那古井内。
劍池,蘇恒盯着滿天靈器,細細觀察着這些飛舞的靈器,招财燈籠已經準備在手中,若有不錯的好東西自然是要搶奪過來,但是看了許久一陣索然無味,目前看到現在,還沒有一件靈器是能入眼的,看來這背後之人看上去圖謀甚大,但是家底也沒有豐厚到那種肆意妄爲的地步,至少這些靈器的質量和上次天降靈雨根本沒法比,不過對一些散修來說還是很不錯的。
咦?蘇恒感受到古井内又傳來一陣波動,這波動的氣勢很大,似乎有什麽東西要出來了。
莫非是有什麽邪魔封印在裏面?
蘇恒微微眯眼,看着古井,若是有什麽邪魔出世,那自然不能放過,否則出去危害蒼生,這業果可是要算在自己頭上的。
“小子,就是你破開了封印?老夫乃是姬……”
井口外,一頭白發伴随着聲音同時出現,而蘇恒早已準備多時,聽到這話不屑一笑,這滿頭白發老頭一看就是練了某種邪功的邪魔歪道,而且這話一開口蘇恒就能猜到接下來要說什麽,肯定會說你既然解開封印,放我出來,那你我便是有緣,我送你一場造化,若是一般剛剛初入江湖的少俠們搞不好一激動就信了,然後直接被這邪魔奪舍,但是蘇恒不會,因爲他根本就沒打算和這邪魔廢話。
黑白二氣聚于掌中,蘊含大道,掌緣生滅!
古井外靈氣一陣收縮,全部聚集于蘇恒掌中,黑白二氣纏繞,散發出無與匹敵的毀滅氣勢,一掌朝着井口剛剛冒出頭的老者拍去。
井口中剛剛露頭的老者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力道,剛想要反抗,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這一掌太快了,頓時被一掌劈在腦門上,一顆頭顱直接炸開,整個身子也化作血雨揮灑在井中。
一掌落下之後,蘇恒沒有在關注,繼續看着天上靈器,看看有沒有能入眼的,若不是招财燈籠太耗費靈氣,他早就把這些寶貝通通給收了。
遠處的張初之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他望了望井口外圍一些灑落出來的鮮血,默默道:“這是無知之劍。”
……
鎬京城,還是那座古宅,還是那座後院。
一群姬氏小輩很聽老祖的話,一直坐在後院内沒有離開,靜靜等着老祖,隻是這一等就是好幾個時辰,和老祖嘴中的去去就來出入有些大……
難道出了意外?一時間,整個後院都變得有些安靜……
……
東州,東海之上,一黑袍僧人踏浪而來,如履平地。
黑袍僧人年輕俊朗,正是那魔陀,一直在躲避七戒的追趕,隻是他不明白,爲何那七戒沒有在追着自己,好像突然消失了。
魔陀沒有多想,望着東海大浪出着神,他在等人。
這一等就是數個時辰,魔陀臉色漸漸陰沉下來,臉上湧現出怒意:“阿彌陀佛,姬氏一族欺人太甚。”
魔陀和姬氏一位老祖約好在此共商大事,他是帶着誠意來的,随時都有可能會被七戒發現,查到蹤迹,因爲這次的合作他很看重,誠意滿滿,但是整整等了數個時辰,居然都沒有看到姬氏之人,心中升起無名之火,憤恨不甘。
魔陀沒有在繼續等了,又獨自往東海浪中而去,一隻龜殼慢悠悠的從海水中浮現而出,龜背寬大,魔陀輕輕踩在龜背上,然後随着龜背緩緩沉入海中。
……
東州陳塘關,天空烏雲密布,狂風獵獵。
城牆上,黑色旌旗被風吹得刮刮作響。
一位身材魁梧,一身黑甲的中年将領立于城牆之上,單手捏着細長胡須輕輕撫順,另一隻手拖着一件寶塔靈器,腰中挂劍,他望着東海上空厚厚的烏雲,一臉沉思,這幾日,東海有些不太對勁,似乎有暴雨大浪之兆,不知爲何,一想到身後陳塘關内數百萬平民百姓,心裏就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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