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撲向謝陸的懷裏:“相公,”
“怎麽還撒上嬌了呢?”謝陸無奈,溫柔的撫摸着嬌小姐的頭發。
穆詩語抱着他的腰沉默了一會兒:“我跟你說一個事情,其實我不是這裏的人。”
謝陸撫摸着她頭頂的手頓了頓:“我已經猜到了,隻是我很高興你能親自告訴我。”
穆詩語有些驚愕:“你怎麽知道的?”
謝陸笑了笑,“從你喊的那句相公确定的。”
清朝已經消失很多年了,相公這種稱呼基本已經沒有人再說了。
“這些稱呼都是古時候女子對丈夫的稱呼。”
從嬌小姐來到這裏以後,嘴裏總是會喊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稱呼。
而且她認識的字也都是繁體字,謝陸很久以前就推斷嬌小姐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了。
隻是那時候隻是大膽猜測,沒有證據,現如今……
他隻在乎嬌小姐來的這個地方,她還會不會回去。
穆詩語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相公太聰明了。
又過了一會兒,蚊子在周圍嗡嗡嗡的轉:“好啦,進去吧,以後有你抱的時候。”
穆詩語突然又通紅着臉,在黑暗中瞪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進屋了。
穆詩語今天很開心,有了屬于他們的房子,以後再也不用顧忌室友什麽都了。
以後在自己的家裏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了。
這一晚,穆詩語帶着笑容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6月11日,距離他們結婚還剩一天的時間。
劉東山前面去修水塘了,聽到了謝陸要結婚的消息,連夜就從隔壁村趕了回來。
和嬌小姐結婚,一生隻有一次,謝陸不想委屈嬌小姐。
而且古時候像嬌小姐這樣的大家小姐,出嫁都是十裏紅妝。
嫁給自己委屈她了,謝陸想,在這個時候自己能做到最好是什麽樣,就做到最好吧。
考慮了許久,她把自己大半的積蓄,都用來了布置酒席上。
這個年代,家裏要辦喜事的,基本隻請親朋好友。
偶爾在村裏請上一兩家關系好的鄰居,也隻是每家每戶請一個人。
而且去吃飯的時候還要帶着米,提前去幫忙。
這次謝陸想,劉蘭不出錢,所以就花銷就自己出了。
他打算村裏的人每家每戶都請一個人,不要他們帶米來了,隻需要過來幫忙就好。
然後請一下親朋好友,最後算來算去,謝陸一共預定了15桌。
聽了要辦15桌酒席,劉蘭差點沒暈厥過去。
“咱們哪有那麽多錢辦15桌呀,東山結婚的時候也才四桌人。”
他們家的條件和劉東山他們家的條件根本沒法比,謝陸還在這些酒席上花這麽多錢,這不是嫌錢沒地方糟蹋嘛。
“我心意已決,而且錢都是我出的。”
“唉,随你随你。”最後劉蘭也沒辦法。
兒子不是親生的,再怎麽管也親近不起來。
随他去吧。
“這個女知青簡直就是狐狸精。”回到屋裏,劉蘭啪一聲把門關上,就氣嘟嘟的坐在了床上。
到了下午的時候,謝莠也帶着兩個兒子過來了。
謝陸是她唯一的親弟弟,他結婚事事謝莠都自己上手。
這天下午何蓮來了知青宿舍,陪着穆詩語說了好一會兒話,最後才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