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褒姒妗能夠出這些話來。
衆多帶刀侍衛聽到了褒姒妗出來的這番話時,是猶豫不決的,卻是遲遲都不曾起身。
畢竟不管怎麽來,他們都是聽命于蕭寞的。
坐在褒姒妗身後的蕭寞卻是絲毫都沒有将這些事情放在心上,他随意的擺了擺手,示意衆多侍衛起身。
離開皇宮以後,褒姒妗便直接同蕭寞開口問道。
“陛下,咱們要去哪裏啊?”
話一出口,褒姒妗就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過錯。
她那一排潔白的貝齒緊咬着下唇,暗暗的吐槽着自己的不注意。
稍微停頓了片刻以後,褒姒妗就有些不解的向蕭寞詢問。
“陛下臣妾應當如何稱呼您啊?”
還沒有等褒姒妗反應過來的時候,蕭寞就輕輕的吻在了褒姒妗的臉頰上,随即附在她的耳邊低聲細語的回應着。
“自然是夫君。”
褒姒妗突然被蕭寞親了一下,着實是有些摸不着頭腦的。
她回過頭去看了一眼蕭寞,也沒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蕭寞的占有欲從來都是強的可怕。
他之所以會當衆親褒姒妗,也是因爲方才路過那個巷子口的時候,坐在攤位上吃面的幾個男子擡頭多看了褒姒妗好幾眼,甚至可以,他們是被褒姒妗的美所折服了。
“妗妗,你還記得嗎?應當叫我什麽?”
看着前面是人來人往的,蕭寞便特意問了兩句,希望褒姒妗能夠乖乖巧巧的聽話。
褒姒妗聽聞蕭寞提出來的問題,還是忍不住皺着眉頭看了一眼蕭寞,甚至是覺得蕭寞今的确是特别奇怪的,畢竟不管怎麽來,褒姒妗都不是什麽笨蛋蠢貨,她既然是聽到了蕭寞交代叮囑的話,自然是能夠一五一十的回答。
“是夫君。”
罷,褒姒妗一雙漂亮的眼眸便是不自覺的停留在了不遠處販賣冰糖葫蘆的攤位上。
瞧着褒姒妗這副模樣,蕭寞大抵便是看透了她的心思。
他不急不緩的長腿一邁,翻下馬之後,又是伸出手去扶着褒姒妗的腰肢,将她給抱下來。
生怕褒姒妗一不心就從人群裏面徹底的消失不見了,蕭寞還是主動的伸出手去拉着褒姒妗的手,臨行之時特意多慮的叮囑了兩三句。
“妗妗,等會兒你一定要跟在我的身邊,若是你走丢了,可如何是好?”
如果蕭寞不仔細的叮囑,恐怕褒姒妗根本就不會将這些事情放在心上的。
蕭寞爲了能夠威脅褒姒妗,還是闆着一張臉,認認真真的同褒姒妗道。
“妗妗,你身上沒有帶銀兩,若是想要吃什麽東西的話,都得随時随地的告訴我。”
正如蕭寞所的那般,褒姒妗的确是沒有帶銀兩的。
她若是想要什麽東西的話,隻能讓蕭寞掏錢。
不過這樣也好,能夠避免褒姒妗不顧一切的從自己的身邊逃離。
褒姒妗絲毫都沒有猶豫的對着蕭寞點零頭,一張臉上滿是堅定認真的神色,想也沒想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