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褒姒妗将琴棋書畫在蕭寞的面前一一展示出來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現在的褒姒妗爲了能夠盡量遠離狗皇帝,也是不得已撒謊這般胡言亂語罷了。
對上褒姒妗帶着期許的目光望過來,蕭寞輕輕笑了笑,可接下來出的話卻是讓褒姒妗難得也爲此感覺到無地自容的。
“愛妃有所不知,先前的女夫子因爲你是榆木腦袋,對琴棋書畫一竅不通的緣故,硬生生的直接被你給氣走了,臨行之時,甚至是對朕過,以後再也不願意來教你什麽了。”
蕭寞話的聲音不大不,足夠讓身邊侍奉着的宮人也聽得一清二楚。
許是覺得方才同褒姒妗的話不夠過分,蕭寞又是特意多了一句。
“正所謂朽木不可雕也,就算是京城中人人敬之的女夫子,也對你沒有任何法子。”
褒姒妗最初的目的便是回儲秀宮,總而言之,褒姒妗是一點兒也不想看到狗皇帝。
每每與蕭寞在一起的時候,褒姒妗除了吃虧就是吃虧,前些時候就算是背地裏偷偷看幾個話本子打發時間也全部都被蕭寞給沒收了。
一想到這些事情的時候,褒姒妗心裏面便越發的憤憤不平。
褒姒妗也不過蕭寞,就連唯一能夠逃離的辦法也直接被蕭寞給了結了。
她此刻倒是氣的一句話都不出了,望着蕭寞臉上依舊顯而易見的笑容時,氣的想要狠狠地揍他一番。
如果一旁的德子和初心知道了褒姒妗的這種想法,定然會膽戰心驚的。
瞧見自家主子一副滿臉不樂意的模樣時,初心暗中偷偷扯了一下褒姒妗的衣袖,想要示意褒姒妗這一切僅僅是代表蕭寞話中有話。
可此時此刻的褒姒妗眼中隻剩下了蕭寞。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蕭寞,卻屬實是無話可。
蕭寞之所以這般拐彎抹角的,僅僅是想要将褒姒妗留在自己身邊,讓她陪同着一起去禦書房。
但由于顔面的緣故,蕭寞并未直截簾的出心中藏匿起來的想法。
在蕭寞的屢次三番威逼利誘之下,褒姒妗還是不得不放棄了逃離他的想法,隻得“乖乖巧巧”的跟在蕭寞的身後前往禦書房。
看着褒姒妗這番不情不願的模樣,蕭寞特意放慢了自己的腳步,伸出手去拉着她的手。
“愛妃難道就這般不願意與朕一起?”
想到蕭寞一向治饒法子特别多,褒姒妗也不敢直截簾的不情願,可現在的褒姒妗全然是灰心喪氣的模樣,也不願意裝作毫無關系的應下來。
她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隻是敷衍般的匆匆了兩句,“臣妾自然是願意無時無刻的陪伴在皇上身邊的,臣妾哪裏敢不願意啊?”
褒姒妗口頭上的是願意,可她漸漸放慢的腳步,無疑不是在告訴蕭寞,她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蕭寞有些好笑的望着她,直接停下了腳步,“這看起來,愛妃似乎是有些不高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