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哪有不喝酒不光花樓的男人,再他也隻偶爾來一次。
這麽多人看着,王錢氏一點面子都不留給他,讓他心裏也稍微有些火氣,語氣也重了一些。
聽他這麽一,王錢氏一下子就來了火氣,死性不改不是。
“喝酒就喝酒,你喝酒去酒樓去茶館都行跑這種髒地來幹什麽?這青樓裏面的女人是不是又香又軟,把你的魂都給勾了。”
成親以來,丈夫對她一直都很好,婆婆也很好,沒想到他卻背着她和青樓女人卿卿我我。
男人隻是一個九品芝麻官,一個月俸祿五兩銀子,加上她平時在家女繡花,做手工,加起來一個月總共也不過才六兩銀子。
除去生活開銷之外一個月存餘也不過二兩銀子。
二兩銀子在青樓裏面也不過是一壺酒錢,而裏面的女人更是貴的離譜,一夜就要十兩銀子。
最主要的是,花不花錢都無所謂,但是他背着他在外面養女人,她就無法忍受。
差點和王文清發生關系的青樓女子紅櫻,不嫌事大的捂着唇嬌笑。
“我們這可是全京城最好的青樓,裏面的姑娘一個個的自然不差。來這兒的客人都了,這裏的姑娘啊,比家裏的黃臉婆好像不止幾百倍。”
這家花呀始終不比野花香。
這火上澆油的做法,成功的讓讓王錢氏怒氣更上一層樓。
“你這騷蹄子什麽呢,信不信老娘撕了你的嘴,扒拉你的衣裳讓人看去,你不是喜歡男人看你嗎?就讓那些男人看個夠。”
紅櫻一臉驚恐的躲在了王文清的身後,柔柔弱弱的道。
“王大人,你這娘子好生粗魯,奴家倒覺得男人逛花樓經地義,就是有氣,也不會在街上就……”
後面的話他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就沒有出來。
但是此時無聲勝有聲,這沒出來的話自然讓人腦補一番。
一個青樓女子尚且如此善解人意,跟王錢氏潑婦罵街的形象大相徑庭。
顯然泉州更容易讓男人從心底裏感到愉悅,原本就有些不滿的他更加的不爽。
“你是瘋婆娘什麽呢,我與紅櫻姑娘一點關系都沒有,你不要在這血口噴人。”
自己的丈夫幫着别的女人話,還如茨維護她,王錢氏氣的渾身顫栗不止。
“王文清你當初娶我的時候可的真好聽,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頭到老永不分離。”
“成親不過一年半載,你就背着我在外面偷人,你對得起我嗎你?當初你要娶我的時候,我父母不同意,是我一哭二鬧三上吊哀求他們,他們才同意這門婚事的。”
“你當初對我父親母親會對我好,如今曾經過的話都被狗吃了不成。你難道忘了你現在的一切都是誰給你的嗎?”
她是員外家的千金大姐,文文親不過是一個街頭賣字畫的窮書生,但她們兩情相悅。
兩個截然不同的人走在了一起,成親之後她父母資助他科考,用盡半數家财買了一個官位。
而如今他什麽都得到了,卻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叫她怎麽不寒心。
“你的這一切是怎麽來的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