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們默默的撇了一眼旁邊站着自發散發着“我很不爽”氣息的蕭寞,還以爲他惹到了這位大人。
擦了擦額間的冷汗,老闆回答:“并非老夫耍賴,隻是姑娘你這做的……”
“可是規則上隻了投中即可,沒不能找外援啊。”
褒姒妗一本正經的道,的确是老闆自己的,隻要投中就好了,她找蕭寞投,投中了也算啊。
衆人驚呆了自己的下巴,覺得她無理取鬧,又覺得十分的有道理。
好像是沒過……不能找外援。
而找外援這一招,也沒人想過,也就隻有褒姒妗才想得出來。
老闆之前也沒遇到過這個情況,規矩是自己定的,什麽含淚都要承認。
可是這……這以後若人人都可以叫外援,那他他該如何繼續把這生意做下去?
情急之下,他不得不道:“規矩上的确如此,可這外援,怎麽也得是關系親近的人。你這……”
餘光撇了一眼蕭寞,頓時被吓的縮回視線。
關系親近的人?
褒姒妗隻稍微的思索了一下就毫不猶豫的道。
“他是我相公,怎麽就不是關系親近的人了。”
老闆看了一眼一身貴氣的蕭寞,還有帶着面紗的褒姒妗,一時間犯了難。
她是相公就是相公,萬一是找的拖呢,也不定,不是嗎?
好好的投壺比賽,竟然因爲一個女人給毀了,老闆也有些怒氣了。
不由自主的語氣也加重兩分:“姑娘,你知不知羞恥,你這随便拉個人都叫相公,那我豈不是随便扯一個人也能叫娘子。”
此話一出,在場的男人都有些激動,雖然褒姒妗蒙着面紗,可那面紗底下的真容隐隐約約,更加的迷人魅惑。
男人多少都是好色之徒,不想承認這樣的女人就嫁了人,也不甘願就這麽輸給了一個女人。
在旁邊随即附和,吵嚷的聲音越來越大。
老闆看着這一切沒話,順便瞅了一眼蕭寞,見他沒有任何的動作,更加堅定褒姒妗的是假話。
“姑娘你看,大家都不信你漏洞百出的言辭,你這位公子是你的夫君,那你可能證明?”
還需要證明,褒姒妗瞬間瞪大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
“他是不是我相公,還需要證明?”
着她嗔怪的掃了一眼無動于衷的蕭寞,心裏默默起了怨念。
狗皇帝,狗皇帝,狗皇帝……
都不幫她,再本來她就是他的妃子,某種意義上,他的确是她的夫君啊。
這家夥怎麽不出來幫忙解釋解釋。
句話呀!
老闆點點頭,看她一直瞅着蕭寞看,心想這一下估計是計劃敗露,心裏不平衡。
當即他就開口宣布:“既然這位姑娘不能證明,那這姑娘的得分屬于作弊,也就不能參賽了。我宣布,這一屆的投壺能手就是……”
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寶貝菜譜就要被别人拿走了,褒姒妗心裏怎能甘心。
情急之下,她立馬大聲的喊了出來:
“等一下,誰我不能證明的。”
美食菜譜是她的,誰都不能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