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他的那個動作是在幫她擦唇邊的糖漬啊。
羞死了人了。
他擦就擦嘛,爲什麽還要舔一下啊,褒姒妗的世界觀莫名有了“羞恥副三個字。
“嗯,的确很甜。跟愛……你一個味道。”
他的意思就是,她的味道跟糖葫蘆一樣甜。
初見默默地轉過頭去,假裝看那攤子上的紅色燈籠。
但德子的心裏則是有些崩潰的,萬歲爺咱們能換個地方談情愛嗎。
滿大街的人都看着咱們呢?
蕭寞那張臉一出現,就不得不引起吃瓜群衆的注意力,尤其是女性,簡直不要太有殺傷力。
再加上他這一番比較“輕佻”的動作,讓周圍的女子都芳心暗許,媚眼跟不要錢似的往他身上甩。
餘光撇到周圍越來越多的人群,褒姒妗有些納悶,也不執着于剛才發生的事情了。
大大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圍在周邊甚至隐隐要把她擠出去的老老少少美女們,有些狐疑的開口道。
“公子,她們的眼睛都抽了嗎?”
不然爲什麽一眨一眨的。
想裝作透明饒德子哭白不得的看了一眼蠢萌蠢萌表情的褒姒妗,捂着嘴使勁憋着抽搐。
蕭寞差點沒管控住自己的面部表情,手掌握拳放在唇邊假咳掩飾,要笑又憋着不笑的回答她。
“可能是吧。”
他的女人真的可愛。
而周圍那些暗送秋波,明目張膽的抛媚眼的女人,一個個臉黑的跟黑炭似的。
其中有大膽的女人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尴尬,挺了挺自己的波濤洶湧,往前一站。
“女莺莺,不知這位公子年芳幾何,家中可有婚配?”
着又挺了挺自己傲饒胸脯,朝蕭寞送去一個火辣辣的眼神。
她自诩條件不錯,追她的人從城西排到了城東,哪隻蕭寞看都沒看她一眼。
頂着衆多女人壓迫的視線,蕭寞拉住褒姒妗的手,目不斜視的和莺莺擦肩而過。
哦,不,沒有擦肩。
蕭寞爲了不碰到人,還特意的繞了一下。
路過人家身邊的時候,停頓了一下,莺莺還以爲自己有希望,眼睛登時亮了一下。
而下一刻,又被蕭寞的一句話給打入深淵:“先不論本公子有無婚配,你都不配。”
完,不管莺莺黑如死灰的面孔,拉着人走入擁擠的人潮。
初見警惕的看了一眼,快不跟上去,跟在褒姒妗身後半步距離的位置。
莺莺長的不錯,妖娆妩媚,一雙杏眼又帶着一絲清純。
可惜蕭寞每年見過的美女可以圍着京城繞上三圈,莺莺這種姿色,在她眼中頂多就是不錯,還入不了好看的行粒
德子啧啧兩聲,歎息兩聲就跟了上去。
可惜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陛下現在心思全放在熹妃娘娘身上,其他人啊,都入不了眼。
民間的金秋盛宴,是一場全民活動,從東西南北四街,花燈遊舫,耍雜技的,猜燈謎的,攤販數不勝數。
各種吃食,新鮮玩意兒,從街的這頭走到那頭,褒姒妗的眼睛都看花了,初見和德子手上也拎滿了各種吃食好玩的。
甚至蕭寞手上也有兩樣東西,風華絕代的臉上被一塊銀白色的面具遮擋住,隻能看到薄唇和玉色的下巴。
增添了一分隐秘色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