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的嘴角都快要給她家姐這一波騷操作笑得抽搐了,眼見着這個綠柳的身影消失在了儲秀宮内之後。
她連忙把“暈倒”的褒姒妗給叫醒,“娘娘您快起來,那個長壽宮的丫環已經走了。”
褒姒妗一骨碌的從初心的身上爬了起來,穩定住身形站好,哪裏像是個剛剛才頭暈暈倒的人。
這回别是初心了,安子都是一副好像便秘聊臉色,“娘娘,奴才有一事想提醒您一下,不知可否讓奴才?”
褒姒妗擺擺手,示意他。
安子語氣中有一絲爲難,道:“娘娘,您以後暈倒的時候能否别讓您的睫毛一直劇烈的顫抖?”
褒姒妗猛地一下轉過頭來,眼睛瞪的大大的,滿臉的難以置信。
“本宮裝暈裝的真的很假嗎?”
話落,她掃視了一圈正殿内站着的所有宮人,想從他們的臉上看到最真實的答案。
然而無一例外,初心安子和其它所有的宮女太監全部齊齊的點零頭。
褒姒妗頓時覺得自己的心瓦涼瓦涼的,好像褲子破了個洞在冬的時候漏風一樣。
她獨自一人走到了内殿,默默的坐到了圓桌旁邊的凳子上,直接兩臂彎曲抱在了一起,腦袋枕在了胳膊上,就這麽委委屈屈的趴到了桌上。
初心好不容易才忍住嘴角的笑意,獨自一人走到她旁邊,問道,“娘娘,您這是怎麽了?是不是哪裏有些不舒服?”
褒姒妗委委屈屈的奶音從胳膊的縫隙中漏了出來,“别跟我話,我自閉了。”
初心在外人面前都會遵守規矩稱呼褒姒妗爲“娘娘”,就像褒姒妗在外人面前自稱爲“本宮”是一樣的道理。
目前爲止,能在這皇宮之中讓褒姒妗自稱爲“我”的人也就隻有初心和初見兩個真心實意的大丫環了。
就連在蕭寞面前,褒姒妗都是一聲一聲的“臣妾”叫的婉轉又動聽,實際上,他沒有真正走進她的内心世界罷了。
“娘娘别自閉了。您起來瞧瞧看,桌子上放了您現在最想要的東西哦。”
初見拿着很快就制作好聊撲克牌從内務府回來,才走到儲秀宮正殿的裏面就聽到了她家娘娘在委委屈屈的念叨着自閉了。
褒姒妗聽到初見的聲音,就知道肯定是她要的東西被制作好了,不定現在就在她面前。
擡起頭來,褒姒妗就看到了她面前被制作的很是精美的撲克牌。
拿起來一看,除了牌的材質與妲己的那副不同之外,其它的大數字甚至是圖案都差不多一緻了。
褒姒妗驚喜的跳了起來,不顧形象的抱着初見就在她的臉頰上“吧唧”的親了一口。
初見的臉蛋頓時就被她家娘娘的舉動給染紅了。
褒姒妗連忙招呼着站在外面的安子進來開始給他們三個人講解這撲克牌的玩法。
誰知道,褒姒妗才斷斷續續的講了一半,就有一個宮女匆匆的跑過來,問她雪妃和岚妃到了要不要請她們兩個人進來。
褒姒妗擺擺手,正準備以稱病不見客的理由拒絕她們,誰知道,這兩人不等褒姒妗同意,直接就進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