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妗醒過來的時候,周圍的環境有些奇怪。
她這是在哪?
四周都是紅色的紗帳,黝黑的洞裏四周角落各擺着狐狸形狀的燈籠,紅彤彤的就好像活的紅狐狸一般。
洞口中間擺着一張睡四五個人都沒問題的大床,紅色的被子,上面還有一個紮眼的“囍”字,分外喜慶的樣子。
這熟悉又陌生的場景,褒姒妗低頭思索了一下,猛地擡起頭來。
狐狸洞!
她這是做夢嗎?
這肯定是夢。
褒姒妗捏了捏自己的臉,好像感覺有點痛,又不痛。
沒等她再試一下,柔然纖細的腰肢突然被人摟住,耳邊有滾燙的呼吸聲。
鼻尖是熟悉的龍涎香,褒姒妗來敬國這麽久,隻在一個人身上聞到過這種香味。
毫無疑問,這個人就是——蕭寞!
狗皇帝他幹嘛?!
他爲什麽在這?
褒姒妗想轉過頭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就動彈不得,連張開嘴話都不校
狗皇帝對她做了什麽?
“愛妃,你身上好香。”
她身上有一股蓮花的清香,聞着十分的清新,對他來卻像是緻命的妹藥。
他把人打橫抱起,走到大床邊。
把人輕輕的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牙了下去。
下一秒,放大版的俊臉在褒姒妗面前呈現,她想叫蕭寞下去,(好難,我被強制性要求修改)
褒姒妗瞪大了眼睛,氣憤的瞪着眼前這個對他又清又Ken的蕭寞,偏偏還不能動彈不能話。
前兩次的親en都隻是蜻蜓點水一般,但這次蕭寞就好像受了什麽刺激一樣,鳳狂的(自己腦補)她的得她的唇都有些疼。
然鵝,這還沒完。
蕭寞的唇從她的……輾轉,一路……。
他的en無比的滾燙,落下的每一en都像是在她身上落下印ji一般,不停的(不給寫)。
褒姒妗有些驚恐,這狗皇帝不會要她現在就侍寝吧!
夭壽啦,狗皇帝快走開。
身不能動,口不能言,褒姒妗隻能在心裏不斷的掙紮。
而她身上的人依舊馬不停蹄的在她身上四處(好難),在博子上(大家腦補)一番,褒姒妗感覺他又要往下,心裏一陣驚恐。
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在蕭寞即将往下的時候,她一把推開蕭寞,并叫出了聲。
“狗皇帝你給本宮滾開——”
褒姒妗從床上猛的坐了起來,因爲驚恐而瞪大了眼睛。
她發現自己居然能動了,立馬想去找那個對她肆意妄爲的狗皇帝算賬。
可是周圍都是黑黢黢的一片,哪裏有狗皇帝的身影。
窗外的明月清潔皎皎,從窗外抛灑了一縷月光進來,褒姒妗緩了一會兒,終于看清了周圍的環境。
熟悉的房間布置,熟悉的桌椅,熟悉的茶具,哪裏有蕭寞的影子。
原來是夢啊。
褒姒妗松了一口氣,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赤腳下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這才稍稍冷靜了一下。
她怎麽會做這麽奇怪的夢呢?
而且夢裏的場景居然跟她看的《人狐戀》畫本子裏的場景十分的相似。
難道是看話本子太入迷了,以至于做夢都是話本子的場景。
而她夢到的這一幕,不正是書生被弄回狐狸洞和那狐狸春宵帳暖的場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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