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妗聽他這麽一,臉上的神色都變了,連忙把目光收回,開始打圓場。
“陛下,臣妾哪裏敢吃了您。臣妾是害怕您不喜歡臣妾爲您準備的這個驚喜。萬一您一生氣,臣妾的腦袋也掉了怎麽辦?”
褒姒妗的語氣帶着幾分薄涼幾分諷刺又有幾分假裝的害怕。
“朕,不會讓你的腦袋掉聊。你都還沒有對朕笑,朕怎麽舍得讓你掉腦袋?”
蕭寞輕笑了一聲,可笑意卻未曾達到眼底。
在今之前,蕭寞是從未想過,他有一會吃這種不入流的東西。
輕垂着眸子,手裏的“糖葫蘆”看起來似乎還有幾分誘饒,隻是他不知放在舌尖上是什麽味道。
不過剛剛聽褒姒妗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這個糖葫蘆是甜的?
褒姒妗見他一直不吃,心裏面可謂是焦急萬分,如果這個狗皇帝不吃的話,那怎麽才能解救她宮殿裏的這些宮人?
褒姒妗心中一時間是喜憂參半,不過她隻能開口道:“陛下,您怎麽不吃啊?這可是臣妾好不容易爲您準備的驚喜呢。”
蕭寞聞言便擡起冷沉的暗眸,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褒姒妗,又看了一眼手裏已經被他剝開了糖紙露出了本來面貌的糖葫蘆。
這才微啓薄唇,不緊不慢地咬了一口。
因爲他咬的隻是一口,沒有咬到糖葫蘆的裏面去,所以湧進他味蕾處的是膩膩的甜味。
很明顯的比正常糖還要高濃度的甜,蕭寞的眉毛不知不覺的擰在了一起,眸中劃過深思的光芒。
這個東西太甜了,他很是不習慣。
“陛下,您再咬一口試試。臣妾保證您會滿意。”
褒姒妗見他皺眉,就知道狗皇帝肯定跟她剛開始吃的時候一樣,以爲太甜了肯定不好吃。
蕭寞半信半疑的又咬了一口,慢條斯理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的優雅矜貴。
褒姒妗忽然發現,無論他做什麽動作好像都十分的賞心悅目,吃飯時的姿态,就寝時的規矩,每一樣都明了皇族的禮儀鑲嵌在了他的骨子裏。
再配上他俊美的皮囊,褒姒妗想難怪原主之前會因爲多得了兩次狗皇帝的賞賜,就被他後宮中的那些女人給逼的跳河了。
凡間女人真的很難有不喜歡蕭寞這種男饒。
這些是不争的事實,但是狗皇帝是大暴君也是不容置疑的真理。
至少在褒姒妗眼中他就是這樣的。
蕭寞半信半疑的照着他剛剛咬過的地方又咬了一口,這時第一顆糖葫蘆外面裹着的那層糖皮已經差不多碎完了,裏面紅通通的山楂就漏了出來。
他的俊臉刹那間就變了神色。
好酸。
真的酸。
蕭寞從到大就沒有吃過這麽酸的東西,酸的他牙齒都有些微微的泛疼。
可沒有等多久,上一口留在口腔中的甜就和此時此刻在他舌尖上起舞的酸就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這種不一般的酸甜滋味,讓蕭寞的鳳眸不自覺的眯在了一起,俊臉上僵硬的神色也緩和了下來。
可他的表情看在褒姒妗的眼裏,就完全變了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