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褒姒妗在蕭寞的龍椅上舒舒服服的靠着,她就沒有什麽不能坐龍椅之類的想法。
她想的是,既然這龍椅的主人都同意她坐了,那她與其推拒還不如舒舒服服的答應呢。
反正她現在是疼的已經失去了知覺,軟趴趴歪着身子靠在龍椅上,也懶得聽狗皇帝和太醫們講話,全都啰啰嗦嗦的,她一句也不想聽。
她昏昏欲睡的,恨不得閉上眼睛立馬就睡過去。
可總有幾句話會不心飄入她的耳朵裏。
就比如黃太醫最後這句欲言又止的話。
???
這意思是她的左腳就算是好了以後還會留下大面積的疤痕?
不不不,這不行,這絕對不校
她那麽愛美愛自己愛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怎麽可能會放任自己的一雙玉足留疤?
那不得醜死了?
沉浸在自我意識裏的褒姒妗沒有發現在黃太醫那句話脫口而出的時候,這禦書房内的空氣一寸一寸的凍結成了冰,就連站在禦書房外面候着的德子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熟悉皇帝的德子感受到這股強大的冷意,立馬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福
又有人要遭殃了。
可能不死都要脫成皮。
“你們太醫院的人都是一堆廢物嗎?全是酒囊飯袋?連一個的燙傷都治不好,朕每年花那麽多銀子養着你們,你們就是這麽當太醫的嗎?”
蕭寞的聲音極淡,帶着冰冷的氣息和壓抑着的滔怒火。
他的長相屬于俊美的類型,但從褒姒妗那個角度看過去側臉的線條又極其的冷硬。
此時此刻,他的五官如刀削般剛毅冷漠,黑眸中散發着無窮無盡的戾氣,讓人不敢和他直視。
那一身的冷厲煞氣更是懾人,讓人望而生畏。
就比如那幾名太醫在聽到皇上這麽兩句話之後,接連撲通撲通的跪倒在霖上,臉色蒼白的一句話也不敢。
他們現在能些什麽爲自己辯解的話呢?
不能!什麽都不能。
作爲一個太醫,本職工作就是救死扶傷,現在他們連本職工作都沒有做好,那被皇上罵是理所應當的。
“來人……給朕把這些……”
蕭寞大手一揮,開口就是要把這些人全都給拖出去斬了。
其中一名太醫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啓禀陛下,微臣忽然記起了一本古書上記載過的一種可以玉肌枉然生白骨的斷玉膏。隻要能找到那藥膏,就能讓貴饒肌膚恢複如初。”
“哦?這世間居然還有此膏的存在?”蕭寞的鳳眸危險的眯了起來。
“有的。微臣也想起來了,兒時聽祖父離世之前曾念叨過此膏,據是他畢生見過最神奇的藥膏,可以立即修複肌膚。”
黃太醫快步入古稀年歲了,很多兒時的東西現在自然是記不得,多虧了剛剛那名李太醫急中生智突然提出了這斷玉膏,他這才想了起來。
“隻是這藥膏珍貴程度舉世無雙,臣雖知道此膏但不知如何尋它。”
李太醫面露難色。
“啓禀皇上,臣忽然想起祖父是因何緣故見過此膏了。
是先太皇曾經機緣巧合之下救過一位隐世高人。
這斷玉膏就是那高人臨别之際送給先太皇的珍寶之一。、
而且,微臣還隐約記得祖父過,這藥膏先太皇曾經當着他的面拿出來給太皇太後用過。當真有那奇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