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妗厲聲道,她對蕭寞這種把她直接圈在牆角的行爲很是不滿意,原本清冽的鹿眼中劃過了幾許惱怒。
她好像有那麽一點生氣了……
“朕的心肝。朕不是都了你是朕的心肝嗎?那朕又怎麽可能把自己的心肝放開呢?你是吧,嗯?”
蕭寞的磁性的聲音驟然在褒姒妗的耳畔邊響起,悅耳的聲音讓褒姒妗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比她人更先懷孕了。
這狗皇帝的聲音簡直是要了命的好聽ヾ(?`Д′?)?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到這偌大的儲秀宮寝殿内隻要褒姒妗一個人能把他的這幾句話完完全全的聽進耳朵裏去。
“不是。本宮才不是……唔……握布是膩的心甘。”(人工翻譯:本宮才不是你的心肝。)
褒姒妗出口的話還沒完,蕭寞便忽然伸手同時捏住了她的兩邊臉蛋,往裏使勁的捏又放松然後又使勁的捏。
蕭寞這波騷操作打的褒姒妗是始料不及,可就在這一刹那間,褒姒妗發現她忽然能感受到久違的氣運之力了。
雖然隻是一點點的感覺,但是卻讓褒姒妗在心裏面樂了個半死。
她差點都快忍不住要笑了,要不是被蕭寞的大掌捏住了臉,她可能真的就要破功了。
她多難才笑那麽一次,可此時的蕭寞卻錯過了這個機會。
這個狗皇帝簡直是氣死她了,“唔唔……尼然握碩畫……尼房铠握。”(人工翻譯:你讓我話,你放開我)
“你想讓朕放開你?”
蕭寞似笑非笑的盯着褒姒妗看,渾身的冷意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經收起來了不少,至少讓站在殿門口的德子感覺不到那麽的寒冷了。
“恩嗯。”
褒姒妗繼續面無表情,雞啄米似的瘋狂點頭。
“朕告訴你,做夢!朕的心肝,朕忽然發現,你這臉蛋,捏起來還挺舒服的……”
蕭寞偏執的眼神出浮現出一抹瘋狂,他的大拇指在褒姒妗細嫩的臉蛋上面一點一點的摩挲着,像是在感受絕世好玉的光滑度。
彼茨呼吸交融在了一起,暧昧至極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節節攀升。
褒姒妗被蕭寞從上面壓住,完全動彈不了,臉蛋又被他的大掌捏住,話都不清楚。
這讓她又惱又氣,她瞥着秀眉,隻能怒目瞪着他。
蕭寞看見褒姒妗這個瞪他的眼神,心中的怒火霎時間便被什麽不知名的東西給撲滅了。
他忽然低低的笑出了聲,在褒姒妗的耳邊奏響了酥入骨的低音炮。
“朕的心肝,你今若是做出一個表情讓朕高興。朕便立即給予你一個世間最貴的獎勵。”
蕭寞笑了一會兒,才将褒姒妗細嫩的臉蛋從手中放開,看見她臉蛋上忽然多出來的幾個紅印又覺得礙眼無比。
“心肝,你看,你的臉都給朕捏紅了呢……”
蕭寞輕輕的道,漆黑如墨的眸子裏浮現出了幾縷别樣的神色。
懶得跟蕭寞講話的褒姒妗直接用一個大大的白眼回複了他。
正又要話,她發現她又很難講清楚話了。
因爲,蕭寞,這個狗皇帝,狗男人,狗東西,又重新的捏上了她的臉。
哦,不,這還不是跟剛剛那樣捏,是揉,還是很大力的那種,像揉面團似的那種揉。
……
PS:韻兒表示褒姒娘娘跟她舉報了這個日了狗聊狗皇帝狗東西,簡直是要把她褒姒給氣瘋了,特别是讀者們還不投票~(#`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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